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鞭R发现壁尻真相
我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和颈环后被扣着的链条一起,被延伸于梁上的一条锁链拽着。我不得已地挺胸,以免被锁链拽得窒息。然而腰上和绑在大腿根的锁链,却将我分开双股,牢牢系着跪在地上。
有一根锁链,系在我阴穴上的阴蒂上,阴蒂上被永夜夹了一个阴蒂夹,同样被一条从梁上垂下的锁链拽着。
一旦我垂头,或者跪不住要坐下,连在颈环的锁链便会令我窒息,夹在阴蒂上的锁链便会扯着我的阴蒂,令我浑身发抖。我只好摆出昂头挺起双乳,却翘着臀分开腿跪着的淫荡姿势。
永夜拿着淫刑软鞭,站在我面前,即将要对我行刑。
封颜成告诉我说:“这回,师尊用锁链习惯一下这个姿势,以后受鞭刑,都要这样挺胸翘臀,要是没做到,或者没跪稳,鞭刑就要加倍。”
说着,我这四个徒儿,便各自伏案去处理自己的公事了。便是成婚以前,他们也都是如此,白日里在一旁忙公事,调教则交给十二位调教官和观刑官,他们将我的呻吟声作为公事上的调剂。
软鞭浸透观刑官触觉的淫液,泛着淫弥的光,永夜一鞭便甩在我挺起的左乳乳头上。我双乳乳头仍插着针,那鞭子甩过来,正中乳头,针被他抽得震动,顶入了一点。我被他打得难受,忍不住想缩起胸膛,却被脖颈上的锁链拽得有些窒息。
“报数。”他冷冷地说。
“……一。谢谢永夜调教官。”我微微喘息,低声说。
他没有停手,鞭子对我继续甩来,有时候甩在乳头上,有时候甩在我乳晕或其他地方,转瞬间,我胸乳上便满是鞭痕,乳孔中的针被他打的仿佛也在抽插了起来,一对乳孔也仿佛变成他把玩的性器。
观刑官们围观我被鞭打的样子。九尾笑道:“淫妃娘娘看来很喜欢被鞭打,这么快就流水了。”
我沉默不语,轻轻喘息。感到被注满精液的双穴,因为空虚,徒劳地收缩着。我只能含紧在子宫里缓慢滑动的淫蛇,淫蛇被我惊扰,翻动了起来。我感到液体顺着双穴滑落大腿。
就算我再不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被鞭打,这种细微的疼痛,逐渐令我快感连连,我甚至有些欢迎被鞭打的感受,甚至挺起胸乳,去迎接这鞭子。
有些观刑官看得欲望又起,便又拍拍一旁墙上流着精水的壁尻,肏了进去。
壁尻被肏的感受又传入我的后穴,我不由得喘息起来。
观刑官狼狈出言调戏:“淫妃娘娘屁股都扭起来了,看来很喜欢被这么玩。”其他观刑官们闻言都笑了起来。
我被打到三十鞭的时候,内务总管永源见状,解开我被束缚的双手,让我双手托着双乳。“来,淫奴说说,想怎么被打?”
我茫茫然地拖着双乳,直觉地道:“淫奴……想……想被多打骚奶头……”
众观刑官们都笑起来。
三徒弟姚沐丰百忙中抬眼看了我一眼,对一旁的封颜成笑道:“幸而你出了从六界寻调教高手的主意,否则我们还看不到师尊这样的景致,说这样的话。”
封颜成笑眯眯道:“以后师尊还有更多淫荡景致让我们挖掘,这点怎么够?”
