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脚趾玩弄得轻轻喘息,情知他说得对,那处已然变成了我无法拒绝男人的一处性器,被玩弄着也有快感。
我只想沉默应对。礼乐却狠狠一捏我的乳头,提醒我淫奴礼仪:“主人赐名,淫奴怎可沉默?是鞭刑还没受够吗?”
我只好道:“谢主人给淫奴的小骚屄赐名。”
封颜成和礼乐这才满意地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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