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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使坏(微)

 

使坏微h

在霍去病呆愣时,蔚初轻易地便撬开他的牙齿,小舌闯进霍去病嘴里挑拨逗弄起来,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与里面舌头纠缠起来,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牙齿上方的硬腭,又挤进他的舌下舔弄他的舌下腺,生理性的涎水溢出,晶莹地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少女身上清甜的煖香扑面而来,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遍全身,霍去病浑身都僵硬了,血液开始加速往下身涌。

蔚初能清楚地感觉到和自己紧贴着的这具男性身体下身正缓缓地勃起,然后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下腹。

蔚初低声笑了,抽出粉舌,用侧脸亲昵地磨蹭他滚烫的面颊,喃喃道:“去病哥哥,你下面好硬,搁到我了。”

“哄”地一声,霍去病满脸通红,连耳朵上也血色蔓延,红得要滴血。

蔚初抬手解开霍去病的衣襟,光滑的布料沿着身体滑落,他穿着胫衣,裆部一下就暴露出来了,硕大硬挺的阴茎青筋缠绕,在空气中颇有活力地弹动了几下。

她像只小奶猫低头在霍去病脖颈处嗅了嗅,确认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满意地朝着霍去病的肩膀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用力,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处传来,霍去病回过神来,倒也没推开她,皱着眉看着蔚初在肩上留下带血的齿痕。

蔚初齿如含贝,留下的牙印也是小小圆圆的一圈,她抬头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齿痕,赞叹道:“真漂亮。”便不再肩膀处留恋,往下含住那鲜红的乳首像婴儿吃奶般啜吸起来。

霍去病反应剧烈,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连带着扒在身上的蔚初也跌落下来,双双躺倒在地上。

两人的姿势变成蔚初双腿跨坐在霍去病的跨上,下身处的硬物如利剑般刺入少女稚嫩的花苞中,所幸被蔚初裙子挡住了。

两人都“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蔚初是痛的,霍去病是又痛又爽。

十四岁的蔚初身形还未发育,小荷才露尖尖角,十六岁的霍去病因每日习武,人高马大,两人都站着时蔚初才堪堪到霍去病胸口,也就是说,现在的蔚初就是中看不中用,有色心没色胆,敏感又怕疼,要她把那牛鞭似的东西吃进去她是万万不肯的。

蔚初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小屁股,坐在霍去病的大腿上,低头看着霍去病支得老高的物件,使坏地扇了它一巴掌。

霍去病嘴里发出闷哼,瞬时躬身捂住自己的下身,男儿这东西脆弱极了,纵使霍去病神勇无比,那处也是禁不住打的,因疼痛变得半软了。

蔚初拉开他的手,用食指拨弄了几下,很快又硬起来了。

少女纤细白皙的指尖沿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摩挲,少年的阴茎竟是又膨胀一圈,有白色液体从马眼溢出来,整个龟头都润泽发亮,两个饱胀的囊袋如呼吸般一张一缩,就算霍去病极力克制脸上的表情,身体也诚实得告诉蔚初,他内心的翻江倒海。

蔚初握住其中一个浑圆的精囊,缓缓收缩用力,霍去病这次反应过来了,伸手用力掰开她手指,不让她捏,泫然欲泣道:“这里不能捏,我会痛。”

人体画像

“那哪里能捏?”蔚初问道,伸手捏了他腿根处的薄皮,轻轻提起来,“这里可以吗?”

霍去病语塞,这问题令人难堪,他侧过脸去不看蔚初,眉眼低垂,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

蔚初不逗他了,起身拿东西。

“你要去哪里?”霍去病反而不习惯,看着蔚初离开的身影问道。

“我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不一会儿,蔚初就端了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有一小壶紫金醇、一小缎绸纱、笔墨,却不见纸,霍去病不明所以,这时候拿这些东西作何用?

很快,霍去病就知道了,日后再见这些普见之物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蔚初自己灌了一口酒,俯身渡给霍去病,霍去病匆匆接过,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满口生香、醇馥幽郁,来不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滴落在霍去病胸膛上,乳首、小腹都闪烁着亮泽的水光。

反复灌了几口,霍去病晕乎乎地醉了,腿脚都发软,那日山洞里自己任人宰割的画面开始反复在脑海里闪烁,今日竟又自己送上门来。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霍去病问,若是没加药,下腹又怎会坚硬如铁,涨得发疼。

这可冤枉了蔚初,她只是单纯喂他喝了几口酒而已,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加,去病哥哥你酒量不好!”

神志模糊时,霍去病感到湿润滑腻的触感沿着嘴角而下,是蔚初,她把流到他身上的酒都喝了。

柔软的舌尖划过乳首、肌理分明的小腹、下丹田,居然还在往下……那里不行!

霍去病使出全身的力气托起蔚初的脸,气喘如牛:”够了!”

霍去病挡得住蔚初的脸,却挡不住她的手,蔚初握住霍去病的命根,肿大地几乎圈不住,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就已沾湿手指,蔚初晃了晃那东西,“够了怎么那么硬?”

又是这样,淫秽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

蔚初用的是一支候笔,笔长杆硬,含墨饱满而不滴,行笔流畅而不滞,她画技了得,刻画入微,不多时,“霍去病”便呼之欲出。

霍去病仰躺在地上运功,只感到候笔柔软的笔锋在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可偏偏下身被绑住,精水欲喷涌却不得而出,折磨得他神思恍惚,他极欲破除这困境,干脆闭眼凝神,运气顺经脉流动,竟也任由蔚初画完了。

也幸好他闭眼不看,这画绘于卷上已是令他怒火三丈,若再看到蔚初将画绘于他身上,甚至是下腹、腿根这等隐蔽之处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玩过火了

就在蔚初刚画完时,霍去病酒意已逼退了七八分,他翻身一跃而起,反倒将蔚初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跪在蔚初腰侧,双手握住蔚初手腕扣在地下的毛毯里,沉声逼问:“刘蔚初,你屡次三番戏耍我,你当真心悦于我?”

“还是拿我当条狗,兴起时就逗一逗?你可曾在乎过我的感受?”

霍去病如黑曜石般的黑瞳紧紧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如膺,不放过蔚初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此时的霍去病模样可怖,气势逼人,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仿佛只要蔚初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像猛虎猎食般将她撕碎。

蔚初不由有些怕了,下意识地躲开不与霍去病对视。

“不许躲,看着我。”

蔚初清炯炯的双眸便又转了回来,盈盈地望向他,两人对视了半响,蔚初用沾了男精的那只手抚上霍去病棱角分明的脸庞,轻声答道:“我心悦于你,夜里也总是想你,想与你做有情人之事。”

身下的少女面若桃花,翦水秋瞳,姿容清雅绝伦,这恶棍不说话的时候如一枝秾艳,天香国艳,就算做了错事,也总有本事让人不忍怪罪于她,她随便说了句心悦于他,不论真假,霍去病内心的欢喜便盛放成花。

“当真?”

“当真。”

霍去病情不自禁地把蔚初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腰肢盈盈一握,好像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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