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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硬物。
显然,夏以昼不是一次就能喂饱的。
“干什么?”
你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随手取了他散在床上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玩一个小游戏。”
“还没玩够吗,小祖宗?”
“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一动不动。”
“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动…不动。”
他无奈笑着任由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今天约会时你涂了口红,早在方才接吻时斑驳在他唇角,你用指肚轻轻擦过,带出一道艳色。
夏以昼对你绝不会让你扫兴的,你想要玩角色扮演,好啊,陪你玩,想跟你哥做爱无需暗示,只要你提出来随时奉陪,即使你骑在他身上胡闹他也不会剥夺你的支配感,只要你玩的开心他怎么样都可以。
就比如此刻,你在他颈上留下吻痕,就算明天会上班他也不在意的,他甚至会在别人问起时得瑟的来一句“问这个干什么,你没老婆吗?”
吻在他颈间流转,你用唇瓣勾勒他流畅的下颌曲线,他的耳朵和你一样敏感,亲上去时明显感到身下一颤,黏糊糊的口腔音钻入耳道,舌尖能感觉到他耳垂灼热的温度,你这才托着他的另一侧脸,向他送上自己的唇。
他的性器抵在你的臀肉上,唇舌相交时无意识的上顶。但这不是一只乖顺的小狗应该做的事,你用一只手按在他紧绷的腹部制止他的动作。
这个夜晚会无限拉长,你将有许多次机会看见夏以昼被撩拨的情态。
夏以昼平时有刻意锻炼,肌肉并不是那种药物补剂堆砌出来的,整体均匀且弧度流畅,即不会过于健硕影响观感又自然流露出肌肉的强悍。
手指滑在上面像坐过山车,先从肩颈出发,越过起伏的胸肌关照他胸前的两点,随后一道道细数他的前锯肌再顺势滑入腹肌间的沟壑之中。
他的呼吸随着你的动作逐渐粗重,夏以昼握在你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心脏猛击肋骨。
穴肉早已经适应了夏以昼的尺寸,用体内残余的情液作润滑,毫无阻碍的抵达深处,你扭动腰胯与他的性器迎合,俯身时他的脸埋进你的乳肉中,你的一颗乳尖被他纳入口中,舌尖撩拨在顶端再围绕着打圈,像要用舌在你的乳尖作舞般的,你不甘示弱的绞紧了穴肉,花穴吞吐着他的性器,从你的胸口流淌出夏以昼难耐的低喘声。
夏以昼的双手搭在你的腰上,忘情的用手描摹你的美人沟,从二人交合之处延伸出电击似的酥麻,穴肉像有了生命似的吸吮他的性器,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感官上的冲击更加强大,几乎精门失守的前夕,夏以昼克制住了,额头崩出一条青筋,紧合的齿间溢出诱人的哼喘。
这个姿势并不适合女上位发力,你转而跪坐后仰,阴茎能以更好的角度顶在你的g点,你的双手扶在他的大腿上作平衡的支撑。
夏以昼的左手在床上胡乱摸索,床上的情趣用品碰撞在一起。毫无防备之下,你先听见了秒潮启动的声音,夏以昼准确的找到了你的阴蒂覆盖上去。
充血敏感的阴蒂被吸吮,他没有打开加热功能,冰凉的触感使你不自觉瑟缩,随着你腰肢前后摇摆,像是用阴蒂主动迎合着它的吸吮。
快感过于密集,你几番闪躲,他不依不饶的追上来,明明被蒙住双眼,却像是会了透视一样准确找到那颗淫核,他对你的身体实在太过了解。
你泪眼朦胧着,眼泪充盈在眼眶欲落未落,在双重刺激下脸上一片潮红,夏以昼看不见,倘若被他看见你这幅情态怕不是要当场失控。
淫水汹涌着一遍遍浸湿两人的交合处,肉突被性器寸寸碾压,潮意层层叠叠覆盖上来,你绞紧了穴肉,扑过去死死扯住夏以昼的项链,在他的脖颈勒出凹痕。
你的阴蒂终于从秒潮的桎梏中挣脱,这种姿势不适合再用性玩具,他以手代之,刻意用自己的茧子摩擦淫核。前后夹击下高潮来得极为轻易,你乍然脱力,夏以昼趁你不备,一个深挺撞得你哆嗦,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他按着你的腰将你与他贴的更紧。
“啊!你…夏以昼,不许乱动!”
