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菩萨群鬼艳妾
己确实天性淫荡心心念念着就是被沈空晚干,这么多年在抱雪楼为非作歹全是不坏好意。
建了闲室是求着沈空晚金屋藏娇,种了满院淫花就是要勾引他野合,每种一株都是想着这种淫药服下会被沈空晚怎么操弄,每次来此闲聊,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花穴将沈空晚的肉棒吃尽抹干。
这株淫花是要揉在胸口被沈空晚舔着玩。
那株艳果是要塞入穴里求沈空晚捅碎捣烂。
更有甚者。趁沈空晚看不见的时候他早意淫着此地主人偷偷泄了不知道几次,跟他喝茶的时候穴里都塞着淫花淫草强忍骚劲,逼着沈空晚去取山巅雪水、云上甘露都是为偷出个空来、好收拾被淫水浸透了的里衣内袍,若是当时沈空晚多摸他一下,当场就得掰了淫穴求他来操……
……
……
祁无长想要和他割袍断义。
沈空晚当然玩的尽兴,但回过神来,他也知道自己玩大了,一时情动忘了现在的祁无长又废又弱,全不是可以随意折腾的人,看着祁无长奄奄一息蜷在榻上的难受模样,哪怕是丧心病狂如他也不由有些心虚。
当然,再给他一百次重来的机会,他也会按着祁无长一百零一次的玩。
唯一问题在于,祁无长是真的生了气。
祁无长天生体质特异,转修魔道的时候又有些故事,体温向来比常人低一些,当年作为北荒魔主为所欲为之时触手犹如冷玉,这段时间重伤濒死又被反复摧折过,更是多了许多不堪言说之处。
从前他最讨厌与人肌肤相触,特别是法体真身,便是沈空晚也难得碰他一下,但这次被救回来之后他就贪恋上了沈空晚火热体温,虽然嘴上不说,每到夜里,总会蜷在沈空晚怀中借一缕余温,活生生逼得沈空晚都改了作息,陪着他三餐有序、昼出夜伏。
现在,没了。
沈空晚看着扯着被子远远滚到软塌一边的祁无长,莫名心生悔意,他试着去扯了扯,被子团里探出一只白皙手掌将他一把拍开又缩了回去,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跟头发都不露。
他很想安慰安慰祁无长,告诉他那时他花穴如何湿软缠人,两条玉腿绞得他有多爽,纤腰无骨扭得如月下白蛇,而情动媚态又是何等让人把持不住,便是他这样心如霜雪的人物也被那般婉转求欢淫声浪语勾得心头火起,自他踏上道途千百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祁无长实在可以自傲一下。
不过沈空晚想了想,还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自那日昏天黑地乱搞到不知何时睡去又何时醒来,祁无长就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滚去把凉室里的躺椅劈了当柴。
沈空晚觉得挺可惜的,祁无长手艺不错,那竹椅做的和祁无长身段贴合完美,在上面干起他来很是畅快,何况他也挺喜欢风和日丽之时,院中修炼结束,回头望见祁无长在躺椅上沉沉睡去,安静得像只白猫。
但是现在祁无长很生气、
沈空晚偷偷把竹椅藏到了后院的空房间里避人耳目,自己去寻了五千年的白尾香柏,劈了最中心的佳料,给祁无长重做一张摇椅,又碰瓷了只千年黑狐妖宰了剥皮,把厚密狐裘铺在椅上,借十分鸦色显出祁无长雪似身段。
东西做好,他二话不说直接把祁无长抱过去放下,果然如所想一般亮眼。
他看得满意,强行被拽过来当摆件的祁无长恨不能踹他一脚,但狐裘实在细软厚实,更兼柔如锦缎,将他整个人都软软托住裹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跟自己过不去,只是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借机求福利:
“你要怕我冷,不如给我件衣服先?”
