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的放纵(中)皮带/拉珠
色链子。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小孩忍不住弯了下腰,又在安广白带着点威胁的目光下乖乖跪好,挺直了腰。
安广白手指划过一系列工具,最后落在了一个黑色的猫爪拍上。
猫爪拍在眼前晃了晃,“小承,这个很适合你。”
“站起来,撑墙边。”
小孩站起身来,身后的拉珠在动作间错位,一时间腿软得不行,安广白扶了他一把才没摔倒。
安承忍着身后的异物感,伸手撑在了墙边。
“二十,报数,然后说谢谢主人。”
每每听到主人这个称呼,他就一阵脸红发热。
有些可爱的猫爪拍裹挟着风声落在了身后,硅胶制的拍子声音不算大,落下时声音有些沉闷,打上去倒是实打实的,一拍一个小爪印。
“一,谢……谢谢主人。”小孩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头埋在胳膊的位置,耳朵羞得通红。
“二……谢谢主人。”
……
“十八……谢谢主人。”还好数量不多,这拍子带来的疼痛不算尖锐,那是一种钝痛,绵绵不绝。
最后两下安广白落在了中间臀缝的位置,拉珠被拍得又深入了几分,安承一声惊呼,带着些哭腔,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
拍子摩挲着肿胀的臀部,那点凉意还不足以缓解疼痛带来的灼烧感。
小孩讨好似的把屁股往人手下送了送,安广白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真骚。”
面对安广白如此直白且露骨的评价,小孩面含羞愤,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安承跪直了转过身时,刚好脸冲着安广白身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不是没有欲望,他只是一直在忍耐。
也不知小孩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抓上了安广白的裤腰,“我……我帮您。”
安广白怔愣了一瞬,失笑道:“你打算怎么帮我?”
纤长的手指拂过安承的脸庞,捏住了他的下巴。
“用这里,还是……”手指一点点滑落,顺着尾椎摸到了身后被拉珠塞满的穴口,“还是,用后面。”
“我都可以的。”说出这话的时候安承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只是遵循着本能。
但无论怎样,只要是眼前这个人,他就愿意。
后穴的串珠被猛地拽了出来,小孩搂着安广白的脖子,嘴角漏出一声嘤咛。
安广白托着他的腰往上抬了抬,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精确地找到了那一点,指腹转着圈碾在上面,抽动间带出一阵阵水声。
小孩已经顾不上什么廉耻了,小声小声地叫着,就像春天发情的猫儿。
安广白将手指加到三根,在肠道里进进出出,肠液顺着洞口流了出来。
安承无意识地抽动着,试图配合手指的动作,压低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虽然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但对于后面的小穴来说,那些根本就不够。
安广白收起后穴里操干的手指,小孩猛地缩了一下小穴,像是无声的挽留。
“唔……不要,主人!”那个一直觉得羞耻的称呼就那么脱口而出。
“嗯?不要?那我可就结束了。”安广白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逗着小孩。
“不是,我要……”小孩口中含糊着,“我不要手,我要您。”
“你确定?”
“确定的,我要您,呜呜呜,我要……”小孩一边哭一边答道。
安广白闭了闭眼,他不是什么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更何况怀里这个还是个极品。
安广白将小孩扔到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身后两团红肿被抬到了最高处,腰部下榻身后自然成了至高点。
手指抽出后,空虚的小穴自顾自收缩着,像是在对谁发出邀请。
安广白一边脱衣服,一边伸手揉捏着小孩的卵袋,小安承一直翘着,小孩忍得难受,他又何尝不是。
安广白掐着小孩的腰缓缓将自己硬着的性器送了进去,虽然之前两三根手指早已进出自如,但安广白的性器怎么说都比那三根手指要粗,刚挤进去一个龟头小孩的身子就开始往前窜,本就红肿的臀部又挨了一下,安承立马收住了动作,乖乖放松着自己,接纳着身后滚烫的巨物。
阴茎一点点刺进去,整个过程绵长且磨人,他好像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的青筋,感受到那个人同自己连成一体。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很奇妙。
他原本没想做,但耐不住小孩一直拱火。
算了,就当是,开学前最后的放纵。
安广白按着小孩的腰,牙尖轻轻摩挲着小孩的耳垂。
小孩双腿被迫分开,安广白将性器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又深深插了进去,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个面。
小孩跨坐在安广白身上,安广白托着他的腰,命令道:“自己动。”
小孩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撑着床,将自己往上拔了一点,“唔……”
骑乘的姿势本就考验体力,小孩不常锻炼,动了两下就没力气了,一时间没撑住,整个人落了下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达到高潮的临界点,但锁精环的存在杜绝了他射精的可能。
小孩哭着喊了出来,安广白把人翻了过来,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敏感点,顶弄着。
扣着的锁精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安广白伸手掐了一下,小孩的性器软了一半。
他没带套,全都射到小孩肚子里去了,粘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这让小孩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还没等小孩的不应期过去,安广白拿纸擦了擦他身后流出来的白色液体,再次插了进去。
小腹处鼓鼓的,后穴的异物感还没消失就又被填满。
“啊……不要了,不要了……”
安广白停下了动作,抽了出来,假装冷下脸来,“小承,刚刚是你说想要的。”
言下之意大概是,既然开了口,就不能反悔了。
安承也是被吓到了,跟小猫似的呜呜哭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广白轻笑一声,拿了一个小号的口塞消了下毒。
安承瞪大了眼睛,惊慌的模样像极了小鹿。
“不要这个。”安承偏头躲了一下,他不喜欢口塞,戴上后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口水滴落。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安广白态度冷硬不容置疑。
给小孩戴好口塞后,安广白拆了一个小型的跳蛋,小孩的肠道经过开拓,容纳一个小型的跳蛋易如反掌。
只是他没想到,安广白塞完就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跳蛋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里面轻轻震动着,安承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玩坏了。
小孩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忽然颤了一下,猛烈地挣扎了起来。
他和安广白之间毕竟力量悬殊,他挣扎不开只能承受。
安广白不知疲倦似的顶弄着,直接射到了深处,小孩在他的刺激下,性器前端颤了颤,挤出几滴透明的黄色液体,竟是被操到失禁了。
安承哪里经历过这些,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安广白赶忙解开了口塞,把人抱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
等洗完澡小孩的泪还没止住,头发湿漉漉的,像是一条淋了雨的小狗,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主人……
第二天一早,安广白被生物钟准时的吵醒了,小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