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孕夫男根、N水一起S出
就没停过,喘急地想要撸动自己的性器。
一旦自慰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可阮源的本质骚得可媲美发情的狗,他红着眼,鸦色长睫滚过泪珠,他努力分开自己的腿,求助于房间里唯一能帮他的另一人。
“邓啊哈邓哥哥”他亲昵地呼唤着邓佑伦,昂首挺胸,像是要虔诚地供奉他的胸乳,衣服早在之前就脱干净了,肌肤上还充斥着白天被玩弄的痕迹。
邓佑伦承认,他被这个骚货给勾引到了。
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会动的骚货,要比时间暂停下像个木头有趣多了。
在白天利用超能力干出强奸未婚夫弟弟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定也能干出其他事。
他倚仗这骚货要勾引他的心思,坦荡荡地寻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像个胜利登基的王,勾着笑坐下。
邓佑伦穿着浴袍岔开腿,浴袍本就不能蔽体,这一岔开腿,腿心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呈现在阮源的眼前。
男人的鸡巴早就竖起了,翘着它的大脑袋,支起浴袍的一角,让人能窥探到它的青筋怒张,长相粗犷,不用靠近就觉得它一定喷洒着热气。
阮源咽了咽漫延上来的口水,为自己选择了哥夫而感到庆幸,要是第一个勾引的人是他那长得丑不拉几的亲生父亲,小批都可能被肏臭了。
而哥夫的这么大的棒子,他的小批要有福了。
邓佑伦拍着自己的大腿,对还坐在穿上发骚的青年命令,“小源,想要的话,你自己坐上来。”
他就是要故意去难为小白花,要去开发他心底最猛烈的渴望,不要再去装纯,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
在见到青年下了床后拖着一双发软的双腿挪过来时,邓佑伦适时补充:“既然走不动的话,为何不爬过来呢。邓哥哥的鸡巴要忍不了”
阮源委屈地撇着嘴,心说自己才不是骚狗,视线挪动中再次瞧到男人的大屌,他脑袋发蒙,似乎这个粗黑鸡巴就是能解救他渴意的源泉,只要吃掉它,他就能活下去。
本就双腿发软的青年自甘堕落,不再顾虑太多,身体矮下像只骚狗在地上爬动,小批里的玩具还没拿出来,他边爬着腿心边淌了一地的水。
他即使光裸全身在地上爬动,撅起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扬起他的脖子朝着主人的方向进攻。
“真是只乖狗狗!”等乖狗狗爬到了男人的腿前,男人奖赏性地拂过青年的脸蛋,描摹他的脸庞,不愧是阮父和妓男生的杂种,得了妓男全部的姣好面貌,举止投足间都在勾引男人,魅惑男人的鸡巴硬起,蛊惑精虫上脑的男人肏进他的小批里。
阮源趁机想讨要好处,歪着脸蛋蹭着脸旁的手,“那乖狗狗有没有什么礼物呢?”
