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牵强的笑了下:“皇后啊,你这话都说了好多天了。”
“澜锦拿来的药,您为何就是不肯试试?”
皇后叹息一声,把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太医查不全具体是什么药,万一那江睢对烟国存了什么心思,咱们烟国可就要到他手里了,他对澜锦感兴趣,男人娶女人都三妻四妾喜新厌旧,又何况男人娶男人,澜锦能牵制住他几何?若是他愿意,整个烟国都可夷为平地,朕……不敢冒这个险啊。”
皇上长叹一口气,捂唇咳了好几声。
“你去吧,朕想休息了。”
“是,臣妾告退。”
皇后行了礼,转身离开寝殿。
明霞走在皇后身后,听着自家主子叹息,低头不敢搭话,但皇后却主动开了口。
“澜锦可有回来?”
明霞上前两步开口:“回娘娘,王爷前几日回来过一趟,但不知何时又离开了。”
“唉,这孩子……让人给锦王府递个话,让王爷回来后,立刻进宫。”
“是。”
明霞躬身应下。
一路上皇后也没再开口,直到进了自已寝殿,一撩帘子,齐刷刷几双眼睛就看向了皇后,满脸都是如何了如何了。
“安心回宫待着,皇上无事,会好的,我这里还有几个单子,无聊没事做的可以来刺绣。”
皇后语气故作轻松,坐在了主位上,只是这个时候谁还会有心情刺绣啊。
洛澜葑正式协助处理政务,每日帮着皇上批阅奏折,在身侧侍疾,偶尔还能听到皇上念叨故去的淑妃和澜锦。
姚公公在桌前行了礼:“太子殿下,皇上醒了说要见您。”
洛澜葑起身:“姚公公,您还是叫本殿三皇子吧,未正式执行典礼呢。”
姚公公笑了笑:“若不是正赶上皇上身子不适,殿下的典礼也就办了,提前喊无妨,皇上也并未纠正老奴。”
洛澜葑笑着点了头,未回应姚公公的话。
皇上看到洛澜葑就让他坐下了。
“近日可有改善?”
“因旱灾一事,各地民众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灾,边疆守卫粮草锐减,不少敌军频频骚扰,今日穷将军来请战,儿臣暂时未应。”
“你作何想?”
“儿臣以为,如今国库粮草不多银两不足,战事一起,免不了需要这些的支撑,据穷将军所言,军中兵器补了两次但并未补全,若是出征还需购买兵器,儿臣以为以我国现如今状态不该应战。”
“……”
皇上一脸沉色,咳了几声。
洛澜葑拿了水杯递给皇上,喂他喝了点水润嗓。
“可若不打,敌国定以为烟国受创严重不敢应战,倒是怕是要被动挨打了。”
洛澜葑沉默一瞬:“儿臣自知此话不该讲,但如今改变局势,非九弟莫属,他手上有众多银两,亦有江睢为靠山,那江睢还有铁矿,若是达成合作,一战也未必不可。”
皇上眉头皱成了疙瘩:“朕的九皇子嫁给不明来历的男子为妻,传出去,烟国脸面何在?”
“如此局势,父皇说何脸面?若是不成,国灭也不无可能。”
“放肆!”
皇上怒声吼道,咳得停不下来,姚公公赶忙拿了帕子为皇上擦拭。
“儿臣知错,父皇息怒,儿臣告退。”洛澜葑跪拜起身,退出寝殿,出门跟门外守着的人低语几句,那人便匆匆离开了。
澜锦,兄长只能帮你至此了,成与不成就看你和江睢了。
若是成了,兄长定会备一份厚礼。
若是不成,兄长……
洛澜葑看了眼寝殿方向,继续在心中把话补全,那就只能等着多年以后再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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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便收到了洛澜葑快马加鞭送来的信笺,上面只有速回带上身边人几字。
洛澜锦侧头看了眼画图的江睢,走到他身边把信笺给他看。
江睢接过看了上面的字问:“谁传来的?”
“三哥。”
“这是何意?带上我回烟都,怕是有大事发生,你打算如何?”
“明早回去。”
“好。”
江睢把,信笺折起,递还给洛澜锦,收起图便和洛澜锦一起上床睡觉,为了能明日早起赶路。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向着烟都而去,这次是直接开着直升机到了烟都外的荒地。
刚进烟都,宫里就得了信。
洛澜葑勾唇,来的还挺快,起身收拾了下自已一夜未眠长出的胡茬,沐浴更衣才回来等着。
而洛澜锦则是先回了府,得知宫里也传话到府上,让速去宫中,洛澜锦皱了皱眉,赶紧让人备马车,和江睢一起快速往宫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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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
江睢握着洛澜锦的手,感觉到了他的担忧,开口安抚他。
“嗯。”洛澜锦点了点头,视线看着因为马车颠起跟着摇动的门帘,他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宫门口,洛澜葑早就安排了人在迎接,洛澜锦跟着带路的人急匆匆往寝殿走。
寝殿中很是安静,洛澜锦进门看到姚公公就开口问:“父皇身体可是还未好?”
姚公公摇了摇头:“皇上劳累过度,身有顽疾,太医说平日里虽是不算大病,但长久以此身体损耗加重,需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