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怪4(兄弟骨科酒后睡J中途醒)
错怪4
谢昭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一时迷糊,不知道在哪,也看不见,身体下面垫着的床铺柔软,还有淡淡的清香,让人睡在上面就不想起,谢昭到处摸了摸,触到温热的呼吸,他便呼吸一屏,想起来了。
昨日他明明对自个儿用了药才偷来大哥哥房里,丑态百出,好不容易缠的大哥哥动性,却一次就昏了过去,想必昨晚也是草草收场,大哥哥没把他扔出去都算万幸了。
只是这身体实在不争气,不过就做了一次便疼得厉害,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但仍旧是苦不堪言。
听着身旁的男人均匀的呼吸,谢昭心中忽然有一股难言的滋味,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看着眼前黑蒙蒙的一片,回想起几月前那个雨夜的恐惧与绝望,实在无法把白日里清冷疏离的大哥哥与那晚上的人联系起来,所有知情的人都说那只是个意外,说他错怪大哥哥了,庆祥和庆文时时派人盯着他,生怕他对大哥哥不利,他昨日好不容易摆脱眼线才来的。
他并不想害谁,他的前途是大哥哥给的,甚至以后母亲进府后的处境也要倚仗他的,不然他考试的这段日子,还有谁能照顾得了母亲呢?
与他同一个爹的亲兄长,不学无术的无赖之徒,时时想着欺压他,把他踩到泥地里,而谢明源,他不愿再称呼他一声父亲,总有一天,他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划花他的脸,掰断他的手。
母亲蹉跎的这十几年不能就这么算了,要让谢明源跪着迎他母亲进门。
但现在,谢府当家的是他大哥哥,他亲眼看到大哥哥做决定连长辈都无人敢置喙,也亲眼看到在京城也能为非作歹的礼部尚书一家是如何倒台的。
他也知道,那晚大哥哥是清醒的。
原来这才是他请大哥哥出面要付出的代价,他当时竟还不知道,以为就凭几句自学的学问道理就能让大哥哥动容,大哥哥在翰林阁,什么好的人才文章没见过呢?
因此哀怨也无用,这个教训他是吃了,但这个教训带来的好处他也先尝了,哪还有什么资格去恨谁害谁,不如乘势而上,大哥哥想要他,便要吧。
眼下已经是不能回头了,他此生不会再成家,本来也不想,或许娘会难过一阵子,但也会理解他的选择。
因为他年少早慧,个子也长得高,比实际年纪看起来大了几岁,以前经常会遇到对他一见钟情的小哥儿,不过说过几句话或者帮了个小忙,就十分想嫁给他,像中了邪一样,他怎么拒绝对方都听不懂,那些人回去跟父母一说,再一查,心上人是个见不得光又落魄的外室子,一怒之下又拧人过来撇清关系,还有倒打一耙来闹事的,娘也快委屈死了,每次有人一来,她总是麻木地说出那句话:“我家昭儿,才9岁啊”,这话从他9岁就说到11岁,11岁之后谢昭已经会自己处理这件事了。
“过阵子便是院试了。”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把满腹心事的谢昭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后空翻起身,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往他身上一按,便牢牢摁住了他,他这半大小子翻身可不是开玩笑的,暂时还不想换床。
谢昭也是强弩之末,屁股疼得厉害,也翻不起浪来,而且他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一下子僵住,没了那春药,他不好意思与大哥哥坦诚相见,便僵直着,尽量不碰到对方。
然后才想起刚才大哥哥问的话,小声答了一句:“嗯。”
“院试于你,应是探囊取物,若是拿不到案首,以后也别读书了。”
黑暗中谢昭的嘴巴缓缓张大,十分惊骇,他知道大哥哥绝不是开玩笑,拿不到写了两篇策论,写完才吃饭,这几日府中的少爷小姐都在准备考试,所以饮食清淡规律,难受的是谢昭每天还多了根该死的胡萝卜要吃,天黑就睡觉了,大哥哥这么聪明,说的话肯定是对的,如此直到考完院试。
由于准备充足,考试全程心定松弛,过院试对他来说确实不难,至于拿案首,大哥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他这么说,就是看好他,所以他也有点信心,考完试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就回娘那边住了几天,怕娘搬新家后有什么难处不肯跟他说,得去看看。
娘住的院里多了两个会拳脚功夫的丫头,一个叫红袖一个叫添香,平时就负责看门管家洒扫。他与她们切磋几招,竟打不过,她们还一个跟他打,一个在旁边笑,使用心理攻击,搞得谢昭郁闷无比,不知娘是从哪请来的,想必是不便宜。
“放榜了放榜了!谢昭,你拿了案首!拿案首的是我们谢府五公子!”
