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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明白都是痴心妄想

 

苦不堪言。

唯有与男子交合,获得阳精才得以解脱。

我已记不清那晚有几人,十人?还是二十人……

他们每日喂我喝药,每日让好几个男子来奸淫我,直到我失去意识,浇水也无法醒来才会放过我。

那几月于我犹如地狱,唯有陷入昏睡才得以片刻解脱。

后来他们对我不再用药,因我的身体留下了药瘾,已离不开男人了。

我一直盼着谢奕能来救我,我为他找了许多借口。

可是冬去春来,谢奕还是没有出现。

我终于明白谢奕大抵早就想要摆脱我,只因他为人正直做不出抛弃之事,所以我被人掳去于他也是种解脱,他不会来救我,他不会来……

明知如此,我还是每晚梦到谢奕,梦到他来救我脱离苦海。

我哭着问他为何这么迟才来救我。

梦里他总是柔情蜜意的哄着我,对我说别怕,他会护着我。

然而醒来,我依旧身在地狱。

我宁愿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某天睁眼,我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怎么偏偏在今儿个盲了?这要是让那位爷不满意了怎么办?”

“要不咱们换一个?”

“不行,那位爷得罪不起,他指名要的人,咱必须给他送过去。”

“虽盲了,这脸依旧绝色,后头那洞也完好无损,到时他只需躺塌上供那位爷用就行。”

“行,带他下去洗干净,然后送房里去。”

我的眼前并非完全黑暗,而是灰茫茫的一片。

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靠的极近时也能见到些许轮廓。

我坐在雕花大床上,就算知晓今夜或许会死,内心也一片沉静。

听说我被那位爷指了名,与我同住的小倌就让我把银钱给他一些,说到时会替我打副棺材安葬。

我把这段时日赚取到的赏钱给了他,“不多,就全给你了罢,你也不必替我作甚,如若我真的死了,将我尸身扔到乱葬岗即可。”

那小倌红了眼眶,抱住了我,只我已看不见他心疼的神情。

他们口中的那位爷是位大人物,听说是王公贵戚,也是出了名的残暴成性。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头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下。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只在灰茫茫中看见些许高大身影的轮廓,就听对方缓缓道:“怎么盲的?”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进我的心底,使我身躯一颤。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回爷,是、病了……”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眼盲。”

“奴家,不知。”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道:“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子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龟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乱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道:“求爷别气,是奴家胡言乱语,奴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哦?”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身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胯间,手指撩拨了两下我腿间那物,揶揄道:“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我的口中,随意地玩弄着我的舌。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欢,身体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身下,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现下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身子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挺胯直入,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子的插入,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粗大,甚至在疼痛中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出血了。

“真紧,宛若处子,确是尤物。”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屁股,将它扇至红肿,又低头狠咬我的后背。

屁股上的肉已然疼到麻木,背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抵是都出血了。

他的这些夸赞与我来说犹如划开血肉的利刃,比起身体上的痛还要更痛一些。

我紧咬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从口中泄出。

我习惯了隐忍,就算咬的满嘴是血,也不想出声。

以前和唐晋还有谢奕时,是不敢。

现在是不愿。

可这样却惹恼了那位爷,他粗暴的拽住我的长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出声?哑了么?”

我满嘴是血,许是刺激到了他。

他抬手扇了我好几巴掌,扇得我头昏目眩,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不知好歹,这么不愿出声,不如把舌头也割了。”

他将肉刃从我后穴拔出,将我翻过来。

我的嘴被他粗暴捏开,舌头被用力拽出口外。

我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舌根,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他真的用刀划进了我的舌头。

我终是没忍住,被吓出了眼泪。

眼泪不停从我眼眶滑落,那位爷也没有再继续割下去。

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眼角,“你倒是懂得服软,这眼泪流的爷都心疼了。”

不知是那位爷真的心疼我了手下留情,还是我确是命贱。

后面我被他连着操干了好几天,除却有些疲累,性命却并无大碍。

这位爷在床事上确是有些粗暴,但好似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残暴。

与那些奸淫过我的龟公嫖客,亦或是前面那个采花贼相比,他甚至都算得上是温柔了。

“小莲花,爷给你赎身好不好?”

李决与我缠绵了一月多余,我才知晓了他的名字与身份。

他竟然是当朝王爷最疼爱的嫡长子。

难怪我跟了李决以后,待遇都变好了许多,不用再接其他嫖客,老鸨对我也客客气气。

李决说这话时,肉刃正埋在我的穴内凶猛顶撞。

我被肏干的娇喘连连,只当这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莲花是他们给我取得名字。

只因老鸨说我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故而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着实可笑。

他逼迫我沦为娼妓,却又夸我气质清怜。

直到两日后,李决将我带回了世子府,我才知他竟真给我赎了身。

原以为李决只是一时兴起,把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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