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鞭批、红绸束身、制、R尿包
字都念不出来,脸红得像蜜桃。
只是在身体问题上绝对不能含糊,没有商量的余地。
等水淹没到林醉的逼穴时,他更是像锅上的大虾一样不住扭动,但仍旧逃不过。
肥软的贱逼触到水面的瞬间便害怕得痉挛抽搐,摊开的嫩肉醉红非常,原本软软浮在水面的大阴唇也被压入水中,阴蒂更是迅速肿大翘立,顶开包皮探出头来,连阴蒂籽都撑展开来,顶着薄薄的皮肉弹跳。
尿孔嘟起的肉做不到合拢,任由水流灌入尿道,激起骚肉收缩痉挛,肉壁拥挤摩擦,烂熟透了,但贱性不改,当水流吞咽到膀胱壁时,虽然灌不进尿包内里,但直接覆盖在肥红肉壁上,还是让整个尿包都受到淫虐,淫糜骚烂,甚至挤压着尿包药汤,两者针锋相对,竟然对冲起来。
被训教紧锁的膀胱小口都肿胀发肥起来,嫩肉不知要向哪里翻展,只能原位嘟起,死死锁住尿包里的药汤,它可还没忘记之前被电击的感觉。
那种刺激,它打着颤抽搐了好几天都没回过味儿来,只能敞这小口缓缓淌尿,被骂了很久的废物烂贱。
林醉缩在浴池里,但无论如何躲避,直到水面淹没脖颈位于下巴之下时,他都没被桂放开。
隔着薄薄的皮肉喉道被水流抚慰,肿烫感泛起,在前几分钟缓解了喉壁的瘙痒,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的酥麻。
“醉醉的骚喉咙,唔嗯……好痒好烫!逼穴喷了哦嗯不要喷了……桂、桂,醉醉受不了了——”
桂摁住林醉的肩膀轻声回答,“小殿下马上就能吃到大人的精尿了,别怕别怕,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喉咙,就不痒了。”
“我们的小殿下是什么啊?”
“醉醉是……废物母狗,只会吞精吃尿的小母猪……含不住精液的骚妇……是……”
“是世界上最贱烂的肉便器。”桂轻轻吻着林醉发顶,“还是最可爱、最珍贵的宝贝,是值得最好的一切的娇娇宝宝。”
“待会要乖乖挨操哦,不准讨饶。嗯?”
听着桂轻柔的话语,林醉抖着红舌微翻着白眼点头,“醉醉会乖的……”
“桂知道。”
说着桂轻轻揉了揉水面下林醉鼓起的尿包,莹润饱满,看着林醉足尖绷紧,足背拱起,她诱哄道。
“待会就能好好尿了,殿下好好享受就是。桂会看着您的。”
林醉没回话她也不在意,只是听着房间里水流潺潺,轻轻揉洗着林醉的身体。
从上到下,没有漏过一寸。
洗浴过后,她拿过香膏涂抹林醉全身,看着足腕粉嫩如花苞,烂穴融化脂膏,混着淫液逼水,肥贱湿淋,乳晕嫩软,孔洞颤抖嘟起,她知道林醉已经达到了最好的状态。
白日积累的快感没有从这具身体溜走,而是藏在其中,等待喷发。
她已经等不及要看今晚的林醉在轮奸之下高潮迭起的痴态母猪脸了。
躺在柔软床榻上的林醉躯壳深处阵阵酸软。
四肢偶尔随着身体自然的生理性反应抽搐弹动,小腿肚掀起肉浪。
林醉眼皮上抬,双眼迷茫地盯着床帐,床帐上密密麻麻的碎钻,宛若银河倒悬,即使在黑蒙的夜间也辉晕满盈,既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不适,也能照亮林醉的睡颜,让伺夜的仆人看清林醉的一举一动,不管是手臂匀亭的弧度,还是藏在贝齿间的嫩红软舌,连涎水在舌尖的滚动和吞咽间喉部皮肉的起伏都一览无余。
他喉间发出一声嗤笑,谁能想到这样的浪漫情景下,却是每一颗碎钻里都嵌着无死角的监控器呢,什么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实际上满足的是那群人病态的控制欲,把他触手可及的一切都当做可供监视的眼睛,曾经收到的每一样礼物如此,房间里的花瓶、摆件装饰、挂毯油画也如此,哪一样东西上没有监控摄像头?
