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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娼馆内初相见

 

案,他拉开拉门走到外面的小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透了茶水,接着一饮而尽。

清茶苦凉,流入顾时夜的喉咙,身体却欲壑难填。他只能烦闷着回到卧室,强行提醒自己不能再要你第二次。

你沐浴结束,穿上一件仆从准备的轻薄浴衣走出浴室,棉质的布料裹挟你的身体,只露出白净的脖子和小巧的脚踝。

顾时夜心中一惊,下身仅仅是因为看到这般的你,就已经再次膨胀。

月色高悬,皎皎光辉如薄霜凝结于地。你走向顾时夜,站在他面前,对他说:“今夜你都会陪着我,对不对?”

顾时夜:“嗯。”

你走到他面前,开心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贴上他的额头。

你身上的茉莉香气混合着沐浴后的体香,让顾时夜情难自抑。他一把揽住你的腰,将你放平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你的身体,想要隔绝从你身上散发出的对他致命般的诱惑。

可顾时夜没想到的是,你在被子里挪了两下就又把自己挪进了他的怀抱。他深深吸气,即便忍受着欲望的炙热,也不愿将你从怀里推开。

你太乏了,闭上眼睛安稳地睡了过去,却不知身侧的顾时夜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你在朝阳的温暖中醒了过来,睁开眼便是顾时夜俊美的脸庞。

你抬起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头发,那种爱人就在身边的幸福让你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顾时夜睁开了眼睛。

“你睡得好吗?”你语气亲昵地问他。

“嗯。”顾时夜点头。

你们一起用完早餐,有仆从来报,刘嫂已经开车在楼外等候。

你不舍,但是你也知道不能纠缠不休赖着不走,毕竟白天是男娼们的私人时间。

顾时夜送你出了兰屋的大门,望着你坐上刘嫂的车,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什么话。

你想你们只是金钱的关系,怎能盼望他对你依依不舍。

你无奈苦笑,心中酸涩。

在车上,刘嫂问你:“听兰屋当家说小姐您没有去见花魁,而是与另外一位姓顾的男娼过了夜?”

“是。”你点头,“刘嫂,我今晚还能预约他吗?”

刘嫂有些吃惊:“那位男娼的寝技如此高超,竟让小姐你痴迷了。那我就打个电话问问兰屋那边。”

说着,刘嫂用车载电话联系了兰屋。

“小姐,对方说顾先生今晚已经有熟客相约,倒是后天还有空闲。”刘嫂说。

听刘嫂这么说,你的心像是坠入山谷。

“刘嫂,”你想了想开口道,“能不能和兰屋老板商量一下,我想暂时包下顾……顾先生一个月。”

刘嫂愣了愣:“您是想独占顾先生一段时间吗,应该是可以的。我问问兰屋从哪天开始那位顾先生再没有任何预约。”

“不不,我的意思是从今夜开始,”你说,“从今夜开始我就全包了他,如果他有提前安排好的预约,可以允许他那日去服务别的客人,但是从今天开始他所有的空余夜晚都属于我才行。”

“姓顾?”

回到家中,你向母亲大概讲了讲昨晚的事。

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金融时报,思索片刻:“啊啦,按你的描述,那位姓顾的男娼该不会是……”

“嗯?妈妈你认识?”你问。

母亲有些惊讶:“大概十年前,上广京中最大的顾氏集团不知什么原因一夜间资不抵债宣告破产,我听说他们家为了维持原本的生活水平,就把家里的男孩子卖去了娼馆。”

你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不过近几年顾家好像好点了,虽然不可能再富可敌国,但基本小康状态没问题呀。按理说她们应该替家里的男孩子赎身才对。哎呀呀,我也是瞎猜的,说不定只是同姓而已。”

“……”你没说话,膝盖上的双手却紧紧攥了起来。

母亲问:“女儿,看来你很喜欢那位顾先生,那你今天还去花街吗?”

你摇摇头,难过地说:“他今天有提前约好的客人。”

母亲笑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再换一家店去玩玩,多见见其他优秀的男娼,多增长些经验,不要一下子就陷进去。”

你:“不是说在花街一旦选定就不能换了吗?”

母亲:“不是不能,只不过在选定的男娼没有犯下巨大错误的情况下,换人是十分伤人的做法,所以会有大笔的赔偿金。但是对于我们家女儿来说,这点小钱妈妈还是有的。所以,你不用在意花街的规矩,那里毕竟是销金窟,没有什么是用钱摆不平的。”

你微笑地对母亲点头:“谢谢妈妈。那我回房读书了。”

“好。”母亲继续看起了她的报纸。

你起身刚要离开客厅,母亲又突然叫住你。

“女儿,如果你确实中意那位顾先生,不如出门转转挑份礼物给他。”母亲提议道。

你被母亲提醒,觉得深有道理:“谢谢妈妈的建议。”

母亲微笑着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一样留下遗憾。”

听到母亲的鼓励,你又坚定了信念。

你坚信:一定会有让顾时夜当上花魁又独属于你的办法。

另一边,在花街兰屋内,男娼们正悠闲地享受白日的时光,有的练习琴瑟技艺,有的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顾时夜只是冷冷地从门廊取回新到的报纸,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就读。

“真没想到,平时一声不吭的,原来是在等大鱼上钩。”走廊上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拦住了顾时夜。

兰屋的当家花魁方可走到顾时夜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快说,昨夜你是用了什么阴险的法子抢了我那有钱的客人,是不是根本没把我这个花魁放在眼里!”

顾时夜冷着面不想理他,绕开他就准备离开。

方可见顾时夜态度目中无人,再次挡他一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狠戾道:“那可是大银行家的千金,她一个人的消费就足以抵上十个普通的女客!顾时夜,我怎么平时没有注意到,你在关键时刻这么有心计!”

顾时夜冷眸推开方可的手,不想和他纠缠。

方可这时还想动手,兰屋老板匆匆走来:“方可,注意你的身份!”

方可大声抱怨道:“老板!昨夜顾时夜抢客也就罢了,还违反规矩直接和新客上了床!而且我还听说,昨天竟然是那位大小姐的初……”

方可还没说完,顾时夜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揍在了地板上。

老板:“顾时夜!”

方可倒在地上,整张脸瞬间红肿起来,大声哭喊:“顾时夜!你干什么!你竟敢打我的脸!”

顾时夜冰刀般的目光射向方可:“闭嘴!”

老板赶紧上前扶起方可,看他那张赚钱的脸肿成了包子,鼻孔还渗出血丝,可见顾时夜这一拳打得有多狠。

与此同时,听到动静的男娼们纷纷围了过来,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顾时夜!”老板震怒大喊,“要不是你今晚有客,这十鞭子惩罚你是逃不过的!现在你就去后堂黑屋里给我跪到天黑,今天一天不许进食!”

方可听老板这般说,立即抗议道:“老板!我的脸可是咱兰屋的门面赚钱的金钥匙,您怎么能罚他这样轻!”

这时不知哪处有人冷嘲热讽道:“花魁大人,听说那位大小姐今天早上一走就打电话回来说要花重金包下顾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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