祁无长语带讽刺,自从被带回抱雪楼,他身上就没披过一缕布,按沈空晚说法,难得他身姿动人肤白如雪,这么摆在屋里,行止坐卧都养眼,反正有法阵护持屋里温度永远温暖怡人,就这么裸着呗。
他之前知道沈空晚对自己正在兴头上,又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人,骂一句变态也就从了,现在新仇旧恨,当然要刺伤一刺。
然后毫无意外,完全不破防。
沈空晚只是叹了口气,一脸宽厚包容他无理取闹:“你怎么还是如此任性,到底要气上几天?”
“……”
祁无长躺在狐裘里只当没听见,真对沈空晚认真,他早被气死了千百回。
“算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沈空晚耐心哄他,其实就本心而言,沈空晚觉得祁无长这样闹脾气也挺好玩,对比往日游刃有余轻声曼笑模样别有一番情调。只是他这也气的太久了,不理人、不给摸、不给抱也就罢,一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修炼都不好好用心,他那些暗伤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有些事,他现在不想对祁无长说,但祁无长或迟或早必然会知道。
等他知道了……
或者说等他们知道了……
沈空晚微不可觉轻扫狐裘上玉人一眼,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是怎样个山崩地裂景象。心中虽然诸多想法,沈空晚面上依然是不露分毫,只跟祁无长摆事实讲道理:
“你身上药毒清出大半,剩下的慢慢排解也行,但若不走双修之路,光炼化天地灵气,你这根骨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说的一本正经,俨然成了良师益友。
祁无长阴森森瞥他一眼,支起身子,冲他勾起嘴角阴笃一笑:“哦?所你真是一心为了我?”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每个字都玩味在舌尖,吐得意味深长。
“自然,”沈空晚答得气定神闲,“除了你,我还能为了谁?”
呵呵呵、
祁无长不禁冷笑,直接从摇椅上站起身来,揉揉手腕,冷不丁一个错手反身就把沈空晚反推到了椅子上,沈空晚只是任他施为。
祁无长自上而下阴森森打量着他:“九霄道君的阳精嘛,确实是一等一滋补之物,何况咱们堂堂天剑主,你说让我拿你当药人用,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空晚理所当然回答。
还真如此,从来只有他骗沈空晚的份。
祁无长沉默片刻,这点即使现在他也得认。
最终他冷哼一声,扯开沈空晚腰带,解了他外衣内袍,露出一段精悍腰身,又掏出他胯下巨物,就这么捏在手里一下下把玩,一双玉手时轻时重蝶似撸动。直到孽根很给面子地硬起,他才抽空瞥沈空晚一眼,见对方依旧一脸无谓任他动作,眼中神色一沉,二话不说低头将手中硬挺含进了口中。
他先将整个龟头满满含着用舌尖轻柔舔弄,时吸时允一处都不疏漏,在精孔处格外细心舔舐,如对明珠宝玉一般,用一条小舌反复把玩,冷不丁轻咬一下,感到口中巨物应声一跳,才施恩松口放它脱离,换了硬挺柱身,搅动舌尖一寸寸舔得湿透,两手也没闲着,一边配合着唇舌节奏抚弄让硬挺巨物一寸都不至被冷落,一边揉捏着胯下两只囊袋,加倍挑起兴头,直到手中物件已经坚硬如铁跃跃欲试了,他才深吸口气,直接一口气含进了大半。
坚硬阳物直直顶到了喉口,柔软喉管被捅得一窒,祁无长只是不理,紧紧含着沈空晚胯下阳物一下下用唇舌套弄了起来,双唇微抿供他插得紧窒,舌尖灵巧舔弄平添几分缠绵,一下下都套到最深、顶穿喉口,只把自己温热口腔当了另一处软穴,卖力吸允着,定要伺候得贵主尽兴而归。
他手法不算精妙,也堪称娴熟。
一脸清丽的脸上双眼半闭,似是迷醉,捧着一柱孽根在菲薄嘴唇间快进快出,将唇角都蹭得鲜红,一头长发被甩到身后,露出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