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兄妹互相在对方睡着之后悄悄干坏事)
家里没有开灯,一片寂静。他最后抽了一口烟,在小茶几的烟灰缸里摁掉剩下半截,悄声走回房间。谢尔斐已经裹着被子睡了,脚伸出来搭在大玩具熊腿上。
白牧林脱了衣服钻进被子,从后边搂住妹妹。她喜欢只穿内裤睡觉,有可能是因为跟哥哥睡一起的时候其他衣物很难留存下来。白牧林一只手盖上她的胸部,一只手往她内裤里滑进去。
“醒着吧?被窝这么冷,刚睡?”
“嗯……”谢尔斐喃喃地说,“你喝酒了?”
“嗯。”白牧林朝枕头呼口气闻了闻,“我先去洗个澡。”
“不要紧。”妹妹拉住他的手腕,拇指从他脉搏上拂过,“我们早点睡吧。”
白牧林于是凑到她脑后的长发里深吸一口气,亲吻她颈椎最下方脆弱的骨节,再沿着肩线舔下去。他绕着她还没凸出皮肤表面的乳尖揉,下边则腾出两根手指捻按少女的阴蒂,其他则轮流往她温暖的肉缝里沉陷。谢尔斐被他演奏出高低不定的清澈音节。
可惜他回来得急,忘了拿快递。
“小谢住到你房间去了。”他对着妹妹逐渐发热的后颈说。
“嗯。”谢尔斐扭着屁股往后贴到他下腹,臀缝隔着两层薄布料夹住他股间的突起。
她不在意。
“老妈跟我说,你带男同学回家,在房间里呆了很久。”
“……嗯?”谢尔斐的动作没停下,只是脸朝他转过来一半,声音里的疑惑压不住困意,“谁?”
她没说谎。
白牧林呼出一口气,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游走。
“老妈还说想让你回去住。”
她挥舞起手脚,似乎打算立刻爬起来。白牧林不得不搂紧了她,下巴别在她颈侧,整个人半压在她背上。
“没事,没事。我说我不让你回去。”
谢尔斐的胸腔仍在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而难过。白牧林立刻后悔提起这事来,也后悔他多喝了那几杯白的。作为补救,他只能张开手掌一次次抚摸她的前胸和腹部,逗弄她阴蒂的节奏更加激进。
谢尔斐高潮时差点用大腿把他的手指夹断,而后终于放松下来。
他也放了心,“睡吧,斐斐。哥哥在这里。”
但是他的妹妹在他怀中转过身,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在黑暗里寻找他,“我帮你吸出来?”
白牧林一怔,犹豫了不短的时间。
“睡吧,不用你操心。”最终他说,“我自己慢慢来。”
“好哦。”谢尔斐叹了口气,带着对他的信任躺回去了,“但是要……套子,好不好?不然每次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嗯,我戴套。”白牧林掐了一下她最下边一根肋骨上薄薄的脂肪,惹得她笑着叫起来,拿小脚踹他的胫骨。然后她呼一口气,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慢慢地睡去。
白牧林又食言了。他没法离开她,哪怕只是挪过半张床去床头柜找套子。他拉下自己内裤前缘,把粗硬的阴茎挤进妹妹大腿光滑细腻的皮肤中间。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仍然很沮丧,被那个家的咒语召来的阴云盘旋在他心头。谢尔斐的房间被别人占据了,她原本的轨迹会逐渐被抹去。但是谢尔斐在他的屋子里,在他的怀里,这就紧够了。谢尔斐不会回到那个家,不会离开他。
但是——但是如果他早一点醒悟过来,没有执拗地要当一个好哥哥,而是在发现端倪的时候就行动,谢尔斐在那个家里时就会成为他的。
在每一个妹妹受了委屈或是有所需求的晚上,他都可以出现在那个家里,如隐藏在阴影中的英雄潜入谢尔斐的卧室。在她的父母眼皮底下品尝他的妹妹将是多么愉快的体验。那张她童年起就睡着的小床尺寸太窄,但既然够放下一只超大号玩具泰迪熊,也就足够两个人的身体上下交迭在一起。
