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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X/舌T后X、B惊恐、毛圈捅X旋转开X、描述舌浴

 

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不需要自慰也不用找配偶,而现在他亲身经历了自己的逼穴从幼嫩的一个小小馒头逐步涨大发肿,在催发下假性成熟的淫贱模样,那种烂熟的状态让他感到恐惧,而这份恐惧却让他的阴蒂激动得翘起渴望被人狠狠戳弄,肉道深处的子宫更是欢快地收缩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他在因为恐惧而高潮。

而在他这番思索中,他又感到腰腹酸痒,尾椎发麻,淅沥的水液再次涌出。

而符厉接下来用毛圈抵住自己肉口的行为让他更受不住地乱喷水。

“之后还要给宝宝做一下高潮控制……高潮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哦,要在有命令被同意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符厉叹了口气,把毛圈缩成原样,一点点慢慢往肉道里伸去。

毛发即使再柔软也无法和人体内部相提并论,在掌心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肉道瞬间便红肿起来,肉壁难耐地收缩却被毛发抵住难以施展,神经敏感地跳动,突突弹起又被镇压。

——符厉开始转动毛圈了,而毛圈的上部抵达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风卷残云般压过,肉点被压得下凹回缩,小坑下是神经密布的极致感触,林醉腰拱起像是马上要被折断,香汗淋漓,双眼颤抖到极点眼仁完全上翻都看不见黑色。

符厉抱着一定要捅开这骄纵肉道的心深吸一口气,估摸着探入的进度缓缓扭开毛圈。

毛圈逐渐伸展也打开肉道。

渐渐的,脆弱而敏感的粉红肉壁展现在他人眼前,被毛发戳弄而留下的玫红痕迹清晰可见,肉道的挛动抽搐更是无比骚浪。

肉口的褶皱都像是被抚平了一样更加淡,只有微微嘟起的肉圈上深色的痕迹能看出过往的踪影。

“啊——咿呀、好深、到底了到底了!不要进去了,不要!!!”

林醉哭得一塌糊涂,明析了一些的头脑再次混沌起来,鼻尖红红的,唇瓣上的水液让整张唇看起来犹为诱人。

“还没到底呢,我们宝宝的前列腺点都还没到呢。”

说着更大地拧开毛圈,让毛发扎进肠穴的每一寸,碾平不听话的那些肉壁,迫使它们打开自己的一切。

敏感点被翻出来戳弄搅动,随着毛圈的旋转被激烈地摩擦而过,直到一个更大一些的凸起时毛圈才遇到算是阻碍的部分,堪堪停下。

“看来是到前列腺了呢。”

和成熟双性栗子大小的肥肿腺体不同,林醉的前列腺只是凸起小小的圆弧,盈润的水光琢磨表面,湿漉漉的宛如沾着晨露的早夏莲子,只要咬开外壳就能收获细腻饱满的内里软肉,再用牙齿咬磨挤弄,就能逗得主人肉道收缩,红肉抽搐着嘬弄外物,快活得搅弄起来。

神经被毛圈打磨按压,毛尖丝丝缕缕刮弄细嫩至极的肉壁,林醉大张着嘴,面颊潮红,眼睛无神地盯瞧天花板上的挂灯,被折射的日光让他身体颤动更甚。

一呼一吸都是潮热的春情,连甜蜜的喘息都透露风骚,符厉暗暗感叹自家宝贝是天生的肉套子娇娇宝,只是初次调教就能达到这个地步。

被发情剂催发的成熟是有限的,尤其是吸入式发情剂,效果更是要大打折扣,如果不是担心林醉怕打针且是第一次大可不必直接注射,他们必然是会选择注射剂的。

按照研究院的相关报告,发情剂的催发区间在20%-30%,根据使用者体质的不同又各有折损,算来算去最后能达到20%的催发效果已经不易。

用来作为展示教具的双性是天生的嗜虐体质,从小就被定下了,泡在发情药罐里长大,全身都是敏感点,平日里都待在玻璃柜里,听他家里人说是因为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高潮,所以不调教的日子和时段都会把他放在封闭空间。

