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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注意的他

 

来他不喜欢口交呢,可要小心啊莱伊,别被咬断了”

安室透的本意是想说,不想被咬断鸡巴就赶紧滚

可听在赤井秀一的耳朵里,安室透就像在说,他不喜欢你就不上,什么时候黑衣组织的成员这么为禁脔考虑了?

赤井秀一静默了一瞬,随后抬手干脆利落的卸了鹿也春名的下巴,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拉高,另一只手握住鹿也春名的脖颈,在鹿也春名绝望的视线里将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捅进了少年无法闭拢的嘴里

这个眼神……第二次了

安室透愤怒得捏紧了鹿也春名的腰,留下一对清晰的指印,随后反应过来又赶忙放松了力度

下颌被卸掉之后空间也变大了,刚刚好能够容纳他粗大的肉棒,可惜嘴巴天生就是小,倒是带来了一丝紧箍的快感

鹿也春名的哭声被鸡巴肏回了喉咙里,反射性的干呕反而裹住了勃发的肉棒,舒爽得仿佛过电般的快感从赤井秀一的脊柱蔓延到四肢

赤井秀一摸了摸鹿也春名的喉咙,缓慢的挺腰抽插着,口水的溢出润滑着肉棒,像在肏另一个小穴一样爽滑

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淌,又汇聚在下巴处还没等落下,就被赤井秀一两腿间那沉甸甸的囊袋撞飞,次数多了在少年莹白的皮肤上砸出暧昧的红印

鹿也春名的呼吸和哭喊的权利都被前后这两个男人剥夺了,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没用的,没有人救得了他

他以为自己听话一点,不去激怒他们,就能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到头来却只能得到这些人变本加厉的奸淫侵犯

有什么意思?

他失踪了连一个会去报案的人都没有,难道指望会有警察来救他吗?

鹿也春名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哭声也渐渐停止,空间里只有他前后两张嘴被男人的鸡巴肏得噗叽噗叽的色情水声

赤井秀一心里担心的要命,姿势问题让他没办法把被按在他胯间吞吃着肉棒的少年的脸抬起来,他只能加快了速度抽插肏弄少年柔软的口腔,终于在一阵青筋鼓动后,粗大的肉棒在鹿也春名的嘴里存在感很强的抖动了两下,射出一大股浓精

下巴被卸了让鹿也春名连咳嗽都做不到,浓稠又黏腻的精液糊在喉咙里,眼看就要窒息

赤井秀一连忙把他的下巴复位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就响了起来,缓过一口气后鹿也春名又没声了

不知何时内射了的安室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不知道之前射过多少次,肚子都有点微微鼓起

赤井秀一却没工夫在意那些了,鹿也春名的安静让他心中不安,捏着垂着头的少年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赤井秀一只看见了鹿也春名空洞又麻木的双眼,曾经透亮如同清澈的湖面的眸子,如今里面却只剩一片死寂,无法倒映出任何东西

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赤井秀一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与他有关的事情,都会变得这么糟糕?

别这样春名,别这样,再坚持一下好吗?

他有在很努力的做组织的任务,也为鹿也春名安排了fbi的保护方案,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让鹿也春名从另一个国家重新开始

如果……如果真的觉得对未来很惶恐不安,没有办法独自走下去的话,他也会负起责任来,去荷兰与鹿也春名登记结婚,陪伴他的余生

所以……所以,请不要这么早就倒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被我毁掉的一切,我一定会在未来千百倍的补偿给你

请你坚持住

春名

当晚鹿也春名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不省人事

本就在酒店被琴酒耗干了体力,又在游乐园里夹着一屁股精液,在冷风里坐了半个小时,回来还经历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是双人份的

以他孱弱的身体素质,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鹿也春名躺在他的小床上,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浑身上下不停的出着虚汗,让他的身体冷得像冰块,脸烧得红扑扑的,额头和后颈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头颈侧,看起来像一只落水的小猫,可怜得很

别墅里的两瓶威士忌担心得要命,面上却保持着一种嫌他晦气的样子,彼此都在嫌弃对方碍事

安室透简直恨透了莱伊的存在,若是他没有回来,若是他此刻不在场,哪至于这样想看看鹿也春名的情况都束手束脚

无论他多么想保住自己卧底的身份,他的计划里都绝对不包括牺牲这个无辜的孩子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情,对莱伊说道:“还不给他治疗?真死了等琴酒再来要人玩的时候,难道你去卖屁股?”

说完不等莱伊反应过来,安室透转身出了地下室去找药和水

赤井秀一这才从波本的只言片语中发觉,鹿也春名身上的痕迹,原来还有琴酒的一份功劳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是轮奸吧?还是车轮制的

知道地下室没有监控,赤井秀一有些破防似的重重抹了一把脸,他看着床上不停发抖,抱紧自己的鹿也春名,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人

在fbi学的那些心理学,面对受到如此严重心理创伤的少年,真的能起到作用吗?

他自顾自安排的那些保护措施,真的还来得及吗?鹿也春名还会接受吗?

他有些不敢想鹿也春名的答案,只能沉下心来专注眼前的事情

赤井秀一试图把鹿也春名从被子里扒出来,把被汗浸透的床单被褥换一下

可鹿也春名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放,赤井秀一竟然无法在不伤到少年的情况下把他弄出来,站在床边上颇有些束手无策

安室透从楼上下来看到他傻站在原地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懒得在这时候跟他去争一时之长短,态度恶劣的挤开堵在床头的莱伊,半抱起鹿也春名试图喂药

可鹿也春名现在下意识的排斥一切进嘴的东西,牙关紧咬什么都喂不进去,水撒得床上到处都是,湿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床上到底哪里是汗渍哪里是水渍

鹿也春名在安室透的怀里睡不安稳,他下意识的扭动着试图逃离危险的地方,身体的关节却因为高烧疼痛非常,每动一下都只能让他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安室透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定神,看着痛苦不堪的鹿也春名,心像破开一个大洞,不住的流血溃烂,无法愈合

他摸了摸鹿也春名被汗浸透的发丝,触手冰凉,心知再这样下去病情会更严重,还会导致脱水

不能送鹿也春名去医院,必须要出去买注射剂

安室透不放心把鹿也春名交给莱伊,可他此刻别无选择

“照顾好他,死在你我手上会很麻烦”

丢下一句威胁,安室透开车出了别墅区,油门踩到最大,油门的轰鸣让他的痛苦不再太过吵闹

似乎是因为恶心人的气息少了一个,鹿也春名久违的梦到了早逝的母亲

他的母亲离开的太早,在梦里连面容都是模糊的,但是还是像他记忆中一样令他安宁,母亲的手柔软又温柔的落在他的头上,温声的安抚着他

“春名,别怕”

鹿也春名被妈妈摸得很想哭,他躺在母亲的腿上,攥着她洁白的裙摆祈求

“妈妈,我很想你,带我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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