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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舞♂剑野外把甯采臣压在聂小倩坟前树下狠(上)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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