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间了,用我给你打开吗?”
叶听白:“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有办法。”
小保安乐的清闲,开开心心的离开,叶听白上前直接拧开了房门,那锁芯已经被他捏坏了,房间内还算干净,没什么异味,床上的被子也是叠起来的,是个很规矩的人。
段西:“你是谁!滚,我不想见任何人!”
叶听白仿佛没听见一样,直接走了进来,眼睛还左右到处观察,毫无尊重之意,看到这个人叶听白就知道,这不是污染物,但也算不得人,毫无生命气息,更像是一具尸体,为了执念而行动的尸体。
正如小保安所说的这个女人这些天受蛊这么多伤,早该死了。
叶听白:“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
来这个地方状告我,把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作为被告,我总得来听听你的诉求吧?”
叶听白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确实发现了很多人都在都在观察着这里。
段西:“你是……秩序所的现任负责人?”
叶听白:“没错,在上庭前,咱们是不是应该有个和解的过程?”
段西:“现在秩序所已经无人可用到这个地步了,让你娃娃出来顶锅?”
“是不是无人可用,这件事跟你有任何关系吗?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你配吗?”
叶听白被这个女人的态度也是弄出了一点火气,自然是一句话怼了回去,这女人被叶听白一句“你配吗”弄的面红耳赤,她气愤的用手指指着叶听白,在空中不停的点来点去。
“别说我不尊老爱幼,你在这样点下去,我怕你自己猝死。”
段西:“又是这样,你们秩序所每个人都是这样,都觉得我们是牲畜,可以肆意处理,你们凭什么!”
谈判
叶听白:“呵,是你先入为主,况且你不觉得该对我尊重一点么,你连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
还指望我对你多客气?”
叶听白走到女人身后,轻轻的伸出了手,然后把她的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骨骼脆响声异常悦耳,让叶听白的一下就轻松了不少。
叶听白:“看嘛,没想象中那么难杀。”
然而就在叶听白的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开始恢复,这种恢复让他完全看不懂是什么原理,并不是普通的治愈,她的骨骼被掰正,神智清醒,对着叶听白怒目而视,显然刚才那些事情她都有记忆。
叶听白尴尬的笑了一声,他只是尝试一下,毕竟有很多人都试过了,这女人杀不死,可他心里总是有侥幸,万一呢?
万一自己把她杀了,不就可以简单粗暴的解决这件事了吗?
叶听白:“不好意思,开个玩笑,我这祖传正骨手,还行吗?”
段西:“这并不好笑,你在谋杀你知道吗?”
叶听白:“其实我不明白,你告我们的意义是什么,为了让这个世界变的更糟?
还是为什么让更多的死于你造成的恐慌之中?”
段西:“你门是个骗子!
我要只是一份公平,这个世界需要一份正义,我要你代表秩序所对我道歉。
然后还要彻底取消提前处理这个制度。”
叶听白点了点,从个人观点上来讲,段西的要求并不过分,但如果他站在秩序所这边来考虑,无论是哪个都不可能实现。
段西考虑的只是自己,她以为自己是代表了正义,绑架了很多的普通人来声援她,但叶听白考虑的不是一个人,她考虑的是怎么让更多人的活下来,考虑的是这个世界怎么不崩溃。
只有活着才有未来,现在他们的确不能彻底对抗污染,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就像几年前的叶听白也不会想到自己可以获得如今的力量。
叶听白:“在回答你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些问题,关于你自己的状态,你应该有一定了解吧,你现在很明显已经不是人了。
而且因为你诉讼,所衍生的这一切可怕的事情,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
段西的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事情。
“那跟我又有什么,我只知道如果你下次再不出庭,秩序所即将被判负,到时候正义总回来临。”
叶听白:“那是不是我陪你玩完这场闹剧,这件事情就可以结束?”
段西彻底崩溃了,他把手中的水杯砸向了叶听白,叶听白轻笑了一声,侧身躲过,反而是段西的床被近视了。
段西:“你管这叫闹剧?这叫闹剧!
我足足被你们秩序所关押了二十年,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二十年,最黄金的二十年都被你们毁了!”
叶听白:“不管你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或者你被秩序所如何不公对待了,我都不是很在意。
这些这在你闹事之后,它们都不重要了,对的也变错了。
你懂吗?
我可以出庭,陪你正常走完这官司的程序,但你得回答我,是不是这程序走完,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
段西已经绝望了,面前这个人已经冷血的让她心寒,她已经对这个组织不抱任何希望,被这样一个人领导的组织,怎么可能还有救。
“没错,这场官司如果我输了,一切都会消失,这点我可以保证。”
段西一定是知道一些事情,她或许就是那个超大型的污染本身,但叶听白现在还记得司幼序那句话,对付污染,要去摸索规则、利用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