他摒弃了听觉,大力肏干在你敏感的软肉上。你生出退意,体内还未来得及抽离的半根性器顺势戳刺在a点,那里更加敏感,床身不堪重负发出吱呀摇响,水声愈发强烈,你发出奶猫般软糯的哭吟,媚肉紧缠着他不时收缩,乳头突然被他用虎牙轻咬,你在双重刺激下,花穴喷薄出蜜液,思绪平铺出无际空白,口中哭骂个不停,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嘴角流出的涎水与失守的舌尖。
夏以昼的攻势不减,仍然一下下撞在你的敏感点,你连连求饶。
“哥…哥…别肏了…我不行了……”
巨物将你的小穴塞满,从未间断的高潮似乎要将你剥开摊平,你眼前花白一片,看不见这场性事的尽头。
床上是猎人与猎物的惩罚游戏,而深居下位的人肆意品尝着所谓主导者的甜美滋味,你的上下两张小嘴都闲不下来,味蕾相融,他吻着你,以侵略者的姿态。
龟头破开未被企及的领域,最深处滋生出一种渴望,你渴望自己能将他彻底容纳,最好予你几近贯穿的痛楚。
但夏以昼不会那么做,他舍不得。
你的头垂在他颈侧,每操一下你就无意识呢喃他的名字。
夏以昼在欲海之中起伏沉沦,你的呼唤无意是最好的春药,这张被他吸吮得艳红的小嘴,曾发出幼齿的奶音跟在他身后呼唤;曾印在他脸颊上念着他是最好的哥哥……最后的最后,这张小嘴吞吐他的性器,将他的不安与龌龊尽数吞噬入腹。
他在他妹妹的身体里。
这道想法如霹雳,在愣神之后转化为羞赧,身下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你这个…只会对自己妹妹…有性冲动的变态…”
夏以昼的右脸被你托在手中,粗糙的皮肤与青茬磨砺你的掌心,你将大拇指嵌入他的口中,用力勾扯他的嘴角。
他的呼吸在颤,短暂的停歇后,甬道迎来新一波的摧残。
凶兽展露出锐利的尖牙,你的拇指抵在他森白的齿上,被他一口咬住,锐痛伴着身下从未停歇的高潮,抵在你的最深处,精液喷薄而出。
手指从他齿间释放,他嘴里弥漫腥锈味,唇瓣上落下落朱,向下歪扭延伸,宛若诗人的绝笔。
你是他潜藏内心深处,最卑鄙的黑暗。
而你们,是黑暗中的同类。
替他清理身上的狼狈痕迹时,发现他的性器仍雄赳赳的昂首挺立着。
“怎么还没软?”
你看着未见颓势的性器,郁闷道。
“一想到在操自己妹妹就兴奋的又硬了?”
“变态哥哥。”
黑布之下,看不见他的眼神,但从他勾起嘴角看,他似乎很适用这句话。
对待变态哥哥当然要有特别的应对方式,你扶着他的肩膀缓缓站起身。
你用脚趾捏弄着他的阴囊,类似于小猫踩奶。囊袋被你推揉挤压,再借着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上下摩擦柱身,夏以昼的阴茎在勃起状态是上翘的,你毫不费力将它踩在脚下紧贴夏以昼的下腹,用趾缝撸动夏以昼的性器。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延续出长长的气音。
足尖沾染了他的体液,你不再搓磨他的性器,而是将脚趾点在夏以昼的腹肌上,曾经被亲手传授的书法被用在此处,一笔一画在夏以昼的腹部写下一字。
“猜猜是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