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再来一次
了。”
屋内暖气打的很足,于清络拉开黑色羽绒服的拉链,把身上的衣物脱尽后自觉地跪了下去。
沈行楚把于清络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抬手挥了两下试了试力道,接着随手抽在了于清络的大腿上,“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你犹豫,我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拍到,这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如果连这点信任都做不到,那这段关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于清络抿唇,大腿上的痛感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他没想到沈行楚能注意到他这点微妙的抗拒情绪,但又并不意外于沈行楚的解释。
他低头应道:“是,先生。”
“叫我什么?”沈行楚眉峰微挑,抬手对着于清络的大腿对称着又抽了一道,力气重了不少,“称呼还用我再教你一遍吗?”
“对不起,主人。”印子迅速由浅转深,痛感遁入血肉,久久不散,于清络低声道歉。
他潜意识里有些抗拒这个归属感过于强烈的称呼,他并不是很想承认他和沈行楚目前这段建立在利益上的包养关系。
沈行楚却不给他多想的时间,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扔下三个字,“爬过来。”
一令一动,于清络双手撑地,塌腰抬臀,跟在沈行楚身后。
许久没做过的动作有些陌生,被轻贱所带来的快感却熟悉得让人发颤,膝盖和地面每一次的相碰都会唤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
他渴望着来自沈行楚的践踏和侮辱,并借此让压在心里的不堪的欲望和难以言表的情感得到一个发泄口。
他乖顺地跪在沈行楚的身前,视线垂下,等候着他的掌控者的发落。
“爬几步都能发情?”沈行楚踢了脚于清络半硬的性器,皮带对折直接抽了下去。
“啊!”敏感脆弱的命根子挨了这么一下,于清络没忍住喊出了声,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身前的性器却更挺了几分。
“小家伙还挺精神。”沈行楚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手中的皮带抬起了于清络的下巴,“我们先说说今天迟到的事儿,你前公司,晚上十一点半打卡上班?”
“没有,对不起,但是您没说今天……”
话音被骤然落在脸上的皮带打断,一道长宽的红痕自耳侧延伸到唇珠,疼痛迅疾地占据了他的感知,沈行楚淡淡的话音响起,“小络这是在怪我没说清楚?”
于清络甚至来不及体会那突然炸开的疼,他迅速摆正脸,视线依旧听话地落在地上,“抱歉,没有责怪您的意思,请主人责罚。”
“我不清楚星悦娱乐是个什么制度,但是在我这,早上九点。”沈行楚顿了顿,手指勾着皮带末端装饰性的铁链子转了一圈,才不缓不急地继续说,“迟到一分钟打五下,就算你十一点半到的吧,十四个半小时,把零头给你去了,四千。”
四千?于清络听到这个数字愣了愣,一时被惊地没能控制住视线,抬头看向了沈行楚。
“没明确说明时间是我的错,但络络问也不问试图蒙混过关是不是也该罚?”沈行楚手指抚上于清络被抽肿了一点的嘴唇,用力碾了下去,艳丽的玫瑰花瓣片片崩碎,血色的唇在用力按压下泛开脆弱的一抹白。
沈行楚放慢了声音,一字一顿咬字清晰,“毕竟取悦我,是你目前唯一的工作。”
于清络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清楚自己此刻应该求饶或者是请罚,沈行楚说的是没错,他唯一要做并且必须做好的就是让面前的人满意。
虽然他并不甘心,他想要的是纯粹的关系和感情,而不是现在这掺杂着利益往来的服从。
但现在的他没有资格选择他的理想,他必须向现实低头。
不过也勉强算是殊途同归。
他一直都知道,取悦他的主人,这是他唯一的用途。
“奴隶知错,请主人惩罚。”
“第一次犯,换一种惩罚方式,十四个半小时,过完就算结束,接受吗?”
于清络身体有些僵,像是刚在门外吹的冷气还沉积在身体里,久久未散。十四个半小时……是为了立威吗,他突然想起他和沈行楚的第一次约调,几乎是压着他的极限阈值挨过去的。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茬。
但他没有讨价还价和拒绝的权利,他认命地顺从道:“是,谢谢主人。”
“转过去,跪趴。”沈行楚用皮带轻拍了拍于清络的腰侧,“先说遍规矩,然后开始惩罚。”
“咻——啪!”
高抬的臀肉被皮带猛地压下,再弹起时臀尖上已然印上了一道红痕,圆翘的屁股在空气里轻颤晃动,仿若呼吸般不时绷紧又慢慢放松,于清络侧脸压着地面,脊背绷出漂亮的蝴蝶骨轮廓。
他在那久违而又熟悉的痛感里,听到了沈行楚的声音,依旧承载着他过多的自私渴慕和不可告人的欲望,却终于不再隔着任何的电子音响设备。
“第一条规矩,刚刚说过了,重复一遍。”
于清络轻缓地眨了下眼,任凭意识被欲海拥裹,“进门后下身不允许穿任何衣物,有特殊要求时除外。”
沈行楚抬手落下快而狠的两下,交叉布在臀上,红痕迅速隆起,交叠处轻松便浮起了一点紫砂。于清络肤色白,很显伤,随手一抽很容易就能落得一片红,更别提沈行楚现在用了有七八分力。
沈行楚气定神闲地坐着,看着于清络绷紧的脚背,流畅有致的肌肉线条,疼得想躲却又拼命让自己保持好抬臀塌腰的姿势不敢动的小心翼翼。那颤抖的频率让他想要把这个人抽到哭出来,跟他求饶,顶着被打得紫红的屁股求他侵入。
娱乐圈从不缺俊男靓女,各式各样的好身材好脸蛋他见了不少,可从未有人像于清络这样让他觉得——
连挨打时的颤抖和喘息都恰到好处得如此赏心悦目。
他缓声问:“之前的规矩还记得吗?”
于清络疼得抽气,按在地上的手脱力般的突然失力又猛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声音不稳地带着点呜咽,他自如地接了下去,没有一点思索和犹豫,“第二,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第四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笔直地分隔开了抽红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像是一道界限分明的分水岭,上面是露骨的欲望,下面是欲盖弥彰的假象。
于清络痛呼出声,因为有些走样的姿势臀尖又挨了一下。
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淌过了眼角,他顾不上品味那层层绽开的剧烈疼痛、和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高昂的欲望,他重新摆好姿势,向身后的执鞭者送出自己滚烫红肿的臀部,以便迎接接下来的鞭打。
他像是在向他的神明宣誓他的信仰,声音恭顺而虔诚,“第三,绝对坦诚,不准撒谎,不准对您有任何隐瞒。”
皮带在臀尖轻缓地蹭了下,像是情人爱抚的指尖,下一瞬却骤然扬起,落在了与第一下的红印上分毫不差的位置。
沈行楚对于清络的隐忍的痛哼不为所动,声音平淡而冷静:“再加一条,让你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是,主人。”羞耻感疯长,于清络闭眼压下因着过盛的疼痛而几欲又要涌出的泪珠,重复道,“第四,让奴隶的骚逼保持好随时能挨操的状态。”
规矩由两条增加到了四条,而多出来的那两条……于清络在疼痛的余韵里几乎是释然地敛起了眼底的诸多情绪,他想,和之前终究还是不一样了,这次的掌控权彻底地交付给了沈行楚,他不再拥有随时叫停和想走就走的权利。
沈行楚的目光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