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哭了()
菩萨像。只有当走到雕像脚下时,才意识到她的宏伟。
我没有宗教信仰,不信佛,也不信鬼神。但总能听到人们赞叹菩萨,祈求菩萨。来来往往的人走到这里,都会停下朝观音菩萨跪拜。我也跟着他们,朝她拜了拜,心中默默地念着:保佑尹苏叶平安顺遂,保佑我母亲身t健康。
两个祈愿会不会太贪心了些。但我相信观音菩萨这么大度,一定会帮我实现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觉得什么都没g就过去了。去看菩萨像的当天晚上,我们就赶了回南城的飞机,回家的路上我有些沮丧,恹恹地提不起j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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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我换封面啦~
还有就是,我恨调休调休是最弱智的发明
等飞机落地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尹苏叶开了半个小时车先把我送回家。外面很静,只能看见偶尔窜过的野猫。夜里的寒意刺进我的骨r0u里,惹得我不住地打了几个喷嚏。
她把车停在离我家小区稍远的地方,然后帮我一起把行李搬了下来。
“快回家吧,外面冷。”尹苏叶推着行李箱,yu要送我。
我慢下脚步,在她身前拦住她,“不用送我了,你还要开好久车呢……”同时也是出于恐惧,我害怕她靠近我家,害怕我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被邻居不小心看见。
“好吧,那我先走啦。”尹苏叶没有坚持要送我,她把行李箱交给我,然后在原地顿了顿,说,“抱一下?”
“嗯。”
把分别的不舍又融入这个拥抱里,正如七天前我们相见时的思念。
她将我抱得很紧,几乎要把我r0u进她的身t里,让我有了一种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错觉。我又很想哭。
“等你开学,我们会再见面的。”她安慰我,“好啦,回去吧。”
这时候又轮到我舍不得了,我拉住她的外套,低着头闷闷地问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的。”
“你会不会喜欢上别人……”我又问。
“不会。”尹苏叶好像笑了,她微微蹲下身子,用手擦去我流下的眼泪,“我只会喜欢瑶瑶一个人。”
尹苏叶怎么会这么好……
她又亲吻我的脸颊,最后的最后,我x1着鼻子跟她道别。
尹苏叶和她的车再次在夜se中消失,行李箱经过粗粝的地方发出吵闹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突出。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门,轻轻地把行李放进我的房间,然后关灯,简单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在海城的每一帧画面都像走马灯一般地在我脑海里回放,我失眠了。在等到尹苏叶安全到家的消息后,我才放下心睡去。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仍是轻手轻脚地收拾自己的东西。突然,我翻到一件不属于我自己的x衣,这个事实让我吓到腿脚发软。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的房门,好在我妈还没起床。
我先是把它藏在我衣柜的最底层,然后转念一想,过几天我开学我妈肯定会来收拾我的衣柜……怎么办……
这件曾经让我感到yu火焚身的x衣,此时完全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放在枕头芯子里吧,我妈绝对不会想到去拆我的枕头,只要再等几天,等我开学,我就能把它带到南城去,还给尹苏叶。
……
几乎就在我藏完内衣的下一秒,我的房门被没有预兆的打开了。我的心脏慢了一大拍,随后就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瑶瑶回来了。”
“昨天凌晨到家的?”
我故作镇定地回答:“嗯,机票定的晚上。”
“和舍友玩得开心吗?”
我倒不认为她真的关心我玩得开不开心:“还行。”
“昨晚怎么回来的?晚上应该没有火车从南城发车吧。”
“嗯……”我只犹豫了两秒,紧急编了一个事实,“打车的。”
“你说话怎么有鼻音?感冒了?”
“嗯,有点感冒,快好了。”
“什么叫有点感冒,我看你挺严重的,中午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只是小感冒。”
“纪瑶!你自己的身t自己不看重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
“我说了,只是小感冒,用不着去医院。”实际上我已经去过医院了,但我不能和我妈这样说。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去不去?”
一副我不去就要和我断绝母nv关系的样子。于是我妥协了,“去。”
下午我就被她拉去了区里的医院,但是也没找何玲,她按照流程帮我挂了号,和在海城时做了相同的检查,得到了相同的诊断:没有肺炎。
但我觉得我好像真的病了。
夜里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我惊醒,我极力想让我妈远离我的房间,可她对我的意见不甚在意,还是像以前那样,进我房间从不敲门。一大早就站在我的床前,定定地看着我。
我几乎能一感知到她的目光就可以条件反s般的睁眼,然后小心的伸入枕头底下去0那件内衣。还在,那我就会松一口气。
这样折磨的日子我还要再坚持六天……
我觉得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一边是对尹苏叶极度的思念,另一边是无尽的焦虑恐惧。
在倒数第三天的时候,我几乎要看到曙光了。
但是这天我妈突然提出要帮我晒被子,我慌了,“不用晒啊,我被子不cha0。”
“外面太yan这么好,晒晒被子会把你怎么样?”
“我不想晒。”
我妈却只是看了我一眼,径直地朝我的房间走去,我加快脚步赶上去,趁她抱走我被子的时候,光速把枕头里的东西拿出来,塞在口袋。
说起来也挺荒谬的,我这一天天的,跟玩内衣保卫战似的。
我把手cha在口袋里,努力平复着过快的心跳,然后站到一边去看我妈晒被子。
那条被子被我妈扯着,最后架在了几根铁质栏杆上,铺平、伸展,接受着正直的太yan光的炙烤晾晒。
螨虫与微生物无处遁形,只能接受si亡的命运。
在太yan底下晒过的被子都有一gu气味,听别人说是螨虫尸t的味道。晚上睡觉时,我嫌恶地推开被子,空条条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我的思绪涣散着,仿佛有白蚁在啃食我的脑袋。
这几天我的jg神一直都高度紧绷着,像一根拉满的弓弦,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啪”的一下断得彻底。
二月的天气明明很冷,但我内里却燥热得厉害。
我确信我妈晚上不会来我的房间。于是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件内衣,这件应该是尹苏叶最后一天刚换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洗,结果不小心塞在我的行李箱里了。
我把内衣覆盖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上面残余的气味。
没有一点肮脏的汗味,而是芬香的洗衣ye味混杂着尹苏叶的t香,以及……她的n香味……
我一边贪恋地闻着,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的y暗可悲,我这种行为和买别人穿过内衣来闻的变态有什么区别?我将手探进早已濡sh的内k里,不留情地将手指送进去。
但未经前戏的x道明显不适应这样直接的进入,我吃痛地将手指退出来了一些。随后,我试着去r0u弄我的y蒂——就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