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亲手帮哥哥释放(微)
许沁听完并没什么感想,她跑回床头柜旁边拿了钥匙,抓在手里晃了晃:“哥,那个……还是先解锁吧……”
温热的小手轻轻摆弄着禁锢了几天的锁,随着一声轻微声响,那锁终于被解了下来。许沁像是在心疼被勒出了浅浅痕迹的分身,伸手轻轻揉了两下。
“唔……沁沁,别……”
手心里原本绵软的分身随着她的轻抚微微涨大了些。
这具身体对于许沁的爱抚早已食髓知味,这些天他忙着布局一直没跟许沁见面,还戴着锁……如今只是轻轻的爱抚便让他……难以承受。
许沁知道他憋了很久,指尖轻按在已经吐出了露珠的顶端画圈。
“哥,我帮你。”
止疼药的效用渐渐消失,身后的伤撕扯着神经一般叫嚣着疼痛。然而孟晏臣的心神已然全部被许沁的手指占据。
她按着孟晏臣的腿,怕他乱动扯痛了伤口,手上的动作极其温柔。
然而这样的温柔对于孟晏臣来说,不亚于另一场折磨。
“沁沁……沁沁……”他低声讨饶。
许沁突然低头吻住了那里。
“唔……别……别这样,沁沁!”
感受着手下的东西已经在爆发边缘,许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他爆发的瞬间微微侧过头去。
不可避免的,脸侧和鬓角都沾染了白浊。
许沁抬头看向还在喘息的孟晏臣,坏笑。
孟晏臣抓过刚刚许沁给他擦身时用的毛巾,慌乱的给许沁擦脸。
“怎么能……沁沁,下次不准这样了……”
许沁接过毛巾自己擦了擦,嘴上答应着,心里想的却全是下一次要怎么玩的更过分一点。
于此同时,离开许沁家正开着车堵在路上的肖亦骁突然回神。
不对啊?孟晏臣住在沁儿家里,他受伤不能穿衣服……不给他看就算了……
给自己妹妹看就不羞耻了???
不对不对……这俩人到底……
肖亦骁突然回想起几次见到两人时,他们之间那个腻腻歪歪的氛围……
卧槽……不是吧……
所以说……这两兄妹背着自己成了一对?不对……人家也没背着他……
孟晏臣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挨罚的吧?
他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他居然现在才看出来……
本来成功追到新妹妹正快乐的肖亦骁突然有了一种孤寡老人的悲凉感觉。
夜深了,睡觉之前,许沁喂孟晏臣吃了一颗止疼药。
许沁怕孟晏臣晚上会发热,便小心翼翼睡在了他身边。
凌晨四点。
因为心里担心着孟晏臣会发热,许沁睡的不并沉。又一次半梦半醒间去探孟晏臣额头的时候,许沁摸到了一手的冷汗,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孟晏臣并没有醒,也没有发热,只是像被梦魇缠住了一般紧绷着身体,低声呢喃着什么。许沁凑近去听,才听清那些混乱不堪的字眼。
“好黑……”
“不要,别走……”
他极为不安的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扯痛了伤口,浑身颤抖了一下,唇边溢出沙哑的气声。
“疼……”
许沁心疼的不行,把人轻轻拥进了怀里。
她的哥哥啊……
带着一身的伤,独自被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惩诫室里,只剩下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惩诫机器,以足够将他打死的力道,惩罚着他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
许沁无法想象他经历过的绝望……她带他离开孟家,陪他疗伤,清醒后的孟晏臣便没再露出过半分脆弱。
“没事。”
“不疼。”
他对于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苦难总是这样若无其事。
孟晏臣似乎一直这样强大,稳定,就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会笑着告诉别人他没事。
而只有此时此刻,只有在梦里,这些恐惧违背了本人的意志,在梦魇中终于倾吐出来,狠狠撕扯着许沁的心。
“晏臣,别怕,没事了……”
许沁抱着他,一声声唤他的名字,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紧绷的身体终于一点点松弛下来,许沁看向孟晏臣,对上了他沾着浅淡红色的眸子。
“沁沁……”他用了好一会儿才分清梦魇和现实,彻底清醒后便又做回了那个温柔儒雅的孟晏臣:“抱歉,吵醒你了……”
许沁捧着他依旧苍白的脸,凑近,吻在了他微红的眼角。
她无意戳破他的脆弱,只能用这样的行为一遍遍告诉他。
孟晏臣,别怕,我在你身边。
睡前吃的止疼药已经失效,身上的剧痛一遍遍试图将他扯回绝望的深渊,孟晏臣很累,很困,却又被痛楚拖拽着,游离在梦境和清醒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弃克制,伸手将贴着他睡着了的许沁揽进怀里。
许沁因为担心他而睡的并不安稳,被抱住便下意识退开了些,潜意识里怕碰疼了他的伤。孟晏臣轻轻拍着许沁的背,哄着人在他怀里睡沉了些。
身上带着这样的伤,每动一下都痛的快要把人撕裂,但将许沁抱在怀里,那些纠缠的漆黑梦魇便一点点消散殆尽。
他依旧疼的无法入睡,索性就这样安静的抱着许沁,借着黎明时分微弱的光亮,一遍遍以目光描画她的眉眼。
何其有幸……他这样的人,许沁竟然会愿意陪在他身边。
孟晏臣养伤的第四天,许沁接到了徐萦发来的消息。
“沁沁!!!肖亦骁说的不是真的吧?!!!”
许沁连着几天晚上都不敢睡的太沉,昨天下午周医生来给孟晏臣换药之后说他伤口恢复的还不错,之后不用太担心了,许沁稍微放心了些,昨晚便睡的昏天暗地,一直到这会儿徐萦发来消息,迷迷糊糊的抓过手机回复。
“啊?”
“啊什么啊!肖亦骁说你哥受伤了?在你家养伤?”
“是啊……”
“就你们两个在家?你亲自照顾他?”
“嗯……”
奇怪……肖亦骁跟徐萦应该不大熟悉吧,怎么会跟徐萦说起这事……
“嗯什么嗯!许小沁我告诉你啊,平时再温柔体面的人也经不起长时间的病痛折磨,尤其是这种……外伤,你想想,一直疼那心情能好吗?我劝你还是给你哥找个护工,免得你一直把孟总想的太完美了,看到他发脾气接受不了。”
“……什么乱七八糟。”
许沁眨眨眼,习惯性的往身边看去,这才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她身边的孟晏臣不见了。
昨天周医生给他换药的时候许沁陪在旁边,那些裹在纱布下的伤口过了几日反而比受罚当天还要可怕,从背部到臀腿交界处紫黑一片,背上消肿后的伤口看起来更加狰狞,换药消毒的时候,未愈合的伤口被冲洗的发白,随着孟晏臣压抑的呼吸微微颤抖着,臀上虽然没有那么惨烈的伤口,但板子造成的伤害其实更大,恢复的也会更慢,受罚的地方依旧高高肿着,每碰一下孟晏臣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抖。
到后来许沁已经不忍心再看……
要不是周医生说他恢复的不错,许沁都想不管不顾的把人送进医院去了。
所以她哥呢?他还带着那么重的伤,能去哪里?
许沁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起身下床试图寻找孟晏臣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