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小说里都是
白简云再开口就只能吐出些不受控制的呻吟。
很快,白简云身体突然抽搐一下,没被照顾过的前端吐出乳白色液体。他仅仅是被白松意用手指插着后面,就射了。
白松意此时终于和缓了一点,声音都带了笑意:“哥你还真是……好极了。天赋异禀啊。”
短短时间接连释放两次,白简云感到有些疲累。
但显然,白松意还没开始。
三根手指在白简云身后又抠挖抽插几下,他才抽出来,放开了白简云。
一根炽热滚烫的东西抵在了白简云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
比刚才那三根手指更长,更粗,更热。
白松意根本没给白简云时间反应,就径直插了进去,直到最深。
“啊!”
紧抿嘴唇抑制住的声音还是被逼了出来。
“哥,你的声音很好听,叫出来吧。”
白松意说着,身下已经动了起来,一开始便用足了力气,每一下都大力抽出再狠狠进入,擦着敏感点而过。
同时,白松意还伸出一只手去揉捏白简云的嘴唇,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伸进去玩弄软舌。
白简云毫不客气一口就咬在了那根作恶的手指上。
他含混骂着:“嗯……你他妈……你怎么不叫!”
白松意放任白简云含着他的手指。
听到白简云的控诉,他挑了挑眉,答应了。
“哥想听我叫?好啊。”
白简云心觉不妙。
果然,下一刻,白松意把速度放缓了一点,每一次抽出后却比刚才更重地插入。
每一次顶入都让白简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倒。
他还要凑到白简云耳边喘息。
“呃……哥,你好紧。”
“哥,你好厉害啊,夹得我好舒服。”
“哥,嗯……你好烫。”
“哥……”
“闭嘴!”
终于忍不住了,白简云打断了白松意的污言秽语。
“我叫得不好听,还是哥你来吧。”
白松意如下达命令般说。
接下来的动作又凶又猛,穴肉被鞭挞得通红肿胀,穴口的润滑液都被激烈的动作打出了白沫。
白简云只觉得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他再也忍不住了。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
声音破碎哽咽:
“轻……轻点……白松意……”
“求你了……慢点……受不住……”
白松意伸手怜惜地划过白简云的面庞,沾了满手的湿润。
“哥你每次都是,尝了苦头才肯听话。这个习惯不好……改了吧。”
声音轻柔得仿佛是真为白简云着想。
白简云没力气再反驳他了。
白松意的动作并不因为他的求饶而放缓。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熟悉的感觉又席卷了白简云的下身。
就在白简云以为要释放第三次时,白松意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性器,力道有点大,强势制止了他。
白简云小腹肌肉都抽搐了几下。
他开始奋力挣扎:“放开!啊……放开!求你了……”
白松意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眼前扭动的屁股,留下红印。
“第三次了哦,射多了对身体可不好。你自己控制不住的话,只能我帮你了。”
“不要……”白简云哭得比刚才还厉害,仿佛正在遭受什么酷刑,“松开我……”
白松意低头咬着白简云的耳垂软肉,叹道:“等我一起。”
白简云此刻不管不顾,闻言就催:“你快点。”
“这可是你要求的。”
白松意用了狠劲,势必要撞碎白简云的呼吸,让白简云脖颈不受控制的后仰,大腿根都开始抽搐。
最后,他们一起释放。
等白松意抱着白简云从浴室里出来时,弹幕上已经吵翻了天。
[哥你也是吃上正餐了哈~]
[谁家好人洗澡洗两个多小时啊]
[可恶,我恨浴室没有摄像头!]
[老师,我家简云怎么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的啊?]
[我再也不说白松意不行了,这是给do晕了吗?]
白简云被放到床上,疲惫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马上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松意躺在他旁边,很快便关了灯。
房间里的另一张床寂寞了一天,到夜晚也没能等到他的主人。
……
第二天,白简云猛然睁开眼睛。
他果然还是失身了,就在恋综第一天。
白松意那个衣冠禽兽!
白简云恨恨起身,动作过大一下牵扯到酸痛的腰,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昨晚在浴室他始终保持着腹部抵在洗漱台边,腰微微往前弯的姿势,再加上一会又被往后扯一会儿又被往前撞,再好的腰也经不住造啊。
万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不仅被如此粗暴对待,还踏马是站着的高难度姿势!
现在房间里已经没有白松意的人影了。
白简云起床收拾了一下,就往楼下走,想找点东西吃。
他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客厅沙发上,除他以外的四个嘉宾都规规整整地坐着。
白松意和秦骇各占一个沙发,霍天成和顾安夷坐在他们中间稍大的那个沙发上。
好一个三足鼎立之势。
最先发现白简云的是正对着他的秦骇。
他突然对上秦骇的眼睛。
秦骇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的眼睛黑沉,盯着人时毫无波澜,似乎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就这么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
白简云率先移开了眼,却始终感觉那道视线停留在他脸上,久久没有移去。
秦骇的异样被其它人发现了。
白简云一下就成了活靶子。
他站在楼梯上被几道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慌。简直想立刻转身回房间。
[妈呀,修罗场开始了]
[话说秦骇跟他说过话吗?怎么就这么盯着人家]
[白简云现在好像那深入虎穴的兔子,哈哈哈]
最后白简云还是走到了客厅。
开玩笑,他是那种怂人吗?
大家都在,那三个变态能拿他怎么样?
白简云径直走向了剩下的那个沙发。
在路过白松意和霍天成他们沙发的中间时,他的一双手几乎同时被两边的人逮住。
“?”
白松意问:“哥怎么不和我坐一起?”
霍天成则眼睛冒火的盯着他拉住的那只手:“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霍天成的目光看过去,白简云只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留有一圈暧昧的红痕。
不必多说,白松意那个狗东西的衬衫搞的。
霍天成大力摩擦着白简云的手腕,似乎是想要盖过那些碍眼的痕迹。
白简云怀疑自己手腕处要被擦破皮了。
可能是客厅人多给了他底气,他瞪了霍天成一眼,说:“关你什么事?痛死了!放开我!”
然后,他又转过头瞪白松意:“我才不跟你坐!”
白松意不语,只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