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笼子下药修罗场(再次逃跑/攻二真面目/攻撞见受不堪【下】
究。罗也展现了他的天赋,很快就做出过几次半成品,让他的性瘾在某次发作时被成功克制,尽管通常在一两个小时后就失效了。
罗很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研究,白天补觉,他在电话另一头的人兴奋地回答说:“快了!最迟10天内,这次一定可以。”
电话挂断,言许去洗了个澡。
浴缸里的水没过膝盖,舒适感和燥热一同袭来,言许猜测是梦境中受到的原因,性瘾再次发作了。
药呢,药……去拿药。
言许刚想从浴缸里爬出来,然而忽然想到如果10天内药物没有做成功的话,他吃光了药,剩下的几次发作时他该怎么办呢。
言许重新跌回浴缸,身体下沉,水没过面部,他试图清除所有杂念让自己平复情绪,延缓性瘾发作。
往常好几次提前发作都是不慎想到了以前被控制起来、被调教的惨痛经历,导致情绪产生波动,那之后言许尽量让自己心无外物,很多时候都闭门不出,尽量减少刺激。这个工作的优势之一就是他可以选择是否居家办公,每周至少去公司一次即可。
像是动物迎来发情期。
言许的身体迅速变得燥热起来,原本舒适宜人的温水变得滚烫,肢体和呼吸均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四肢发软,呼吸急促,他放掉浴缸里的水,打开花洒放了冷水从背后淋下来,可惜燥热的酥麻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像被浇灌了养分一般蓬勃生长起来。
“嗬……”
言许低头咬着牙,手指抓着浴缸边缘,还是颤声从齿缝间溢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把自己被药物支配的生活分为平淡期和饥渴期。性瘾强烈发作的时候就是饥渴期。
言许测试过一次,不吃药硬熬的话要多久。他用定时锁把自己铐在床上,并录音。从大约10分钟开始,他就开始控制不住呻吟,一个小时后他开始丧失理智扯着手腕想摆脱自己束缚上去的镣铐,五个小时候他嗓子已经完全沙哑,浑身湿透,连同着被汗湿的床单。幸好他的房间隔音很好,而从录音里的内容来看,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最后一个小时的记忆更是几乎没有,仅仅凭借本能挣扎。在这种完全被束缚的情况下,整整五个小时后他的性瘾才消退。大约三天后再受到类似的刺激,性瘾会被重新激发。
刚缓解性瘾的三天内是平淡期,但这并不是从前的平淡。这期间他仍然容易起反应,一点不经意的触碰,就能让他变得敏感的身体陷入情潮。不过这种时候的情欲并不强烈,带着本能的渴望欢愉,是不需要纾解释放、转移注意力就能缓解的程度。就像是——他在岛上看过的那些被调教好的、简单一碰就会主动发情取悦自己的性奴。
而不服药也有可以纾解饥渴期性瘾的方法:插入。用手指或粗大的硬物插入后穴,不间断地刺激敏感点,在大约三个小时的强烈刺激后,饥渴期的性瘾就可以消退。
重新放了满缸的水。
言许闭上眼睛,在浴缸里撅起屁股,手指探入水面下,两指并拢,在分泌了大量黏液后湿润的穴口搅弄,很快便急切地将双指捅入穴心。
吃到异物,屁股情不自禁地抬高,穴内湿滑的肉壁褶皱顿时收缩紧紧包裹住手指,手指也仿佛熟悉了这快意的吸吮般往里探入,很快便触碰到了敏感点,言许浑身一颤,双指迅速在穴中抽插着抠挖起来,前端的性器也迅速饱胀变得硬挺。
可是抚慰前端丝毫不能缓解饥渴,言许浑身发红,紧皱着眉,咬紧牙关,仿佛把自己劈成两瓣截然不同的器物,用手指奋力操着自己。
但由于动作太激烈,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