放榜那天,谢昭带着娘一起过来的,脚步慢了些,人还没挤进去,就庆祥已经在那嚷嚷了,一听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可以继续读书了,大哥哥,应该也会高兴吧,那他会笑吗。
这么想着,就跟轿子里撩起帘子的谢元锦对上了视线,心漏跳了一拍。
谢元锦今日休沐,穿的是月白色衣袍,华贵雅致,容貌艳丽无双,如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顿时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确实称得上是第一美男子!
甄妩拍拍儿子的手,上前行了一礼,“谢大人,昭儿承蒙关照,甄妩在此谢过。”
“甄夫人不必多礼,叫我元锦即可,昭儿既得了案首,谢府自是要开门宴客。”
谢昭赶紧摇摇头,他现在还不想太招摇,说:“大哥哥,我不想办席,我想跟我娘庆祝。”
谢元锦难得没有独断专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听你的,只是家中已备有晚宴,早些回来。”
“谢谢……大哥哥。”
谢昭有些不敢直视他,这几日不见,大哥哥越发好看了。
甄妩带着谢昭和院里两个丫头一起去酒楼吃了顿大餐,吃的过程也不断有人认出这位年纪轻轻的案首,携酒来祝贺。
谢昭不胜酒力,晕着出门被谢元锦一直等着的马车接了上去。
“大哥哥……”
这马车是谢元锦的,平时只坐他一个人,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谢昭本就有些头昏脑涨,这下脸更红,局促地坐着,但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有人把他轻轻一揽,后脑勺枕在了温热柔软之上。
回到院子里沐浴焚香,很快就到了家中晚宴的时间,他也有些昏沉,家中的几个哥哥姐姐除了元烨都来贺喜,元烨和他爹都不知所踪。
谢昭不得已又喝了几杯,因此也没听清楚宴会上谢元锦说了什么,满堂惊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院子的,最后一点意识是自己光溜溜地趴在自己床上,浑身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眼前有好几个大哥哥,他便安心地睡去。
忙活了半天还吃不到会动的谢元锦:“……”
这家伙考完试回家睡了五天还不够?还睡?算上考试前的那段日子,他们已有半月未亲近了,甚至面都不怎么见过。
翻身骑跨到谢昭的腿根处,即使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昏睡的少年还是静静地趴着,干脆整个人压下来,覆到他赤条条的身子上,重重地压着他,光滑鲜嫩的肉体即使隔着衣物相贴,也十分地引人注意。
刚才为某人沐浴时就早已失去了耐心,衣服裤子都不脱,只掏出昂扬的肉棒挤进两瓣浑圆的肉臀中间,不费什么功夫就顶在了安静的肉洞口,往前一挺,猛地插了进去。
“啊……”
谢昭失声叫了出来,俊脸半是痛苦半是沉醉,闭着眼睛无意识地用手抓紧垫在脸下的枕头。
男人淡青色的衣袍散开来,几乎铺满了整张窄小的床,也盖住了两人相连紧贴的身体,再把那绾起的长发解开,充满香气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