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入珠、秋千、电击嫩B、RB
已经昏昏欲醉,只能像死鱼一样临终挣扎。
这才从托盘上拿过准备就绪的针管,对准凸起黄豆大小的前列腺扎下。
林醉仿佛被电击中,爆发出尖锐的声音,下一刻却被桂制住喉咙,手微微收紧。
“下次还是给小殿下戴上喉塞吧,把喉道堵住,这样叫太伤害嗓子了。”
“嗯,还是把它们都好好管束起来吧,竟然想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不可原谅……”桂看着阿巧快速打完针剂,声音冷冷。
这被养得骄纵无比,嗓子眼里总是含着精尿,内壁都禁不住几根手指挑逗的喉道,竟然敢这么拉扯伤害自己,绝对要好好管束起来。
阿巧见前列腺已经肿得如栗子般大,肥嫩无比,红艳艳的,烂得恰好,仿佛一掐都能出汁。
这才是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东西嘛。
阿巧笑得开怀,看着抽搐不止,喷吐淫液,穴肉颤抖的逼穴,已经有个更好的训教方式。
“这个时候可以用一点微电流吗?”桂把小小一片电极片递给阿巧。
“可以的,这个时候小殿下已经遭受了更大刺激,现在用一点电流累积一下快感是可以的。再说接下来都是一些小事,不会再这么刺激。
虽说恢复期是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但是谁不知道小殿下心不定身也不定,稍微纵容宽恕一些,就要蹬鼻子上脸,吃精吞尿含鸡巴都废得厉害,到时候宫腔撑不开,吞不下大人的精液,苦得还是他。”
说罢阿巧再叹口气,娇气包啊娇气包。
“那我把乳调的时间……”
“不用了,我少刺激点敏感的位置就行。”
阿巧调整着电极片的方向,将它贴住栗子大小的前列腺。
这块凸起肿胀的肉点肥嘟嘟的,挂起黏稠清亮的淫液,随着肉道的呼吸起伏。
电极片因为湿滑的液体有些挂不住,阿巧将这片正方形调了个头,用作“倒福窗花”一样的姿态。
她用粗长的玻璃棍对准前列腺中心压下,看着肥腺四周嘟起,软软的一圈肉翻出,这才迅速地将电极片扣上,让软肉裹住四角,紧紧圈住电极片,嘟起褶沟的淫肉吮吸着边缘,眼看着两者快要融为一体,若不把那骚贱肉圈碾展开来,这电极片是极难拔出的。
“桂,开关在你那儿吗?”
“对,打开吗?”
“打开吧,现在合适了,最低档就行。”
随着微电流的刺激,肿胀的腺体像是吐泡泡的肥鱼,肉圈虽然嘟嘟,但掀起肉浪些微痉挛,不住挤压着电极片,却只是含得更深更紧,肉圈甚至翻起细嫩的颗粒,像是堆臃的花蕊,靡艳绯色诱人至极。
“真可爱……”
而林醉只是随着轻微的刺激身体平缓地颤抖。整座城堡的温度常年适宜林醉的体感,因此他基本没有因为冷空气的冲击而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反倒是常常因为淫欲加身,自然而然神经颤栗,酥麻遍布,细腻的肌肤抖动不停。
仆从见对菊蕊的按摩完成,便松开掰着两瓣肥臀的手,只见肉浪微移,臀瓣合拢,肿起的肠肉收缩,红嫩肠道渐渐不见踪影,只有张合呼吸时可以瞥见骚媚淫肉的一角,伴随电流抽搐喷汁,像时灵时不灵的水龙头,偶尔泻出一汪汁水,几滴在空中划过圆弧落在床铺,几滴挂在穴口,被肥软肿肉含住,嵌在褶皱之间,要落不落。
将林醉翻过身来,阿巧思索着到底是否要用细管将林醉的乳孔堵住。
瘫软的肥贱乳晕斜斜歪倒,调皮着展开其中细腻的红肉讨巧。刚见面的时候林醉的胸乳还是一层薄薄的肌肉,乳头也小巧得紧,而且还是天生的乳头内陷,像是洞天一线一般,只有硬币大小的嫩口,乳晕又外到内颜色加重,到稍稍探头到乳尖时,便只是如同盐渍梅花一样的小点,靡艳却瑟缩,肉团自然簇拥,又哪里看得见乳孔的影子,只是随着林醉的动作极其偶然可以捕捉到一个微微凹陷的部分。
