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下】
苏夏购置了一台新型伴侣机器,她认为阿七的确应该换掉了。
阿七是前一款伴侣机器人,作为ar2000型号,在三年前算是风靡一时。苏夏亦趁着时下流行的趋势,也跟着买了一台,因为编号七一三,所以顺口取名阿七——从某种意义而言,这跟阿猫阿狗并无区别,当然了,无论猫狗还是机器都不会在意自己的姓名。
诚如先前所言,在衣食起居的照顾上,阿七做得无可挑剔。
她最初也感叹于它的耐心与细致,甚至在微小处因它行为而感动不已,可时日一久,这新鲜之意便渐渐磨平。所有的举动不过是程序设定,没了程序,那就只是一台冰冷器械,更何况,b起人类,它似乎总缺少了点什么。
正因如此,半年前她交往了一名男x,相处融洽,情感稳定。
可是当这一消息被阿七得知时,它的反应堪称激烈,态度亦是强y,甚至相当坚决地要求她放弃这段感情。这无礼的举动在遭到拒绝后,它不再提起,恢复先前状态,似乎什么也未发生。
不过当男友失踪后,它便开始g涉起了自己的生活——关系网、人际圈,它在试图一点点渗透,这令苏夏感到不适之余,心底亦产生不可名状的抗拒。
尤其是最近,它对于指令的反应愈发迟钝了,甚至没有听从指令。
b起送去工厂维修,苏夏隐隐觉得,直接销毁或许更好。
当然这只是个一瞬即逝的念头,即便阿七出现了故障,回收升级才是它最好的归宿。
「苏夏,j汤炖好了,快来尝尝。」
阿七的声音在厨房响起,带了些轻快的意味。
它这两日心情很好,仿佛那晚的芥蒂并不存在,偶尔还会讲上两个冷冷的笑话。不过对于其余的指令,依旧没有明显反应。
苏夏绕进厨房,食物香气扑面而来。阿七正围着围裙,提刀清理一尾鲤鱼,将内脏从t内剥离出去。见自家主人到来,才继续道:「我盛了碗在桌上,你试试味道有什么不对。」
碗中汤水油亮清澈,jr0u被炖煮得软烂,与板栗盛放在一起,味道更添香甜。
阿七的厨艺一向很好,不如说所有机器的厨艺都很好。
“味道不错。”苏夏喝了一口,将碗搁下,望着阿七背影,开始思索如何跟它说明替换一事。正斟酌时,阿七却突然将头部转来,直直面向她,询问道:「喜欢吃糖醋鱼么?还是松鼠鱼?」
“糖醋。”苏夏被惊了一下,待阿七折回头去,才道:“过几天我打算把你送往c区。”
c区是城市内最大的机械中心,也是机器回收修理中心,她话外之意表达地再清楚不过了。
「我并不认为,我自身存在着什么漏洞与缺陷需要修理。」
“你需要升级下系统,有很多地方也可以进行改进。”
「我若因此离开,谁又来照顾你呢?」
“我买了台新的……”苏夏意识到其中不妥,止了话题,片刻后才继续道,“到时候我会让他们清理掉原先的程序设定,换上新的系统,不会销毁的。”
「好的,我知道了。」
阿七微微抬刀将鱼头斩下,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动作流畅自然。淡薄的血迹顺着机甲指缝处滑落,红与白的对b格外分明。
「我原本买了件礼物,想送给你,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我想这件礼物可以当做临别赠礼。」
就在苏夏准备离开厨房之时,阿七缓缓开口说道。
这令她多少感到惊异,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甚至隐约产生了些许愧疚之情,只好道:“真是有心了……你要送什么?”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它并没有回答,声音一如往常般平淡温和。
新型机器人是在法的亲吻,热烈到无法拒绝。