永夜换了个小竹鞭:“负责制作调教工具的观刑官狼狈,新做了一个乳鞭,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方才制成,专门鞭打淫妃娘娘的骚奶头,今日淫妃娘娘便试试吧。”
我怔怔看着他手里的小竹鞭,竟忍不住将双乳又往上托了托。他见状微微一笑,对着我的双乳上的乳头就啪啪打来。竹鞭细长,一鞭下来就将乳头打扁,又再弹回原状,再打扁,又再弹回原状,乳孔中的针也被他打得在乳孔里抽插起来。
我双乳内深处本就有些痒意,他这样鞭打,我竟感到那痒意有所缓解,乳孔被抽插得快意非常,打了二十鞭之后,便主动请求换另一个乳头打,他便遂我意,继续鞭打另一个乳头。
四十鞭下来,我两颗乳头都肿得更大了一些,像两粒鲜艳欲滴的樱桃一样,俏生生地挺在乳环上。
而这期间,肏壁尻的观刑官,也又换了一个人。
我便鞭打得有些失去理智,他停手之时,我竟挺着胸乳,还要往他竹鞭上凑。众人一见,又不由得笑了起来。个别则出言侮辱:“淫妃娘娘很喜欢被鞭打嘛,骚奶头都打肿了,还往上凑,以后不是每天不被鞭打一番,都难受?”
我低低的喘息,托着双乳的手,却依然狠狠地抓着。
永夜接过狼狈又提供过来的一对拍子:“淫妃娘娘别急,还有三十鞭没打完,永夜一定狠狠照顾好您的这一对骚奶子。”
狼狈对我嘿嘿笑着。他是妖界之人,原型为狼。封颜成告诉过我,狼性欲旺盛,一生也只有一个伴侣,然而狼狈自五百年前,我去妖界修补六界裂缝,他于妖界见我一面之后,便情根深种。
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狼狈便成日里研究这些调教工具,研究了五百年,竟被他研制出门道来。如今六界论调教工具之花样,无出其右。
“这一对乳拍,”狼狈笑嘻嘻解释说,“是我五百年前就为您研制过的,挑了最柔软也是最韧的淫木,一会就让永夜大人用它们打您的乳房,把您的乳房打得大一点,供男人们把玩。”
我一怔,就见永夜举起拍子,狠狠向我的双乳拍来,一会拍打内侧,一会拍打外侧,一会照着乳头拍,将我双乳拍得啪啪直响。
我双乳因哺乳之后,变得有些绵软,将将鼓起,如刚刚发育胸部的少女,哪禁得住他这样拍打,双乳被打得晃动又疼痛,疼痛之时又仿佛有股别样的感受从胸乳泛起,我被打得跪不住,只好双手伏在地上,却被后颈的绳索拽着感到微微窒息,夹着阴蒂的锁链拽着我只好翘起臀部继续跪,挺起双乳接受他的拍打。
一旁看着的人都被激起了情欲,有些人则又开始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读,干着壁尻的观刑官激动地肏得更快了。画境眼睛放光,拿起笔又开始挥毫。
我胡乱地数着数,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总算数到三十,永夜拍打我的双乳的手才停了下来。我跪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低下头一看,只见双乳横七竖八都是鞭痕,乳头娇艳欲滴地肿着,白皙的双乳被拍子打的通红,比之前被打得大了一点,因为跪姿,微微地垂着。我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细微的疼痛和麻痒,立刻透了出来,我只觉阴穴一股淫液冲了出来,狠狠打湿了地面。
我又被打得潮吹了。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我,封颜成打破沉寂,笑道:“看来淫奴确实喜欢,以后鞭乳刑就按这个程序吧。”
“是。”众人点头应声。
就在这时,突听对面那肏壁尻的观刑官缝衣一个激动地抽插,那卡着壁尻的墙壁忽然碎裂,我惊愕地看到那墙壁处,一个赤裸身体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浑身赤裸,全身白皙,一双长腿和挺翘的臀部弯成妖娆的形状,黑色长发及腰,因为做了一夜的壁尻,双腿的浊液汩汩流出。
我瞪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身形,勉勉强强地从被调教的鞭打中恢复了一下理智。
“他是谁?”我喘息着问。
调教官们也齐齐愕然,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肏了一夜的壁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人。
封颜成叹气:“还是被你发现了。”他伸了个懒腰,在一旁我那三个徒弟的示意下,走到那个人身旁,他将手抚在那个人的下巴,让那人抬起头面对我,“不过早发现也好。”
我愕然地看到,那赤裸的人,面目白皙,眼神迷茫潋滟,如在含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