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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扣一下孔古板

 

披上外衫,用尽了平生的毅力才走到书馆。

那东西震的一阵一阵的,不震的时候,他就勉力讲的清楚些,震的时候就只能压抑着,话尾端的颤音比平日里多的多,显得脆弱又可怜——天呢,这两个平时绝对不会用来形容他的词,此时竟然分外合适。

底下求学的学生们没注意讲师的异常,就算心下疑惑,也很快的消失在了对孔融的信服之中,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他所有端方下的狼狈不堪。

孔融每日讲儒经一个时辰,现下第四根香将要燃尽,他从未如此期盼过这一个时辰的结束。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孔融最后一字落地,第四柱香随之燃尽。他放下书卷,竹简磕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搭在桌上的手蜷缩着,掌心的汗潮湿而粘腻,让他无端联想起昨夜的荒淫无度。随后他开始唾弃自己的恶心,竟能在圣人之堂下想这些腌臜东西,实在太过分!

他就在内心的煎熬中开了口,压平声音说:

“……今日课毕,明日续讲。”

学生们恭恭敬敬行了礼,道了别,前前后后的出了书馆的门,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你们两个人,春风柔软,你掩住房门,只留了一扇小窗,才慢悠悠的走向孔融。

人都走了后,孔融再也无力维持端正的坐姿,身子塌下,背部颤抖着,呻吟声从嘴里溜了出来。你站定在面前,轻佻的把手指塞进他嘴里,逼他呜咽着发出声音。

“孔夫子,学生有一事不解,还望夫子指教。”你出口的话恭恭敬敬,好似真的是个乖巧的学生,实际上却是孔融被迫仰视着你,狼狈不堪。

“今日课时,我闻夫子之声不稳,时常夹杂着喘息,学生担心夫子病了,来替夫子查看查看,”你笑吟吟的,问:“夫子,可好?”

可孔融根本说不出话,发出呜咽声都是尽力。

“夫子默认了?”你的手熟稔的滑进他的衣领,几番动作便松了他的衣裳,你的手往下伸,摸到一片粘腻湿滑:“哎呀呀……夫子怎么流了这样多的水啊……有些眼熟呢……”

你状作深思,漫不经心的玩弄他的软舌,半晌才好似想起来一样,高兴的说:“哎呀,想起来了!”

你放低声音,凑到他耳畔,吐出的话像毒蛇低语:“倒是像……歌楼里的男妓啊。”

他的脸潮红一片,听到这话羞恼得不行,报复般用牙轻轻咬你作乱的手指,只可惜没什么力气,像气极了的小动物。

你手上也没闲着,孔融的后穴又湿又软,那缅铃在他后穴震着,后面像温热的一口泉水,无声的吸引着人狠狠插入进去。

阴茎的冠头在穴口处不断的摩擦,多出来的淫液弄湿了阴茎,湿淋淋水光一片。你试着挺身,进去的过程毫无阻力,血肉不断的绞着你,快感从下身直冲上脑,每一根神经末梢都震颤着快感的余韵。

“嗯、啊……”孔融并不能发出完整的句子,你玩得尽兴了,便抽出手指,狎昵的在他脸上轻轻扇了几下,这几下并无羞辱的意味,反而让空气都变得潮湿粘稠,像一片诱人下陷的沼泽地,诱人陷落再陷落。

孔融感觉下颌都有些酸,他双手撑着书案,背后承受着你的撞击,低声求你:“嗯……殿下、别,别在这里……回房间……”

“偏不。”

你笑吟吟的,双手箍住他的腰。孔融的皮肤偏白,想来是常年不露于阳光之下造成的,此时情欲上涌,这层苍白又笼上一层潮红,他身上很容易留下印子,你的指痕留在腰间或是背上,像雪地里横出几枝红梅。

“殿下!…啊…别在这里……这是书馆,不该、呃,不该做这种事……”

他的话都是破碎的,后面冲撞的力度大,快感熟稔的占据了他的大脑,孔融舌头忍不住往外翻,被操的胡乱流水,张嘴便是止不住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像一尾濒死的鱼,被快感的浪潮冲上海岸,翻动着身体渴望更强烈的快感到来。饶是这样他还祈求你,祈求你别在这里弄他,他伸手去够你的手腕,脸半侧着,眉目间露出点罕见的脆弱。

你才不管,回回都往他敏感点上撞,非得狠狠碾过去才算,就是逼他发出声音。孔融端方,床上大多时候不出声,只克制着喘息,因而偶尔流露出些淫叫便格外的刺激你。

尤其他现在,后穴的缅铃被一次次的冲撞顶到一个令人害怕的深度,每一次震颤都让他不由的去挺高自己的腰身,身前的阴茎高高立着就是射不出来——也是你的成果,你不允许他用手给自己弄出来,就逼着他适应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汗流下来,孔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看见书卷上的字,端方而工整,又低头看见腥膻的精液乱七八糟的沾在衣襟上,他前几十年的自尊被他自己践踏在地上,道德感燃起了一把大火,他的脊椎一寸一寸的燃烬,烧出噼啪噼啪的声响,恍惚间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呻吟与喘息。

终于让大名鼎鼎的孔文举在白天破了戒,你心里的爽比身下的快感还强烈,于是你伸手,大发慈悲的替他撸动着阴茎。

“啊……别、不要——,不要动了……”

孔融真的微微翻起眼白,言语和行动开始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不由自主的挺动身子,无意识的把下身往你手里送。

“文举不是说不要吗?”你笑他:“口不对心啊。”

他在你手里向来没什么自制力,你用手掌摩擦茎身,又拿指腹在铃口时轻时重的揉着,孔融坚持不住,发出的声音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很快便在你手中缴了械。

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你坏心的把这些揉开在他下身周边,就想看他在痛苦与矛盾中沉沦。

孔融刚射完,快感直冲大脑,久久都不散去,他的一声一声的喘息着,带着颤音,感觉快要哭了。

这可是个稀奇事儿,孔融的泪千金不换,至少你从未在人前看过他掉一滴眼泪。你越发得了趣,待他喘息声渐渐缓和了,便又在身后轻轻浅浅的戳弄着。

他声音很轻,像随时能融化在风里,说出的话像抱怨,又因为低声而显得有点像撒娇——只是像:“真的不要了……殿下……别弄了……”

他总担心身后的缅铃怎么能进的那么深,几乎顶在他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之处,可他的话你只选择性的听,他的抱怨不但没起到作用,反而助推了你的性质。

你手下带了狠劲,掰过他的脸颊,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亲,语气央求,身下却逐渐动的又深又狠:“再来一次好不好?……今天才一次,怎么就受不住了,嗯?”

“这不一样。”孔融只翻来覆去的说这一句,累极了似的闭上眼睛,自暴自弃似的,随着你的撞击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哪儿不一样?嗯?”你狎昵的揉了揉他的臀,臀肉白而软,手感好的不行:“文举叫的一样好听,后面还是一样的软……是说射的比以前快了吗?”

“别、啊——别说这些……”他总听不得这些荤话,耳廓红了一片,而面上是行将崩溃似的潮红。

孔融感觉自己此时像个青楼调教出来的乖训小倌,没有得到亲吻,没有得到爱抚,被动的承受着没有交流的性交,并且也羞于去表达自己的渴望。

“好深、不能再往里面了……嗯呃……”

穴肉绞着你的阴茎,温暖又紧致,和湿热的口腔不相上下,穴里的褶皱被你强行一寸一寸的碾平,孔融仰着头,脖颈折出漂亮的线条,他看起来完全沉溺在了这场痛苦与快乐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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