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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重归于好/口舌玩弄/剧情章

 

“那是何人?这颜色比之崔大人也不差了吧,陛下新纳的男侍?”

“嘘!不要命了?颐神岂是你能编排的?”

年纪稍长的内监给刚入宫的新人狠狠来了一下,训斥道。新来的听闻是那降世的神只吃了一惊,为自己的多舌懊恼。

也不怪新来的内监会有如此想法,毕竟出现在这西宫的男人除了君王便是男侍了。至于内监?他们算不得男人。

昨日获取的信仰还是过于稀薄,比起随时消散的危险,祂觉得那混着苦涩的信仰也不是不能接受,就当祂做好了心理准备时,却得知崔子昭病重卧床的消息。这是目前唯一可以获取信仰的信徒重病,祂不能坐视不理,于是祂亲自前去崔子昭的住处。

崔子昭在神只面前衣冠从来都是整洁的,此时却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裘衣凌乱。露出布满暧昧痕迹的白皙胸膛。

看上去确实病得很严重,他不会就此死掉吧?神只担忧着想着。祂微凉的手碰上痕迹斑驳的肌肤,贴上不复以往红润的唇。高出许多的温度比之前还浓郁的苦涩让神只头皮发麻,空洞的双眼浮现雾气。

怎么更苦了?自己以后都要吃这么苦涩的信仰吗?神只觉得前路黯淡无光。

离去时尚在冬日,归来时已是盛夏,本该是感到炎热的季节崔子昭却觉得浑身发冷。他蜷缩在被衾里。在意识模糊中隐约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为自己拭去额间的冷汗。

崔子昭再次醒来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他看去,发现君王伏在自己床头睡着,眼下青黑。这让崔子昭有些讶异。

君王却在此时醒了,他看着崔子昭,眼里满是疼惜和悔意:“子昭醒了?身子感觉如何?”

崔子昭听着君王的温和语气脱口而出:“陛下…臣…”未说完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又想起陛下不许他再以齐国官宦的身份自居,正要请罪却听君王说道:“嗓子不好就别勉强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君王起身给崔子昭亲自倒了温水。拿起羹匙,喂向崔子昭:“病在卿身,痛在孤心啊。子昭,孤错了。”

“看到崔卿躺在病榻上,孤才明白崔卿才是孤真正所爱,以往的事,是孤错了,崔卿可否给孤一个弥补的机会?”

眼前的人有着帝王之尊,此时却放下身段道歉,崔子昭不可谓不动容。

自那以后君王恢复成了半年前的样子,时常召见崔子昭,赏下不少赏赐。不,应该说比之前还好,以往君王虽是宠爱崔子昭却不会事事以崔子昭为先。

崔子昭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君王,心里被胀满。这还是第一次与君王同榻而眠,以往性事结束君王虽是会温存却从不留夜。可昨晚君王头一次不是因为欲望上了自己的床榻,只是心疼于自己遭受病痛折磨留下陪伴。

“子昭何不多睡会?”君王感受到了崔子昭的视线,出声询问。

“这两日臣睡得久了,这才醒早了,是臣扰到陛下了。”

“无事,孤现下也睡不着了。”

崔子昭听懂了,正要给君王纾解,却被制止了。

“子昭总是顾着孤而忽略了自己。”说着手探入崔子昭裤中,为晨勃的阳物手淫着。

“陛下…不可…!”崔子昭说着就起身制止。君王却按住了:“以往都是子昭侍奉孤,孤这次也侍奉子昭一回。”

崔子昭没想到君王竟然连这种事都能以他为先,心下感动的同时阳物也愈发硬了。男性的本能让他不自觉地顶弄着带茧的大手。茧子粗糙的触感在白嫩的阳物上尤为明显。

“陛下…陛下…”恢复红润的唇叫着心慕之君。

“孤在,子昭。”君王柔情回应。

听着这声回应,崔子昭在君王手里泄了出来。君王把沾满浊液的手举到崔子昭面前:“子昭在病中还能射这么多,真厉害。”