林醉轻移指尖,他平静地恐惧着。身体泛滥的情潮怎么也阻挡不住,贱逼当真是被训教成了只会吞精的熟妇穴,勃起的阴蒂和肿颤的尿道口更不必说,连体内的肉壶膀胱都常年保持在熟烂靡艳的渴求状态。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都想不起这些器官本来的名字了,脱口而出的也是贱母猪、烂穴这些骚言浪语。
“大人。”
他听见门口的护卫拉开沉重的大门恭敬出声。
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脑仿佛被一双大手轻抚,挑逗般持续瘙痒的感觉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他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了。阴唇鼓起,大小阴唇相机搓磨,无法合拢的丰腴腿肉泛起层层肉浪,尽可能地抚慰红肿的大阴唇,留了根部的细软逼猫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变得扎人磨人,仿佛男人粗硬的阴毛不怀好意地嵌在逼肉和腿肉之间。
“嗯哼……”
林醉眼睛瞪大,他感觉自己内里的肉壶抽搐了一下,下一秒烂逼间缓缓淌出水流。
他高潮了。
“看来宝贝已经准备好了。”宋禾满脸笑意,看着桂展开林醉身上的绒毯,上下打量着这具他们亲手调教出的淫器。
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更何况在星光下看美人,那叫一个摄人心魂。
林醉的样子落在宋禾和常余眼中,便是双颊绯红,关节都如嫩蕊一般,腻软粉嫩。
他们脱去外衣,露出健壮的身躯。宋禾作为前军医,小麦色的皮肤像希腊之神,张扬的外表时常被人误当作不学无术的黑道人物,林醉曾经还因为别人误会宋禾而心生怨气,吐槽别人以貌取人。
但现在他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这完全就是人貌合一,野性阴狠挡也挡不住。
常余常年坐办公室,看着儒雅随和,绅士风度,皮肤偏白,但其实笑面虎一个,精瘦的皮囊下是暴戾恣睢的内在。当年把自己框骗过去害自己一脚踏入深渊的就是这人。
林醉心底的怨气逐步累积,转而又但是汹涌的惧意。
“醉醉好累,贱逼都肿了……”
林醉软软出生,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两人。
“哦,醉醉的逼肿了……子宫也肿了吗?”宋禾坐在床边,大掌抚上宫腔所在的那一片皮肉,大拇指搭在鼓起的尿包上,用指缘细细摩挲。
“肿了的。”林醉的手指被常余拉过,含在嘴里灵活吸吮舔舐,每一处关节都轻轻咬过,用尖牙叼起直到指节颤动不止。
林醉感受到酥麻的痒意,身体逐渐有痉挛之势。
宋禾感受到掌下的细嫩皮肉微微抽搐,尿包的汤药滚动拍击一瞬,力道加重,向下按压。
随后满意地听到林醉幼猫样的叫声,肥逼应景地去了,逼肉烂翻向外。
“看来宫腔没肿呢,醉醉还能喷水……”
“肿了的!醉醉的宫腔肿了的!可以掰开看肉口!”
林醉连忙解释。
恐惧快要将他吞没。
“是吗?”宋禾手指粗长,他两指闭拢,不容置疑地穿透痉挛的肉道,感受着嫩肉乖顺的展开拢住手指裹吸,面上笑意更浓。
“啵叽——”水声在他指下响起,指尖触到肥肿嘟起的宫腔口肉圈,漫不经心地轻轻划动,绕着肉圈周围打转,时而两指夹起肉圈碾磨,时而指骨曲起,讲肉圈夹住竖着嘟起缝隙,感受着肉团的抽搐哀求。
“哎呀醉醉的肉壶怎么这么没用,一点也不肥不肿,捏起来没几两肉,是不是没按照计划训练啊。”
林醉睁大眼睛,这王八蛋怎么睁眼说瞎话!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男人的的指尖在宫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