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完/别的、喷水、按R凹陷、R弄关节、窒息入睡
养双性,还小小一个就天天含着双泪眼,早晚都被训诫,两穴时时刻刻都是发肿烂熟的模样,肉道口合不拢,赵家小子说可爽了,是自家真正的肉套子宝宝,随便一插就能贯穿到宫底,轻轻套弄几下就潮喷了。
受罚得受不住了也只会缩在老公脚边哀哀戚戚地喷水,舌头吐着看着就可怜得不行。
当然这其实都与他无关。
但关键是姓赵的管不住自己的嘴。
“你们家孩子呢?还在外面啊?”
该死的家伙,宋禾有些恼怒,怎么就他们有双性啊?他有林醉。
总之,他们有林醉。
林醉也有他们。
六个人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哗——”
“哗———”
一浪接着一浪,被礁石击碎的白沫飞溅,林醉站在海岸,咸湿的海风刮蹭他的肌肤与长发。
——啊,这个时候他还没剪头发。
依旧是柔滑的一缎锦,像是打磨后的黑珍珠,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端详,都是点点微光蕴养其上。
这大概是很多年前的时候,林醉思绪有些飘忽。
他低头看。
自己身上没有丝毫衣物,胸乳袒露,还是粉嫩的色泽微凸的圆润,在胸脯上扬起可爱的弧度,虽无法填满男人的铁掌,却娇娇俏俏,别有风姿。
下身也敞露着。随着海风的方向,逼肉的大小阴唇之间露出一条小小的缝,又因为风力大阴唇有些内撤,软软的肉片时不时击打着小阴唇。
他的下体开始流水了。
林醉终于开始回神发觉现状的诡异。
就在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里,他看见自己的逼肉变得红如鸽血,阴唇肉不正常地肿胀,变得肥烂红熟,小阴唇也涨大与大阴唇相比摩擦,两片肉之间的缝隙也被填满到插一个指头进去都难。
阴蒂更不必说了,顶端的皮肉发白,阴蒂籽快乐地顶出头一跳一跳,系带被展开,用一根细细的绸带箍着,上面还打了个蝴蝶结。
在惊恐之中林醉突觉腿脚发软,仿佛是骨头被融化,软得像是人偶的棉花腿,他不受控制地一屁股坐在沙滩中。
“啊—咿呀…不要…呃,不要高潮了,醉醉…醉醉受不住…”
林醉手忙脚乱地去捂自己的熟逼,但猩红的肉团只是欢快地抽搐喷水,调皮的嫩肉还从他细细的指缝间露出,软软的、又烂又烫,像是刚被翻来覆去地捣弄到高潮不已,已经进入高潮不应期却依旧克制不了自己的淫贱本性。
张合的尿孔和逼口还吞吐了些沙粒进去,被淫水一沾惹,变黏黏糊糊地粘在突起的肉圈上,嘟起的肉圈被沙粒点缀了一圈,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看着可怜巴巴。
林醉的耻骨也完全打开了,伸展的弧度让他的身体达到淫欲的顶端——渴望被饱胀的肉棒填满肉腔,渴望被插到底狠狠捣弄,渴望被当作肉套子一样时刻贯穿,渴望到子宫口张开,完全形成一个圆口,里面的嫩肉神经跳动,不甘心地向内互相挤磨。
还有尿道。
“沙子…沙子进去了…啊咿,不要磨!不要磨醉醉…啊啊啊啊好痒!——”
此时此刻,林醉脑子里懵懵懂懂地想到当年在新娘学院看到的灌洗室。
用精尿灌溉膀胱肉道,让液体冲洗肉袋子的每一寸,把肥贱的烂肉冲得服服帖帖,不再发情到神智不清,再哄着双性排泄出来。其实说排泄也不准确,毕竟还在灌洗室的双性。
大部分都管不住自己的尿道口,只能敞着穴由着滚汤的液体从小鸡巴和女穴的尿道流淌。
他现在突然有些羡慕他们,能被好好教训发情的尿道,能止住痒止住骚,他现在也想要体会这种快乐。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废物鸡巴。
粉白的一个小柱,即使勃起也只有小小的弧度,顶端翘起马眼张合却只吐出黏糊的液体。
林醉找不到章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