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恶人。他们都想要那颗果子。
住眼睛堵住耳朵,埋进土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想那痛苦的惩罚,就觉得日子就这么拉拉扯扯的勉强也过得去。
可老天爷偏偏不让他好过,连自欺欺人的幻觉都要给他堵死。
一个披着羊皮的小萝莉站在他家门口,穿着一身昂贵的洋装瞪着大眼睛说他是他的daddy。
家里的那群才不管为什么豪门千金要上赶子给他一个赘婿当情人,他们只知道可以由着这个昏聩的藉口再把这颗青枣再吞进肚子。
一阵不见天日的惩戒后,班青枣生气了。
他看着目露凶光的老婆,张牙舞爪的情人,面若冰霜的姐姐,班青枣这个随便让人拿捏的软柿子不知怎么突然就硬气了。
他流泪控诉,说的话硬气,腔调却在发抖。
眼睛像一汪粼粼的小河,勇气就像水里翻腾挣扎的小小蜻蜓。
他说他要离婚,他要回老家继续种他的田,他说他不要再和这群胃口大的永远喂不饱的神经病搅合在一起了。
他也不想哭哭啼啼的落泪,但实在委屈又难堪
他只是一颗还没熟透就被打落枝头的小青枣,如何喂得饱贪婪凶蛮的野兽。
可他从小就被圈养,每一寸的汁肉都沁透了男香,怎么走得出那片为他围成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