崔子昭不出意外的又红了脸:“臣错了,弄脏了陛下的手。”

君王用沾着白浊的抚摸上崔子昭的红唇,涂抹着:“既然如此,子昭为孤清理干净吧。”

还带着病容的人乖巧把嘴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着,像是含阳物般。虽是好转但还发着低热的身子口中温度还是比以往高。又湿又热的感受从被含处传来,君王觉得自己阳物愈发昂扬,手指夹着红色的舌头亵玩着。

崔子昭自然察觉出了君王的变化,吐出嘴里的手指说道:“陛下,进来吧?”

可君王却收回了手:“不用了,子昭身体还未好,孤去泡个澡就行。”

说着不等崔子昭回话就披上外袍离开。

距君臣同榻而眠又过了些时日,君王虽未恢复崔子昭的职位和未准许其回崔府,但崔子昭已经感到满足,毕竟自己在世人眼中是已死之人,要是往后的日子都如现在这般,留在君王身边也未尝不可。只除了一点让崔子昭苦恼。

神只与崔子昭唇舌相抵。亲密接触着,二者的唇舌却是不动,只是静静贴着。最近神只对于信仰的索求变得频繁。

这虽然是自己答应神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有种背着君王偷人的感觉,尤其是自己每次刚离开神只的居神殿后不久君王就会来见自己,与自己唇舌纠缠。要不是君王神色无异,崔子昭都以为君王知晓了什么,曾想过与君王坦白,但这等荒唐的供奉信仰之法他不知怎么开口与君王说。

终于,这一次的信仰供奉结束,两人分离。崔子昭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出尔反尔之人,可现在他开口了:“颐神,子昭是陛下的人,这传递信仰的方式使子昭心觉背叛陛下。”他顿了顿,还是往下说道:“子昭依旧信奉颐神,可这亲密之举,子昭却是不会再做了。”

说完这句话,崔子昭闭上眼,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尔反尔就是对着神只,不知会降下什么惩罚。神只的声音传进耳中,带着恼意:“我救了你两次,你现在要饿死我?”

一听这话崔子昭慌忙看向身前之人,果然看到生气的神只,樱唇抿成一条直线。逐磕绊地解释道:“这亲…亲吻之举是对于陛下的背叛,供奉信仰之举若是不变,恕子昭无法继续。”

就在崔子昭以为神只听到解释会放过自己,闭着眼的神只又开口了:“可是,人皇不会介意的,而且他又不止你一个伴侣,你为何要对他忠贞?”

崔子昭觉得眼前的神只不通俗事,回答道:“陛下是君王,自是不一样的,再者没人会对自己所爱之人与旁人行亲密之事毫无芥蒂。”包括崔子昭自己,因所爱之人是一国之君,才独自忍下。

祂好不容易把食物弄的可以入口了,现在却不让吃了?

神只睁开无神的双眼对着崔子昭:“我理解,但拒绝。”

崔子昭听着这声拒绝,正欲再开口,就感觉一阵眩晕后自己已经被神只送出居神殿,正想再进去,却发现自己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崔子昭别无他法,只好先行离开。

文竹院

“唔嗯…”呻吟在纠缠的缝隙里溢出,君王抓着崔子昭的后颈,深入着吻着。延水从唇角留下,原本属于神只的气息被君王吞噬。

愧疚感使得崔子昭舌根发麻却还是极力忍着,缠上侵入自己嘴里的舌头。最终还是君王发现了,他退了出来,带着歉意:“子昭太诱人,孤孟浪了。”

崔子昭喘着气摇头:“是臣太没用了,不能使陛下尽兴。”

这些日子君王与自己做的最多的就是亲吻,除此之外的都没做。君王最近除了来自己这处便是去颐神那,再然就是前朝。就像是变回了还未一统天下时勤政为民的齐王。崔子昭怀念自己做奉常的时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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