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秀学生沦为小母狗
白清闭上了眼睛,仰起细滑的脖子,满是抗拒的男孩渐渐沉浸在了这羞耻的快感里,混沌中感觉被人抱起,睁开眼便已经被放躺在了床上,修长滑嫩的双腿被粗糙大手分开抬起,于是男孩便好似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只能露着白嫩的肚皮,任人鱼肉。
肥硕的中年男人立马俯身压下,臭烘烘的大嘴在男孩身上到处舔吸嘬吻,肆意享用着男孩青涩嫩滑的身体。身下坚硬的鸡巴在男孩肉乎乎的屁股上乱顶,龟头几次滑过男孩幼嫩的后穴。
脏乱的小屋,一个黝黑肥硕的男人伏在床上,大屁股不时往前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仔细一看,发现男人身侧有两条白嫩的长腿,随着男人拱动的动作,晃动着。
”不要,放开我,啊~“,男孩嘴上拒绝着,但是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羞耻的期待感,推拒的手也不由地松了些力道。
肥硕男人紧贴着身下滑嫩年轻的身体,享受地压蹭着,嘴里还发出舒爽地怪叫声:
“噢,噢,小男孩的皮肤就是嫩滑!”
这种被玷污的羞耻感让白清渐渐开始享受起来的时候,身上重量突然一轻,白清睁开眼,迷蒙的看向对方,肥硕黝黑的男人跪坐在床上,硕大的啤酒肚下面是一根肮脏,粗大的鸡巴。男人油腻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嘿嘿,小宝贝,等急了吧,老子这就给你开苞~”。男人说着,一手抓住白清的细腰,一手握着粗大坚硬的鸡巴对准男孩粉嫩滑腻的小穴,腰上用力一挺,龟头就插了进去。
“啊,好疼~”,小穴的褶皱被粗大的龟头用力撑开,变成薄薄的一层,白清因为情欲嫣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细长的眉间皱起。
肥硕男人保持插入的姿势,俯身趴到男孩身上,两腿伸直蹬在床上,好像一只青蛙,臀部用力往前一顶。
“啊~”地一声尖叫,男孩的身体彷佛被一根肉棍劈开,又撑又痛的感觉,让男孩噎住一般,连呼吸都不会了。随即,身体里的肉棍抽了出来,男孩猛地深吸一口气。
“啊,呼,好难受”,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溢出。
小山一样压在身上的肥硕男人,咧开大嘴露出黄黑的牙齿。
“宝贝儿,看我把你操上天”,男人说着使劲往上一捅,鸡巴又插了进去,随即开始屁股用力挺动,向白清紧致湿暖的小穴里使劲抽插。
“啊,嗯,不要,啊”,男人的粗大阳具遍布青筋在男孩小穴里来回摩擦,渐渐的,小穴在鸡巴来回摩擦中,升起来一丝快感,小穴撑开的胀痛逐渐被快感取代。
“啊~”,男孩苍白的小脸重新泛起诱人的粉红,眼神开始迷离。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小屋里响个不停。肥硕男人保持这个姿势操了男孩一会后,感觉不过瘾,就抽出鸡巴,把软的面条一样的男孩摆成跪趴的姿势,骚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被操得艳红的屁眼。
“骚货,撅好了,大鸡巴来了”,说完,肥硕男孩就双手握住男孩的细腰,粗大鸡巴对准男孩的骚屁眼,往后使劲一拽,同时腰部猛地一顶,整根大鸡巴就全根没入男孩的小穴里。
“啊~”男孩被这巨大快感刺激的尖叫一声,然后肥硕男人就开始快速有力地撞击男孩的小穴。
“啪啪啪”,随着密集地撞击声,男孩的屁股被撞的红通通的,小穴周围布满了被鸡巴挤出的液体和白沫。
“啊,好爽,嗯,用力”,愈加强烈的快感,让男孩堕落成荡妇一样的存在,脑子里只想着大鸡巴。
“操死你,呼,操死你,噢,骚屁眼真紧”,肥硕男人打桩一般不停用力操着男孩的嫩穴,嘴里还在爽的说荤话。
“啊,操死我,啊,要死了,要死了”,即将到达高潮的男孩,已经神志不清,被操得说着乱七八槽的话。