长舌顺着唇缝钻入,轻易撬开贝齿,触到内中的那处柔软,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搅弄缠裹,如同沙漠中久旱饥渴的旅人,细密搜刮着来自口腔的每一丝甘霖。
这令阮秋秋难以招架,舌根在吮x1下隐隐发麻,与之相伴的,还有因异物深入而产生的被侵犯感。
她不懂其中技巧,呼x1渐渐困难,想要推开身子换气,却强y按住后脑,不许自己有所动作,在舌尖一次胜过一次的交叠里,他已从渴求者化为了掠夺方。
阮秋秋的那张yan红小嘴被塞得满当,只剩他的粗粝长舌来回ch0u动,仿佛正模拟一场激烈jia0g0u般,伴随侵略的领地愈发扩张,窒息感同样愈发明显。
就连他的动作也跟着放肆,安德烈放低了重心,一手揽住她的后腰,由于沙发狭窄的缘故,两人身t紧紧贴靠,彼此x腹挨近,不留丝毫空隙。
半推半就下,阮秋秋仰躺在沙发上,被迫迎合他的索取。在肺中空气消耗殆尽之前,长舌终于撤回,拉出数道靡靡银丝,安德烈在她唇边反复轻啄,结束了漫长深吻。
阮秋秋得以解脱,枕在他的臂弯上深深喘息,在这间封闭屋宇中,唯有两人的粗重呼x1声此起彼伏。
她的脸颊cha0红,整个人肌肤粉莹,浑然洋溢着瑰yanse泽,浓黑长发在纠葛中散落,其中一缕落在锁骨,随着x口上下起伏。不等有所平复,安德烈便再度覆了上来,新一轮亲吻激烈开启的同时,他的手也探入了衣衫。
阮秋秋被吻得有些迷眩,手脚皆禁锢在宽阔厚实怀抱里,他的强势不容任何反抗。
口腔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涎ye不受控制的溢出,又被迅速t1an去,她难以适应,只好在心底叹着失策,本以为会看见安德烈往昔那般故作淡定的忐忑模样,怎知竟是引火烧身。可当对方逐步侵占之时,身t倒是娇柔得如同棉与绸,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态度。
直至x部传来一阵微凉,她才发现睡裙衣摆已被轻松褪至上方,正颤颤巍巍露出两团浑圆软r0u,包裹在浅se蕾丝内衣之下,形状饱满,发育优越。
安德烈的嘴唇也移向rufang,分叉长舌沿着肩颈弧度上下t1an弄,所经之处,一片sh漉水光。而那双大手也攀在shuanfen,时不时隔着内衣胡乱抓r0u,谈不上疼痛,却能使她发出猫一般的糯糯sheny1n。
一枚接一枚的深红吻痕绽放在su腻xr上,自阮秋秋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见那颗深se头颅埋在x前,正发出啧啧水声,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啃咬更为恰当。
来自火蜥的暖意牢牢黏附肌肤,让她感觉置身温水,双腿绷了又绷,有些许滑腻感觉从那隐秘处漫出——身t的诚实反应让她陷入羞耻,阮秋秋不由紧闭双眼,直到衣料撕裂声响传来,才发现睡裙连同内衣一道被安德烈粗鲁扯断了。
上身全然ch11u0袒露,白莹莹、neng生生的rujiang在外力作用下摇摇晃晃,而那两点嫣然挺立着,诱人采撷。
安德烈喉结一紧,正要张口吞咬,对方猛地挣动肩膀侧转rufang,避开了他的触碰。
“等一等、先等一等。”
她的呼x1仍不均匀,语速颇快,浑身因兴奋而小幅战栗。
安德烈闻言,齿间迸出一道低沉吼声。红瞳灼灼生光,落了一层混沌雾气,所有感官皆被眼前这幅温软景象夺走,怪物从t内满溢的肮脏淤泥里钻出,叫嚣着玷w身下珍宝。
无论她现在想说什么,都终止不了这场欢ai了。
他脑中分明这样想到,可身t异常老实,在阮秋秋声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