chapter20
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周渔神清气爽地醒来已经接近夜晚,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柔软的被子滑落,堆迭在腰间。
身边的位置上,塞瑞尔也正酣睡,零碎的黑发挡在额头,掩藏,柔化了眉宇间的凌厉,看起来很乖。
趁他熟睡,周渔干脆裸身下了床,在带来的背包里翻出干净内衣与衣服。
正打算套上卫衣,身后逼近一股暖源。
塞瑞尔从后抱着她的腰,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只黏在主人身边的大狗狗,在她的身上一通乱蹭,试图留下自己的气息,以此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我要去楼下。”
周渔跟他争执不下,索性放弃穿衣的进度,曲起胳膊肘往他肚子上一杵,身后这人吃痛,捂着肚子往后退了半步。
“你可以注意点吗?”
她理好衣服,双臂抱胸,有些生气地抿起嘴唇。
“我不想让他们发现我们”
叩叩—
咔哒—
身后的门被人打开,周渔吓得脸色一白,紧张地将门重重压回去,对门外的人说:“我,我还在穿衣服。”
“蕾妮,我的鼻子撞到了门”
乔治安娜捂着鼻子发出痛苦地闷哼。
“抱歉!我以为是别人”
周渔赶紧把塞瑞尔赶进浴室里,关上门后才放心地打开卧室的门。
“你还好吗?”
看到乔治安娜蹲在地上捂着鼻子,她急忙上前扶起。
“不我缓一会儿就好了,倒是你,怎么睡了一下午?”
乔治安娜眼眶红红,朝里面那张凌乱的大床上瞥了一眼,问。
“呃我也不知道”
周渔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嗜睡你该不会是怀了伊森的孩子了吧!?”
乔治安娜不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惊到了眼前的周渔,同时也惊到了浴室里偷听的塞瑞尔。
“别开玩笑了安娜,我和伊森在一起的时候会戴套”
周渔扶额,她的思想怎么这么跳跃?
“哈哈我上来是要告诉你晚饭好了,下来吃饭吧。”
乔治安娜笑了一声掩饰尴尬,跟周渔提起关于晚餐后就走了,转身的时候还在念叨怎么老是找不到塞瑞尔的踪迹。
“呼”
周渔重重地长舒一口气,重新关门挂锁,与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塞瑞尔对视。
“塞瑞尔,今晚你不能再来我的房间了,如果被安娜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她走到床边,弯腰整理睡得凌乱的被子。
塞瑞尔倒是玩心大起,倒在床上压住被子的一角不愿起来。
周渔气呼呼地甩下手里的被子一角,在发现塞瑞尔脸上那坏坏的笑,捞起枕头往他脸上砸。
“不要这么幼稚好吗?塞瑞尔”
她又捞起另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塞瑞尔来不及躲闪,生生接下她的‘攻击’,等她手里没有了‘武器’,他趴在那儿笑得床都在抖。
周渔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被强压在心底的异样感情将要突破枷锁,她害怕这份感情会扰乱自己的选择,抿唇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林间的空气与温度跟白天有很大的区别,白天还穿着吊带短裤的人齐刷刷换上了长袖长裤,围坐在火炉前的长桌边等待开餐。
周渔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拉开木质的凳子坐下,无所事事地玩起餐盘边的刀叉。
“塞瑞尔?我找了你一下午,你去哪儿了?”
乔治安娜看到心心念念的塞瑞尔从楼梯上下来,问。
周渔闻声与他悄悄对视,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锋利的刀尖划过餐盘发出的刺耳声音好像也掩盖不了她异样的心跳声。
“我去了附近的森林逛了逛。”
他撩起额间零碎的发丝,拉开周渔身旁的位置坐下。
他的靠近让周渔如坐针毡,几次想起身跟乔治安娜换个位置,但是餐桌下那只摁在她大腿上的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总是找不到你。”
乔治安娜也没多想,很是相信塞瑞尔的借口。
餐布下,塞瑞尔温热的手掌在她的大腿附近摩挲游走,周渔咬唇强行掩饰住自己的异样,暗中狠狠瞪了他一眼。
塞瑞尔薄唇微弯,那模样分明一点也不在意。
周渔没办法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跟他说明桌下发生的事,硬是忍到这顿晚餐结束,所有人回到各自的房间才忍无可忍地起身往外走。
塞瑞尔紧忙跟上,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惹得她不开心,在拉住她的手腕后,表情十分认真地向她道歉。
“抱歉蕾妮,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的喜欢我就是在所有人都在的情况下那样做?还是你说喜欢我不过是只想和我做爱?”
周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明明她想要的也是这样的结果,周末一结束,她跟他会彻底结束这段令人不齿的感情关系。
距离周末结束,还剩4个小时就到了24:00,当午夜的钟声响起,她会强迫自己忘记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至于塞瑞尔,他答应过自己了,周末结束,他就不会再纠缠。
塞瑞尔抿唇不语,刚要回答,客厅里出现了乔治安娜的身影,周渔一惊,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塞进了宽敞的吉普车里。
她被压在身下,就像那晚一样。
过了几分钟,别墅的客厅暗下来,独留下一盏小夜灯在挥散着昏黄的光晕。
对比卧室稍显狭小的车里暧昧徒升,周渔咽了口唾液,“起来,我要回房间。”
一开口,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都多暗哑。
塞瑞尔没有说话,坐在后座上让开一条窄道好让她走过去,就在周渔的手快要摸到车门时,腰间横来一只紧实的臂膀,将她往怀中一带,顺带着把车门也关上了。
周渔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敢乱动,毕竟臀下那根棍子正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臀。
“你你是不是磕了伟哥”
之前那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漫长的性爱,就算跟伊森在一起也没做过这么久,时间最长的一次还是在伊森家里,持续了半个小时不到。
可塞瑞尔不同,他不仅粗长,还很持久,基本都在半个小时左右,跟他做一次,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
塞瑞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沉的笑声,抱着她的腰道,“伟哥?我从来不吃那样的药,因为我不需要。”
周渔凝视着他漂亮的眼,撑在他胸膛的手心都被他的笑震得发麻。
果然橄榄球队的球员都很
她回忆起某天结束拉拉队的操练,迎面碰上只穿着修身的,白色运动裤的橄榄球队的男孩儿们,视线无意扫过他们的档,各个都顶起了不可忽视的大鼓包,尤其塞瑞尔,紧身的运动裤都将他阴茎的形状勒得格外清晰。
“你在想什么?”
塞瑞尔注意到她在走神,咬住她的耳垂以示小小的‘惩戒’。
“嘶”
周渔嗔怪地瞪他,“不久前你还没做够吗?”
塞瑞尔倾身亲了亲她一开一合地嘴唇,“快到了午夜十二点了,过了十二点你就不属于我了,所以”
他深邃的眉眼在昏暗的光影中显得更为俊美,半垂的睫毛浓密而纤长,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他的眉眼,心中直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