“噢噢,要到了,小婊子,给老子生个儿子”,肥硕男人怪叫着,抓紧男孩的细腰往自己鸡巴上使劲撞着,极快的频率,男孩的膝盖都离开了床,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长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
“噢,噢,射了,啊”,随着最后用尽全力的一撞,肥硕男人的子孙袋都差点撞进男孩的屁眼,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男孩的小穴深处。
“啊~”同时男孩也被刺激的,身前小鸡巴也射出一股股精液。
黄石镇,因盛产矿石闻名天下,所以居民们日子过的都还不错。
街上,各种铺子应有尽有,十分繁华
白清一家一直在水乡生活,当地居民自给自足,很少与外界互通。
白清父亲是教书先生,因乡里年轻人都跑到乡外生活。实在没有小孩子可教,不得不举家搬迁。
今日刚搬到黄石镇,被沿途风景迷的眼花缭乱的白清,在家里歇了会,就迫不及待地跑出门逛街。
从小在水乡养的精致秀美的男孩,与黄石镇从小就开始采矿的健壮居民们相比,格外引人注目。
白清在街上,看什么小吃,小玩意儿都新奇的不行,走走停停,殊不知,他在看风景的同时,也是别人眼中的美景。
酒楼的二楼窗边此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健硕魁梧的中年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楼下身形娇小,容貌秀美的少年,眼中满是惊艳痴迷之色。
“我竟不知,镇上何时出了这等绝色?”男人声音低沉问道。
旁边侍候的侍从立马上前回道:“属下立马去查。”
中年人点了点头,又加了句:“要快!”
白清在街上逛了个痛快,才举着买的小吃开开心心回家。
因行李不多,回到家后,白清父母已经收拾好了。
夫妻俩正在商量,明日去镇上的书院看看,找份教书的工作。
第二日,白清和父亲一起去了镇上的书院,黄石镇和水乡的书院不同,不仅大了几倍,还格外气派。
白清父亲说明来意后,书院院长为难地说:“现在书院先生已经满员,确实没有空缺了。”
就在白清和父亲强忍失望的心情,寒暄几句想告辞的时候,一个小厮快步进来,在院长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了。
然后只见书院院长面色一变,笑着说:“啊呀,你们来的正巧啊,刚好有一位先生家中有事请辞了,这空缺得尽快补上啊。”
白清和白父没多想,高兴的应下了。
翌日。
白父早早便收拾妥当去书院了,想着问问院长能否让白清也去书院念书。
白清起床后,吃过早饭便在房里读书,临近中午时,白母喊白清去街上打瓶酱油,特意嘱咐白清快去快回,家里做饭等着用。谁知白清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街上依然热闹,白清拿着酱油瓶和母亲给的铜钱,循着昨天记忆中酱油铺的路线走去。顺利地打好了酱油便往家里的方向走,殊不知身后已经悄悄地跟上了人。
白清家在巷子里,此时人们都在家里吃午饭,不宽得小巷里空无一人。白清轻快地步伐声中突然多出了一个略重的脚步声,白清没多想,忽然那个脚步声急促起来,好像后面的人快速朝着白清走来。白清有些害怕的回头看去。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向他快速走来,没错,就是向他走来,那人眼神满含恶意,牢牢地锁定他。
白清惊慌地转头快速往家跑,没跑两步就后颈一痛,昏迷了过去。
从黑暗中醒来,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环境,白清后颈还有些酸痛,边轻轻揉捏着后颈边观察这里。身下是柔软的大床,屋里摆设讲究,精美瓷器等无一不全。
再往远处是紧紧关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