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被埃里克“搓圆捏扁”Y海浮沉
埃里克俯下身用舌尖描摹着我的唇,繁复西装上别着的红宝石垂在我的锁骨,仿佛火热油锅里滴下的冰水,炸开的油水飞溅,我的胸膛翻起剧烈欲望,像一条离水的鱼拱成了半圆的桥。
我费力地掀开眼帘去看眼前的人,禁欲清冷的脸上满是虔诚,淡金色的眸子失了平日的矜贵泛起微红,像献祭自己般俯在我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眸中的自己,潮湿的黄发像干枯的草,左一丛右一束,脸蛋黑得看不清五官,连唯一可见的眼睛都无力地半眯着,染着难耐的火、渎神的欲!
该死!我不愿再看,张开了唇,探出我的舌邀请般地舔上尊贵的舌。突然我的舌尖被含住,一寸寸被舔吮,清冷地幽香钻入我的鼻息,他竟想连我的舌根都吃下!我的嘴大张着,任由埃里克在我嘴里扫荡,舌根被吮地发麻,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耳根,一股股没入床铺。
忽然紧缴着的腿被掰开,冰凉修长的手指触上了我双蛋下的小口!我惊悚地张大了眼,腿猛地合拢,将埃里克修长完美的手臂夹在腿间,他不顾我的反抗抚摸着我新成熟的花穴,细致而肆意。
婉转的哼声从我嘴里漏出,这叫声,多么羞耻,要是被人听到……我有点不知所措,埃里克的吻肆意缠绵,羞耻感将我的神智拉回了些许,不敢看眼前的人,我将视线投向了旁边……
啊!我的眼被烫了般猛地闭上!另外三人竟斜斜靠在我破旧的木桌子上,裤链大敞,手指握着粗壮勃发的阴茎,正炽热地看着我自慰!
他们正看着……我开始挣扎起来,可惜无力的我此时看起来只是在轻微晃动自己,花穴竟随着晃动将埃里克的手指含了进去!
我将腿夹得更紧,不料却被狠狠掰开,埃里克的一只大手掐着我的腿根压在床上,他的眼亮地发红,高贵圣洁的脸上带了艳色,两颊浮起两道金色的虫纹,烈烈地闪烁着刺目的光。
他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花穴!
手指深入地更里面了,一点点往里探寻,穴内的嫩肉含羞带怯,层层叠叠地推拒着,带来酥麻痒意,溅点清液。
唔!第二根进入的有些艰难,但好在穴内已经自动分泌出液体,我感受着体内修长手指的逗弄,细碎的呻吟从我嘴里溢出,大脑一片空白。
啊!我忍不住大喊出声,胸膛向上挺起,全身细细颤抖起来,穴口涌出大把大把的水!脆弱幼嫩的凸起竟被灵巧地卷入埃里克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轻咬,伴随着有力地吮吸,啧啧声不绝于耳。
埃里克怎么?他怎么会舔我的底下?那样神圣的人!
剧烈的羞耻感伴随着欲望冲刷着我,我承受不住瘫软在床上,任由自己在浪潮中翻滚。
埃里克的四只手指已经完全伸进来了,溢满液体的穴道畅通无阻。随着手指的进出穴肉像得了趣,紧紧吸附着,描摹着手指的形状。
埃里克灵巧的舌沿着穴外嫩瓣勾画着,间或重重啃咬嫩粒,舒服极了!我极力抬起屁股迎合着,流出的水将埃里克的鼻尖和下巴都染湿了!
手指和湿热的唇舌都离开了,空虚迅速漫了上来,我迷茫地挺起上半身想要弄清楚。
突然埃里克紧紧抱住了我,坚硬笔直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我痛得想要蜷起但被箍得死死的,耳边传来阵阵呢喃。
“妈妈”
“妈妈”
“妈妈”
……
一声声震荡我的心魂!
火辣辣的痛感渐退,蚀骨的快感泛滥,穴内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迎合着埃里克激烈的插入,冰凉的红宝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随着动作激烈地拉扯着我的皮肉。
埃里克能力超绝,粗大强势的阴茎硬得像一柄利剑,直直破开我的身体。每一次顶入,力道、速度、角度都让人叫绝!我被脔得死去活来,毫无招架之力。
“慢,慢点”
我被他拥在怀里,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颈侧,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他侧过脸与我接吻,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提起跨坐在他身上,他捧着我的脸,痴痴地望着我,轻声开口:“妈妈我好开心”,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所有的声响都堵在了嗓子里,心口泛起密密的疼。
我像骑在了野性难驯的烈马上,止不住地上下颠簸,我将自己朝前死死贴着埃里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互相攥得紧紧的,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他干死了!
小穴都要被插烂了……
穴内喷出的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氤湿了大片床铺,数不清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像濒临溺水的人紧紧攀附着我的浮木。我那被忽视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在埃里克的小腹上,再也吐不出分毫,而埃里克那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则糊满了我粘稠半干的精液。
埃里克竟还穿戴整齐,只有裤子半解,伸出的东西没入我漆黑浑圆的双臀之间,而我全身光裸,深陷欲望的丑态被四双眼睛映入眼底!
呵!好在我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心里扬起异样的满足,我深深埋入埃里克的胸膛,将脸上的液体通通擦到了他的衣服上。
“妈妈,舒服吗?”
“您底下咬得我这样紧,水这样多,想来是舒服的”
“我还能伺候地您更舒服”
骚气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我没有心神探究圣洁如埃里克为何能说出如此的骚浪的话。他的体温冰凉,怀抱却是炽热的,插入更是猛烈地发烫,我深陷这冰火两重天中。
我被深深钉在了埃里克的阴茎上,穴里早已塑成了他的形状,脖颈被舔吻,双乳被搓揉,我被埃里克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素白的窗帘被拉开,屋内阳光刺眼,微风一下下拂过我的脸,屋外斑驳的树影投射到地面,张牙舞爪。
又是晴朗有风的天气!这种天干活最舒爽了,出汗后的黏腻被风一吹又会重新变舒爽。
啊!我忘了今天还要工作!我急急地想从床上爬起,背刚离开床面便又重重摔了回去,摔在温暖顺滑的被褥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双手拂过我的额头,带走细汗,温柔的嗓音飘进我耳里。
有人坐在我的床边?!瑞金斯?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我的脑中,晴天霹雳!我被……可是昨夜我也主动……
我的脸上青青白白,变换了许多神色。
虽然他们说我是虫母,可我是雄的啊,我长得就是男人样!
可是底下的酸麻肿胀无不提醒着我,昨晚我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我能怎么办?告他们强奸?可我只是个下等星球的丑陋虫子啊!
憋屈的我侧过身子将头埋入枕头,一手握拳锤在了枕头上,拥有柔软触感的枕头在击打下凹陷了下去,不一会儿又蓬松起来。
不对!我家没有枕头,我慌乱地摸着手下的触感,我的床也不会这么柔软!
惊慌抬头,忽略瑞金斯那美丽带笑的脸,我的视线在屋子里扫射,还好还是我的房子,窗外的景色没有变。
原本盖在窗户上的破帘子被静雅的素白窗帘所取代,杂乱的烧火灶也换上了崭新的餐厨设备,阿贝塔正系着围裙做饭。
做饭?!阿贝塔竟然在做饭?!
只见他从门旁的巨型冰箱里拿出鸡蛋敲入崭新的锅里,滋滋煎蛋声传入耳中,蛋香弥漫。
我使劲嗅着鼻子,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