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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镣铐束缚放置/感官剥夺/束缚下身的贞C带

 

的皮肤上,声音颤抖,听不出是恨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

头颈交卧是情侣间最亲昵的姿势。

可少年却在他耳边说,“我永远……永远也不会爱你。贺逐深……我恨死你了。”

爱太过复杂,占有却很粗暴简单。

柔和的手段没有用。

对于这个小骗子,需要更多的疼爱和教训。

……

之后,言许便在这些炽热的爱意里,对床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言许双眸通红,眼角肿胀,他紧紧搂着贺逐深的脖子,茫然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紧紧环绕着贺逐深的腰,颤了绷带的脚踝高高对着天花板,锁链的清脆声响响起后就没有停下,性器又深又狠地插进他的穴里,仿佛要把他那里插烂一样。

他其实是有些疼的。

但性瘾上来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性瘾什么时候发作了——他好像很需要被插入,需要被抱着操,而不是被锁在床上煎熬时间。

而且他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相比于之前,言许已经习惯了在被贞操带束缚分身的情况下干性高潮,奶白色的精水会一点点随着抽插从铃口流淌出来,像极了失禁。

被剥夺正常射精的权力,连高潮方式也被调教成了正常男性很难想象的淫荡羞耻的地步。

“言言,一直锁着这里好吗?”贺逐深轻轻刮了刮言许的铃口,轻飘飘笑着说,“等到有一天就算你又逃跑了也硬不起来,没办法去操别人了再摘下。”

言许脸色苍白,哑然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推搡,可又在贺逐深的刮搔下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精液糊在了贺逐深指腹上。

他由衷地害怕贺逐深,看到他就想躲。

却也真得在这种无望的囚禁监管调教下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权,被情欲与本能淹没。

害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

“言言,我会让你学会乖乖依赖我的。”

几天前,贺逐深就是这样的说的。

……

当时,大概是认识到了现状残酷,言许不再反抗,假意顺服,结果还是顽强的要命根本不见死心,居然在腿受伤的情况下,差一点真的又逃跑成功了。

他被抓回来的时候正在发情,贺逐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言许正被看守重重围在中间。他痛苦蜷缩在地上翻滚,面颊潮红,指尖哆嗦着撕扯身上的衣服,可他实在煎熬地受不了了,最后失去理智,随意抓住一个黑衣人的裤脚,神志不清地哭着求那人救救他。他呜咽着,揪着衣领,说他好难受。

之后头发被人暴力地从身后揪起,言许被迫转头对上贺逐深幽深的瞳孔。

对方的语气和眼神都冷鸷得可怕:“怎么,想求他操你吗?”

那天是贺逐深】

贺逐深从梦中惊醒。

他又梦到言许不见了。翻身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他长舒一口气,轻轻把人搂入怀中。

还在,言许还在,他的言言还在。

今年是贺逐深和言许在一起的第一年。

言许回到学校后的第二年就申请了留学,他独自在法国待了两年,又被赶去法国的自己执着地追求了三年。

他变态的控制欲让他在过去五年里一直监视着他,他还是很乖,真的没有和陌生男人有不干净的接触。

期间他注册了一个账号,伪装成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勾引言许,然后再热烈地追求他。后来事情败露,言许失望地转身离开。当他又一次忍不住把他关起来强行侵犯的时候,言许极其冷静地在身下质问他。

“你爱我吗?”

“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你的压迫、你的控制、你的规训,你对我做过的种种,你认为是爱吗?如果这是爱的话,那我屈服于你的权威就是爱你了吗?既然如此,那被你囚禁的几年来,我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期待着我爱你?”

“贺逐深。”青年的眼睛雪亮雪亮,熠熠生辉,不卑不亢地直视着他,再也不是当年在地下室那个瑟缩着的脆弱模样,却令他看得痴迷,“不平等的关系里没有爱,爱不是剥削和压迫。你要重蹈覆辙把我囚禁起来,做你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偶或是性奴的话,不如现在就直接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可以共情我的痛苦,尊重我的人格,能够让我发自内心地欣赏。”言许嗤笑了一声,“你能吗?”

少年变成了清冷俊美的青年。他独自在外成长了太多,摇身一变成为欧洲知名的青年画家,可以从容不迫地和他对峙了。

“你总说只要乖一点的话就能给我想要的自由。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渴望自由吗?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想要’无人在意,我的‘不要’不被尊重,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东西,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你剥夺。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力,我必须要讨好你才能不那么痛苦,这样靠你施舍的自由不是自由。”

“以前我太弱了,连拒绝你、和你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让我无法发声。现在,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事实上,言许总是沉默的。

他甚少听到他的心声。

言许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把他们初见的经历告诉他,还是言许出国后,他去言许的老宅翻看了他的日记本,才知道十几年前他们就曾经遇见过。怪不得,当年为他读诗后,他会哭。

其实,出国前读诗的那一天,他也看到了言许,和朋友混进校园,钻墙的时候还在头发上沾了灌木的树叶,他们进入校园奔跑的时候,他正在去诗会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的眼睛,和明亮的笑脸。

真是造化弄人,他本以为言许对自己没有印象的。

但他和少年一样,从认出对方开始就打算永远藏着这桩心事,只是他与少年截然相反,他有着卑劣的傲慢和卑微的不安,他对自己和言许都有诸多偏见。

而此时此刻,青年的声音重重敲在他心上,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直勾勾凝视着他。

“我无法原谅你。

“但如果我这辈子真的逃不开你了,未来每一刻,我都要你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要你平等地看见我。”

“然后再跟我谈爱。”

……

画面定格在那一刻。

贺逐深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梦见各种各样的少年,青年,以及初见时那个孩子。

每一个梦境的结尾,言许都只留给他一个决绝清冷的背影。

“你真的学会爱了吗?”

夜晚太寂静了,像那个暗寂的地下室一样。

他曾把少年和自己都困在那里,如今少年似乎走出来了,但他好像还留在那些枷锁之中。

枷锁的含义,代表着安全感的缺失,所以需要控制。

但现在言许就在身边,他需要控制的是自己。

贺逐深眼眸漆黑,他仍然强势却温柔地禁锢着怀中的人,轻嗅言许发丝的味道。时间居然这样久,从前直白的暴力掠夺,如今居然被怀中的青年调一点点教成了温柔的依存。

贺逐深仍然想用手铐把言许铐起来,关起来,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他想做也有能力这样做。但只有在床上作为情趣的时候才会,大多数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在努力去听见言许的“不要”了。

可他的言言明明也很喜欢被他禁锢的感觉的,他喜欢暴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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