邓佑伦抬起右脚,放在青年粉嫩的性器上,拧着性器上的龟头,他高高在上睥睨着眼前的骚货,“那乖狗狗舔主人的肉棒吧。狗狗肯定喜欢衔棒子。”
骚狗听话地跪在男人的腿间,脸还没来得靠近,就闻到扑面而来的独属于男性的味道,他要是有尾巴的话,一定会疯狂地摇着尾巴。
阮源两手捧住比他小脸还长上几分的大屌,他发现这个鸡巴宽度大得连一只手都不能包住。
骚狗探出尖尖的舌头,舌尖在男人的马眼处转着,卷走了流出来的精水。
他的脸小就算了,连嘴都小得不能包住男人的大屌,努力撑大张圆了,也只能吃掉巨屌的一半。
吃棒的技术一般,但胜在肯努力,也愿吃苦,脸颊翕合吮吸着棒子,舌头在棒子的每一处打转,跟着巨屌上的茎丝走向舔着。
邓佑伦很满意,但他很贪心,光是这样是不够的,他眼中充斥着欲海,一双大手再次摸向青年的脸蛋,顺着他鬓发的走向往后摸去,直至来到头顶,他笑着揉了揉阮源的脸蛋,手法温柔,像是和蔼可亲的邻家哥哥安抚着弟弟的情绪。
下一秒又是一瞬,男人突然翻脸,原揉着青年发丝的五指改为揪住附近的发根,五官扭曲凶狠地提拉他的脑袋,把青年的口腔往自己的鸡巴根处撞。
噗噗噗——
显然把青年的嘴巴当小批肏了。
巨屌外形粗糙,肏着滑嫩的口腔围裹,压得对方的舌头不能动弹,可怜的小白花只能呜呜呜的挣扎,像是掉进海里下意识求生的倒霉蛋,扑腾着抓住眼前人的衣袍,试图躲开,但都是徒劳。
他的嘴巴被鸡巴强奸了数十分钟,等男人爽了射了一大泡精液,阮源才咳嗽着退后吐出来不及咽下的腥臊精水。
男人的精水射得极其凶猛,像天灾洪水要冲破阮源的城池,鼻间喉间全挂着精水液珠,连胃里都被积满了男人的精液。
更过分的是,青年退后的时候,男人故意扶起自己的鸡巴,马眼再次对准青年白洁的脸蛋,撸动着将最新的一股精水往他脸上送。
不仅如此,邓佑伦往前扑倒这骚货,胯部对准青年的奶子和被弄脏的脸,继续附赠他温热腥臊的精液。
这骚货不仅不嫌弃,还伸出舌头舔净嘴巴附近的精液,嫣红的舌头卷走白色的液体,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意外地勾人心魂。
邓佑伦受不了了,今晚就要第二次开操着小骚货,他把身下的小美人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美人背浮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但男人静不下去欣赏,啪的一声送给小白花一个掌印。
小白花配合地嘤咛一声,挺起屁股给哥夫肏,但这个时候他演魂作祟,偏要玩一把强制,撅起流着骚水的屁股往前爬,“啊不要……哥夫……我们这是在乱伦……我不想背叛哥哥……”
这么爱演戏,怎么不去拍gv啊?
邓佑伦钳住小美人一折就能断的脖子,扣住他的小腰将他拖回到身下,开始配合他演戏。
“小骚货往哪儿逃啊?”他的手探到骚货的下体,摸到了那滑溜水润的小批处,里面还有一直拔不出来的玩具,“水这么多不给哥夫玩玩?乱伦又怎么样?我们又没血缘关系,玩一下你小嫩批而已。你不说我不说,你哥哪会知道他的未婚夫操了你这个骚货!”
“我不要!”
小白花挣扎得厉害,手脚乱踢乱拍,胯部撞着批前的大手,但大腿就故意在乱动时蹭过哥夫挺立的大屌。
“你说的不算!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肏爽了!自慰还想找哥夫解痒呢,哥夫不帮你就说不过去了!”
邓佑伦丢下一句,指头往小批里塞,咕叽挤进蠕动的骚穴里,压着骚肉去抓那泥鳅似的玩具,和之前一样,这玩具刚抓到它的尾巴,就呲溜一下往里跑。
怎么回事?
邓佑伦疑惑,他怀疑是不是这骚货故意的,缩着玩具往里弄。
见实在是弄不出来,邓佑伦不管了收回手,等会鸡巴把玩具操得更深了就让小白花这个骚货边哭边自己挤出来吧。
一水的手摸到小白花未消痕迹的胸乳,翻着掌心掌背把淫水在他胸上蹭干净,而后,男人脱掉身上碍事的浴袍,抱起眼前的屁股。
大屌翘起的顶端绕着小穴周身的香肉,几次蹭到穴心里的肉壁都没进去,撑起有玩具宽度大小的小批翕合,着实是对近在咫尺的大屌望穿秋水,光碰在外圈里面又吃不到,激荡的小批流水不止。
骚货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想吃又吃不了的折磨,他被曾经的生活苦伤了,所以回到阮家,阮源对自己从不苛刻,要什么就去搞什么,一想勾引哥夫他就付诸行动。
但现在哥夫的鸡巴没和想象中的那样捅进他的骚批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