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情期的蛇压在床上蹭
顿骂,终于心满意足,开始律动起来,林暮长长吐了口气,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
蛇精腺液肠液早就分不清彼此,将两人结合出搅和得一塌糊涂,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濡湿了大片的床单,就连蛇鳞上都沾染了这层暧昧的水迹,干涸之后剩下白色的痕迹。
林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蛇还压在自己身上,他挣扎着翻了个身。
“嘶——”林暮觉得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菊花又被顶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条蛇的东西还塞在里面。
林暮:“。。。”
林暮哆嗦了一下,手伸到身后,把蛇拔了出来,本来已经麻木的地方传来使用过度的钝痛,他又颤抖了一下。
雪青泽比林暮醒得还早,他舍不得离开人类的身体,一直安静贴在他的背上惬意地吐着信子。
他发现林暮醒了,高兴地嘶嘶了两声,那声音听起来欢快极了:“你醒啦?一个晚上,我厉害吧。”
林暮将凑过来的蛇首推开,又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蛇身,抿着唇,一声不发地下了床。
脚刚落地腿就一软,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
林暮像个残疾多年第一次做康复运动的病人,步履蹒跚地往浴室走去。
雪青泽马上追上去,但似乎也知道林暮此时身体虚弱,并没有缠在他身上,反而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身后。
林暮将自己摔进了浴缸,摸索着打开了热水的开关,任由渐渐弥漫上来的水将自己淹没,他闭目仰躺在滚烫的热水中。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烫得绯红他也好像没有察觉,只是觉得灯光刺眼似的,抬起一条胳膊放在自己的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热水对于蛇这种冷血动物来说还是太烫了,烫得他浑身鳞片都要化了一样难受,他远离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躺在白色浴缸里的男人。
渐渐蒸腾起来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烘托得像是在仙境,雪青泽忍受着鳞片被热水浸湿的难受靠近了人类,蛇首顺着对方垂落在浴缸外的另一条胳膊爬到了林暮的颈边:“嘶嘶。”你在洗澡吗?
“嘶嘶。”水好烫,你要不要调凉一点。
“嘶嘶。”你怎么不说话。
林暮被吵得不耐烦了,低声喝道:“闭嘴,出去。”
那语气他从来没在人类身上听到,让他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他听得懂“出去”这个命令,他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似的看向人类。
对方也看着自己,他眼眶通红,睫毛被打湿,眼神也是冷冷的,让雪青泽原本因为和人类交配的雀跃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
人类生气了。
人类在生我的气。
雪青泽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从人类的身上下来,委屈地看了眼继续闭目养神的人类一眼,一步一回头地向卧室游去。
林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即便最初已经说服自己了,也想开了,但事情发生后他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豁达,他忍不住要对雪青泽发脾气。
他被一条蛇操了。
他。
一个。
大男人。
被。
一条。
蛇。
操了。
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可又真实的发生了。
他已经想不起事情走偏最初的苗头。是自己允许蛇缠在他身上开始,是允许蛇和他一个被窝睡觉开始,还是允许蛇蹭他开始——
让这条蛇觉得操他也没事。
林暮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赖在雪青泽身上——他只是一条只有野兽本能的蛇——发情了想交配很正常,而他又没能力帮他弄到一条可以交配的母蛇,所以雪青泽对他下手了。
可特么就算没有母蛇,哪条正常公蛇发情了会想操人啊?!
林暮深深叹了口气,眼眶还是觉得酸涩,湿意一阵一阵涌来,又被他强行憋了回去。
不就是挨顿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
大不了的。
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
不用当魔法师了。
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
个鬼。
他又不是许仙。
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
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
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
唉,不是,听他解释。
他倒也没想寻死。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
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
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
“嘶——”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
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
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
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
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
“射这么多?”
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嘶嘶。”你还在生气吗?
“嘶嘶。”你别生气了。
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
“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
真疼。
林暮实在是不方便动弹,他叫住碰到的阿姨,让她帮忙拿点吃的来他房间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靠在门边等,一边等一边上网求助。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菊花漏风。
林暮又叹了口气。
他这两天叹的气比他上年整年加起来的都多。
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评论里全都是热情的帮倒忙的网友,看得林暮又叹了口气。
“看到厨房里的醋了吗?对,用他沾饺子吃最好吃。”
“你知道马应龙痔疮膏吗?对,治痔疮的,不治0科病。”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暮快速滑动屏幕。
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一条评论上:这种第一次就强上的男朋友,不分手还想留着过年吗?
林暮余光瞥到乖乖趴在他脚边的雪青泽,内心回答,是男朋友就好了,好歹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