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极致发情子宫肿胀、指环挤压痉挛失、竹蔑训舌教规矩
“这个叫逼,这是你的肉蒂骚籽,宝宝以后可不要叫错了。”
符厉说着把梳子拿开,自己动手给了肉逼一巴掌,再掐起肥软的阴蒂,揪住肉尖的骚籽。
林醉再次弹起腿根皮肉一抖,又蹬动着绒毯落下。
耳朵脸颊都泛起另类的红晕,如同美人春歇,喝了几杯酒倒在白毯上。
符厉将对着两人的相机的其中一台调到对准林醉,然后拉进到屏幕里只剩林醉一个人的脸。镜头之后的冲击远没有直面真人来得那么巨大那么酣畅淋漓,但可以不断拉近一帧帧仔细观赏回味人物痴熟的高潮脸,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幻想中的一切远远比现实里的更自由却也更局限。
毕竟除了城堡里的人,没有人可以真正摸到这软烂的肥逼和娇俏的胸乳,也无法勾住林醉的唇舌舔弄,让这位美人香汗淋漓地软倒在地,四肢舒张却指头红软,整个人都仿佛被水过了一遍,浑浊的淫气向外弥散。
“嗯……时间差不多了,该给宝宝一点教训了……”
仆人将准备好的教具呈上。
做成宽大铁圈的束指环,侧边开了口,每个指环之间用链条相连,而最外侧则是垂落的粗链,只要一拉动指环就会收紧,完全包裹住指头向内挤压。
剩下的一件则是皮质的开口圈,主要把唇口张开用开口圈的圈口抵在牙齿内侧,就可以撑开口腔内部,看清莓果般圆润的悬雍垂和透亮的喉壁上端,连神经弹动收缩的模样都一清二楚。
符厉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把指环和开口圈都抹上一层粘稠的糊状液体,再用手指把它抹匀,完美裹住环口圈口。
而林醉则迎来难以言喻的折磨。
全身逐渐升起一股灼意,有如火焰燎过,血肉之间都被爬噬,骨头变得绵软,关节更是迟钝僵硬,他直接瘫软在毯上,全身都一片潮红,连眼圈都像被熏香吹过,可怜地挤着泪水。
原本雪白的皮肉不住颤抖,尤其是子宫和阴户还有腿肉。
子宫像是被烙铁塞入,从里到外发涨发熟,还没被破开的腔口肉更是如同被浓精灌满涨大的橡胶避孕套,肉口被挤得外翻嘟起,像条活鱼似地吐气冒泡。
蜜壶里的筋络突突弹跳,却无法挤磨到高潮,毕竟嫩肉间充血肿大,连自己抚慰都做不到何况给主人疏解艰难呢?
林醉在之前已经耗费了大量气力,此刻窄小胞宫的催熟已经让他猝不及防也难以招架。
他像是被奸得熟烂的婊子一样只是在绒毯上时不时挪动一下身体,但大概是在这里发情也在这里倒下,他的腰腹一个劲儿地发颤,肚脐起起伏伏,却连一厘米都没有移动,很难让人不多嘴几句。
——这孩子是故意在这儿发骚求肏吧?不然怎么会挣扎到现在却连屁股肉都没离开地毯?