白牧林会把她的熊掀到床下为他们的活动腾出位置,再慢慢脱掉她像个男孩一样乱穿的睡衣,警告她不要发出声音,因为他们跟弟弟的床只有一墙之隔。又或者他会故意让谢尔斐多发出点声音,因为可以给墙那一边的弟弟听清楚些。
带着她身上香味的枕头可以塞到她腰下让她抬高屁股。他会让妹妹喷湿她每天盖着的旧被子。在这张床上她从女孩长成少女,又被哥哥教导怎样成为女人。在孤独地学会用玩具熊自慰之前,她就已经享受过快乐,在哥哥身下失去童贞。
他一次都不会戴套,用精液涂满她体内和体外的每一寸皮肤之后,再标记她生活的整个空间。她的父母最终会察觉出怪异,但当他们想到要质问女儿时,他的种子早已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很久了。
白牧林从妹妹大腿中间抽出来,又扯开她的内裤,插进她圆润的股沟里,磨蹭着女孩湿淋淋的花瓣。他的福地。
他的妹妹早就该属于他。从来都只属于他。
他闭上眼睛,含着一缕长发,放空地在谢尔斐不久前才被蜜液浸湿的内裤里射出一大滩。浓精像涨潮时张开口的柔软贝类从内裤的每条边缝里漏出来。
乱七八糟的。
而他已经搂着妹妹睡着了,软掉的老二还留在她的内裤里。
醒来的时候,白牧林分不清自己是先注意到透过空调轰鸣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还是先发现妹妹不在怀里。
天还很暗,一片寂静中只有窗外几声鸟叫。他眯着眼等着,但是一直过了很久谢尔斐也没回来。
完了,他大概终于还是太过分了。白牧林爬起来,头痛得嘶嘶地抽凉气,下床去找人顺便找水。书房里亮着灯,于是他端着水杯轻轻推门进去。
谢尔斐套着他睡前脱下来的浅绿色羊毛针织衫,不怕冷似地光着腿,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笔尖哒哒地透过纸面戳着桌子。窗户开着一条缝,她停下来思考的时候会抽一口指尖夹着的烟,再往窗外吐出去,细手腕悬空弯着,轻巧熟稔。一株草本的藤蔓却喷出弥漫的孢子。
白牧林拖拉着脚步走进书房的声音惊得她一跳,慌张地去找烟灰缸,然而燃烧的烟头就是醒目的罪证。烟盒摆在桌角。发疼的脑子被窗前冷风吹过,让他终于想起来是那盒前一晚被他随手放在烟灰缸旁边的烟,大概是她一起偷拿进来了。
在她面前摊开的是草稿纸和一本物理练习册,白牧林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他丢在角落的新样书,连字缝空隙里也挤满了不同颜色笔写的过程和答案。
“熬夜,拿我样书乱写,还偷我烟抽。嗯,不错。”他从谢尔斐不知所措的左手里拿走烧过半截的烟头,自己吸了一大口,按进烟灰缸。他尝见奇怪的味道,让他心口发堵的味道,似乎刚才撞破了妹妹也咬破了烟卷里一颗不同寻常的爆珠。
没有声音回答他。白牧林抬眼,发现妹妹在椅背里缩得肩膀都卷起来,呼吸声小得听不见,望着他的眼睛大得惊人。
他弯下腰,摸摸她惨白的脸,“斐斐?没事吧?……吓着你了?”
“你不要生气。”谢尔斐紧扯住他的睡衣袖子,声音颤抖,“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哥,我保证,真的。”
这是装不出来的,哪怕他们的妈妈再怎样向他灌输曲解。因为他自己也太明白无助是什么滋味。
他蹲下身,双手放在她发凉的膝盖上,“没事的,我没生气。”
因为错的是他。是他把烟丢在妹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他胡来了一个早上加大半夜(本来还打算拿上新买的道具一起),即使明知道高三生只有短短一天假期,她需要充分的休息。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