但现在,这敏感的乳儿已经被好好揪出来罚过了,嫩得异常,当初只是两指按压住软绵的乳晕撑开,让乳头自然外翻,林醉就夹着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不听话的舌头上下摆动,下一秒就被掌了嘴。
之后就是顺理成章地调教。
阿巧思索许久,还是选择了先按摩再封孔,到时候还可以用上毛绒款的乳孔震动期,再拓展一下乳道。
她开心地哼着小曲,双手覆上鸽乳。
五指分开将乳包拢在掌心,张开的乳孔甚至被挤压开来,嫩肉乖巧地贴在掌心,肥软的触感甚至让人有种反被按摩的感觉。
先是丈量着乳沿轻按,慢慢按压至糜烂的乳晕边缘,再用掌沿托住骚乳,大力向上托举再向外延伸揉捏,手法与其说是在按摩更像是在揉面团,只不过手下的两团肥乳可比面团柔韧多了,淫艳的乳晕更是软烂极了,乳尖一甩一甩,嫩嘟嘟的,摇头晃脑,只是傻傻地摊开,任由搓圆捏扁。
乳道也是由外向里开孔渐小,像个倒立的圆锥,随着快感上升饥渴难忍,由乳核处泛起阵阵瘙痒酥麻,过电般刺激浪贱肥团,肉道自然收缩,贱肉应激,互相摩擦,开孔又小上许多。
但附近的乳晕却越发烂艳,细软的绒毛都竖起,其下的神经毫不示弱,在阿巧掌心中弹跳不停,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
但对于这对骚乳的调教本来就还未完成,按理说这处本来应该更加敏感,仅仅是风吹手摸都该引得这小母猪双眼翻白涎水横流,咿咿呀呀地高潮,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扭动,但其他地方却后来居上,拥有了远超贱乳的敏感。
难道是用药不够吗?
她记得最开始贯穿乳孔,直插着乳核灌药的时候林醉还歇斯底里地挣扎,只是四肢被死死按住,只能敞着逼碰水高潮,在乳鸽发育期间因为瘙痒难耐,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偷偷去揉,最后被拿着鞭子从指尖到手腕,一鞭又一鞭抽得连连认错,后来被大人们拘在怀里揉乳时都乖顺无比,手指只敢搭在大人的手臂上,力气都不敢使。
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阿巧暗暗记下这事儿,准备回去和言商量一下,是否要针对这对乳进行药剂改造或者神经增敏,乳晕是够骚贱熟妇了,但整体的感知却还是稚嫩青涩。
她边用手指横向展开乳孔,抵着粉红嫩肉将把米粒大小的绒毛按摩器一按到底,看着由于绒毛擦过而拥有道道红痕的嫩肉,还是有些纳闷。
她抬头看着林醉喉结滚动,脖颈皮肤颤动,抚摸上去里面敏感的喉壁不住痉挛,已经消耗至极的林醉却只是张开红唇无声发骚。
但舌头中间却自觉下塌,形成细细的通道,仿佛等待着粗黑鸡巴的灌入,给他的喉咙好好止痒。
“最近没戴压舌板了?”
“嗯,小殿下的舌头听话了不少,这种程度已经超不多了,被大人们揉捏挑动,掐着舌根把玩也不会自作主张地收回,淫贱了不少,短时间内应该不用再戴了。”
“窒息高潮呢?”
“状态还不错。”说着桂神秘地笑了笑,“今晚小殿下要窒息排尿,你可以来看看。”
“行,我还是很期待成果的。”
希望小殿下早点做到只能在窒息快感中痉挛排尿的程度吧,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小尿孔会是如何淫贱骚浪,会不会嘟起肉花时时敞开,缩都缩不回去呢?
毕竟她们的目标是让小殿下成为世界上最娇顺骚贱的熟妇母猪啊,永远沉浸在情潮之中,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为了这个目标,每一个人都在好好努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