“不、不行,要死掉了……真的要死了…好痒!好烫!!符厉、符厉哥哥……额啊,哥哥…救救醉醉,醉醉、醉醉再也不淘气了……”
见符厉依旧慢条斯理地向道具上抹着什么东西,没有搭理他的求饶,林醉一团浆糊的头脑捋不清思路和现状,只是张着嘴吐出甜蜜的气息,鼻腔耸吸目色迷离,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醉醉的逼好痒…啊呀咿、哈——”
他的子宫剧烈颤动,肉腔鼓胀到极致,但没被开拓撑大到真正成熟状态的肉壶哪里是轻易就能高潮流水的,于是腹部泛红微凸,却只是像被挤动的鱼卵般起伏,腔肉扭成一个小结,渴求着被男人粗大阳具紫红鸡巴狠狠捣弄,一击又一击重重抵达深处,把宫胞当成一个肉套子随意使用。
但现在的林醉当肉套都是不合格的,反而会被纪检队的拉开大腿打逼,怒骂“连婊子都做不好,吃精都不会的婊子就该抓回学院从头开始。”
“符哥哥,救救醉醉的逼!醉醉……咿呀……真的、要、要死掉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连吐舌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抖入筛糠,淫荡的肉唇肥厚如淫脂红妆,嫩肉堆挤在一起团成花样,但看肉口展开的口度,却怕是连手指都伸不进去。
符厉慢悠悠转身,拿着相机反复拍摄了多个角度的林醉的发情的模样,在调度簿上写下“给宝宝第一次发情的纪念。”
然后才走近到林醉身边,蹲下身满是怜爱地看着他。
目光中暖意洋溢,连从窗外透露的阳光都比不上男人琥珀色的双眼中的温柔。
林醉颤抖着唇舌想要抬起双臂牢牢把自己锁在男人身上,目光被湿意弥漫世界的一切都满是薄薄的一层金纱笼盖。
“哥哥、符厉哥哥……”
林醉打了个嗝,然后继续呼唤男人的名字,用着旧时的称呼。
“嗯,哥哥在呢,醉醉别怕。”
符厉抬起林醉的脑袋,卡着贝齿将口圈完美扣在内部,手指轻松捻起滑软的舌头往外拉,直到再也拉不出的地步。
红舌就这样流着蜜水混合口圈上的粘液滴滴答答向下蜿蜒。
耷拉出的一截乖乖地凹下一条淫靡竖痕,任由男人动作调整。
而瘫软的五指也让符厉轻松地拉起放在手心,一根根套上指环,快有两指粗的宽度刚好能把林醉第一节指骨上的皮肉裹住。
内里不是绒毛而是有些刺磨的硬毛发,裹住指尖是渐起的酥麻刺意。
符厉本想着纠正一下林醉的称呼,他当然希望做他亲爱的符厉哥哥让他一辈子依靠依赖,无论发生什么都想着他念着他渴望着他,做笼中歌唱的小鸟与自己依偎一生,把身心都献给他。
但他也是林醉的老公,以上的心愿都能更进一步地达成实现。
不过马上就要教训这张不听话的舌头了,待会再教也不迟。
他想再听听林醉黏糊甜蜜的声音,看他舌头颤动的娇样,欣赏喉痹的起伏变化。
所以他决定先教训一下这双不听话的手。
他指使仆佣跪在一旁拉着粗链,而桂则站在摄像机后调度现场,众人各司其职,而他则要在语言上再度给林醉讲一讲规矩——更系统一点的规矩。
不用讲太多,语言的描述本就容易让人心烦,到时候在行动上多些指导,言行相合反而更能让林醉记住。
他指导演员演戏时就是这么做的。
符厉捏住林醉的下巴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四目相对间他感到内心强所未有地暴涨,那些流逝的时间都在此刻倒流回心中,多么让人满足的世界!他还是拥有了他的爱人。
他凑过去含住林醉的软舌,用自己的厚舌从舌系带处缓缓舔舐,舌尖宛如灵活的毒蛇,用分叉的蛇信子一点点勾住对方,慢悠悠痴缠。
而仆人们开始拉动粗链,指环开始收紧贺龙,林醉本来迷糊的眼神、如痴如醉的表情随着指环的变化颤动起伏。
“啊——哥哥、哥哥,手指——”
符厉直接用犬牙咬住林醉的舌头,在舌苔上磨动,最后一把全裹进嘴里吸吮。
最后知道林醉的红舌瘫软在他嘴里,舌根发麻由着自己逗弄挑玩,他才依依不舍地吐出。
看着娇妻迷瞪的模样,眼神如蜜糖淌过般粘稠拉丝,软乎像裹了浓浆的草莓,他才缓缓说道。
“哥哥知道,醉醉是不是感觉指肉被挤压在一起,连指头都被压紧了?”
林醉无助地摇着头又点了点头,动物般敏锐地直觉告诉他此刻应该顺着男人的话乖巧一点,但他被蒙了纱的思绪也挡不住内心隐隐约约的拒绝之意。
符厉从仆人手里接过粗链,自己控着力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