但即使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状态的双性,也只催发了23%的药效。

算算林醉体检时给出的数据,他现在这样的骚浪风情,逼穴到现在都水光淋漓汁液漫溢,浓密的甜香难以散去,起码得催发到20%以上了。

符厉慢悠悠地控制着毛圈向里旋转得更深,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手肘向下,将毛圈的顶端向斜下端戳去,完美地抵住腺体,刺探着找准腺体内鼓胀突突弹跳的高潮点,毫不犹豫地重重击打。

骚肠子立刻挛动绞紧,被扩张后的蜜肉软乎乎得甚至红烂如桃,符厉剩下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勾起指尖戳弄着肠口嘟起的一圈肉,时不时捏在指间碾弄,是不是用指甲划下痕迹看着肉圈下陷沟壑又弹回。

林醉头侧放,耳朵红透,嘴角微张涎水滴落,喉道随着符厉的动作抽搐,水液流得更急,却被口腔阻拦些许,缓慢得淌下色情泛滥。

“宝宝身体素质跟不上啊,以后多走走绳、骑骑马,嗯,还可以练习走路,每天都动动,好好锻炼锻炼体力。”

走路……?

林醉脸色茫然,神情迷惘,走路…是需要练习的吗?人不是天生就会走路吗?

“这样的话就要把软骨膏抹多点,不如用绸布把裹了药膏的腿包着好了,让药膏更快被肌体吸收……到时候再给宝贝铺上厚毯,就可以好好走路了。”

听在林醉耳中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但这一系列的调教方式让他不由得向这些方面设想探索。

自己一路来到这个房间,走廊上铺满了绒毯,细密的绒毛比自己摸过的天鹅毛还软还柔,踩在身下是如陷棉花般的飘忽。

软骨膏…软骨膏……

林醉念叨着,灵光一闪后心中如雷鼓,难道……

他抬眼看向站在后面的桂。

桂身旁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木碗,用木杵打着旋搅动,粘稠的糊状物黏在木杵上,草莓红色,和小孩喝的退烧糖浆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嘴里甜得发哭一片甜腻,嗓子眼不安挤动,小铃铛肉也颤颤巍巍。

符厉顺着林醉的视线看去,看到阿巧的一刻心下了然,他淡淡一笑。

“那个就是软骨膏,颜色很漂亮吧,我记得这是研究院专门改过颜色的东西,说是担心双性害怕所以改成鲜艳的色彩。”

林醉直想翻个白眼,越是鲜艳夺目是东西才越是有毒有害,迷惑人类的心神让他们为自己所控,继而使服下毒药夺去他们的生命,而这鲜血浇灌的罪恶就反哺这些鲜妍的生物,让它们越开越艳越开越摇曳生姿。

而自己虽然不是被迷惑的人类,但绝对说得上被蠢人构害的倒霉蛋。

但他无法阻止,他只是抿着唇眼神如刀,像是要洞穿即将到来的罪行。

没关系,大概只是行走艰难而不是不能——

“没事的宝贝,软骨膏只是让你没办法多走路,用量多的话才能无法走路,不过你大部分时候都被老公们抱着,要不就是跪在地上膝行,脚使不上作用也无所谓。”

符厉的话打断林醉最后的妄想,他这才在心灵上迎来又一个坎坷——比之前所经受的打击都更猛更烈。

对于一个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来说腿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失去行走的能力意味着无法再向前、向前,而是只能待在大屏幕前看着远方的荒野发呆发愣,是在前线的人回到营帐后都无法凑到前去第一个迎接拥抱。

而现在更是只能躺在趴在跪在这所谓的金窝银窝里,连直起身都到不了男人的膝盖。

林醉猛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身上的众多束缚。

符厉吓了一跳连忙把毛圈拿出。

粉红的肉壁骤然失去堵塞,淫水四溅喷涌而出,肿胀肥嫩的腺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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