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子宫内S
“不行……你出去……啊啊啊啊啊“
青杫可怜兮兮,弱小而又无能,一声又一声地央求着这专断犹如恶鬼的男人,下身好似被这把长刀给狠狠劈开,小阴唇高高肿起可怜兮兮地包在那狰狞的根上,内里也好似被干的肿胀了一大圈,不但没松,反而仍如处子初入般紧致舒服。
犹如打桩般的强度力度一下又一下凿打着又软又湿的穴肉,小穴都要被凿穿了,成了鸡巴的形状,花穴已经不属已他了,成了息渊的专属鸡巴套子。
他实在是怕极了。
极乐的快感之下是盛大的恐惧与未知,照男人这样干下去,他迟早得彻底坏掉成为一个废人乃至死人。
被这样一个强大狠厉的人压制住,对自己实力很清楚助青杫很是绝望,他压根就无法反抗半分,如今成了不洁之人,更没脸面再敢肖想师兄了。
一想到这,青杫心里便一阵抽痛,流着无可奈何的泪水,对这一切的一切的不幸与凄惨都默默承受着。
他不敢与这些人作对,步步退让成了他每每遇到事的必要反应。
“本座若不痛痛快快干完,你想走是不可能的,好好给本座夹紧,再敢分神,便打烂你这骚破天的贱奶子!”
言罢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猛烈不留情面,那冲刺的速度压根不管身下娇软美人的死活。
青杫无力地反抗着,被他这么一撞,他浑身痉挛无力地抖着冷白的身躯,在息渊身下犹如一只粘板上的鱼,任由他戏虐,宰割。
他就像水润的蚌肉一般软瘫在息渊身上,肌肤与肌肤亲密相连,好似一对在热恋中火热的情人。
粗暴的性,没有爱。
青杫惨白的面色上带着因快感而来于他而言是耻辱的潮红。
他痛恨这具怪异的身体,让他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人人可欺可踩,现在还要成为他人胯下玩物,活生生受着百般折磨与折辱。
许是感受到了青杫低沉不甘阴郁的情绪,向来残暴的息渊动作轻了些,他现在挺喜欢这具身子,为了能下次还能用,自是不会让青杫出事的。
当然对青杫来说他的任何给予都是带置他于死地的狠辣,没有任何的区别。
紧缩着发着抖的小穴,在这杆长枪的冲击下,更加蜷缩,更加紧致,湿热的红肉违背主人的意志,可怜巴巴孜孜不倦地伺候着,息渊低吼一声,一张邪气俊美的脸满是快意。
突然他在在前进时碰到了一个小囗子,那小囗子极小,如同其主人一般胆怯地缩藏在隐秘的地方,根本进不去,但息渊脸上绽起残忍的笑容,显然很感兴趣,想必那便是宫口了。
提起那杆长枪便直杀其间,软嫩闭缩的小口像是有什么魔力,让息渊固执对着这宫口进攻,息渊是开心了,不过苦了青杫。
“啊……那里不行的……求你了……”
不能再进去了,如果进了子宫里面,那他就真成了个下贱的鸡巴套子了,不可进去的。
息渊压根不会听身下蝼蚁的哭诉,一下又一下的凿开凿大那宫口,穴口彼此冲刺地敏感地蜷缩起来,不断分泌着骚水,交合处的水没停下过一次。
实在是太紧了,果然是囗宝穴又骚又淫荡!合该乖乖地含吮着他的。
“宫口给本座放松些,骚死了!”
言罢便向上抱着青杫,让青杫整个人坐在他巨龙之上,身体上沉重的重量因着重力不断向下,青杫绝望着张小脸,皱着眉头,眼睁睁地,清晰的感受到那物正犾如一把凌利的的刺刀,将他下面生生劈开,里面的软肉太软弱了,根本阻止不了这刺刀的进攻。
“啊啊不……”
宫口竟被这样给硬生生凿开了!
宫腔别有洞天,被这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敏感的宫腔瞬间被刺激的收缩,试图用这种方式将这物给排出来。
硕大的龟头一进入便将狭小窄紧的宫腔给挤的密不透风,完全就不适合进来。却在息渊强势专断之下给生生挤了进来。
息渊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里面如此的小如此的紧,宫口紧紧地像个橡皮筋一样箍在他柱身之上,紧的让他发疼发硬,只得在里面生涩地开拓他的地盘,将身下的青杫操成他专属的婊子,以后只服务他一个人。
长枪突的从里面拔了出来,吸附在上的软肉压根没反应过来,竟有些红肉也被刮带了出来,息渊压根不给青杫一点喘息休养的时间,下一秒便狠狠冲了进去,直接砸进了尚未闭合的宫腔内。
“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杫又惊又爽,对息渊产生了刻进骨髓的害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青杫这么娇弱,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激烈的性爱。
这再来几次他估计真的会被干死的!
息渊因着是在幻境内,都是放开了玩的,反正是幻境,人怎么玩都不会出事的。
青杫似有所感,用着仅剩的力气句前爬去,想要逃离这魔爪,因为身下那物,马上便要……
息渊冷哼一声,青杫这点小动作在他这里根本算不得什么,将爬的有些距离的青杫,残忍的抓住他那乱扭的小腰,猛的往回一扯,巨根狠狠的撞进了那刚开发了一些的宫腔内。
青杫被顶的挣扎着弓部弯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伸长了脖子,白着眼,哆嗦着身体,胸口的大奶向下甩动着,淫荡极了。
“啊啊!不要射进来,好脏……啊……”
一大滩浓郁的精水重重地打在子宫内壁上,刺激地宫腔又是一缩,胞宫内实在是太小,还是初次便容纳这么多精水,根本装不下,肉嘟嘟的子宫被撑地变大了好多,青杫胡乱地捂着鼓起的小腹,向下按压,妄想将这些肮脏至极打着羞辱烙印的精水给挤出来。
实在是太天真了,里面的精水被粗大的巨根给硬生生堵住,根本出不去,精水回流带来的冲击让弱小可怜的宫腔更加饱受折磨,青杫捂着发胀的肚子白着脸色。
这简直就是酷刑!
白嫩的身子上红梅覆雪,满是息渊留下的痕迹。
“要是敢流出一点,本座便肏烂你这下贱没用的淫穴!”息渊见有精水正从那红艳艳的穴口上流下来,生气地扇了扇青杫软白的大屁股,两边白腻软肉上层层叠叠的红色巴掌印在上面高高耸立。
青杫一听连忙摇了摇头,眼中含着水光,身下的花穴死命的收紧,里面的嫩红的肉壁被狠狠地搅和在一起,将里面的巨龙吞吃夹弄好生伺候。
他实在是怕极了。
息渊感受着身下的湿软舒服,孽根又涨大了几分,将青杫的狭小的穴口撑的发白,这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尸寸!
这就是畜生!
青杫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他不敢再求饶,不敢再反抗,更不敢死。
他根本斗不过,无论是将自抛弃的父母,整日欺辱他的师门中人,亦或是骑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青杫生生感到来自命运的无力。
青杫摇晃着身子,被干的翻起了白眼,吐着舌丁,眼泪似是被哭干了,流不出什么东西,小脚紧崩,脚趾被刺激地蜷缩着,一张艳色靡丽的小脸爬满窒息的绝望。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时间还很长,幻境中由息渊掌控,这里犹如他给青杫打造的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青杫被干的意识焕散,双目失神,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己经出窍了,好似那具被奸淫的身体与他不再有关系,躯体麻木而又痛苦地沉沦在这场没有任何温情的床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