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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里的软肉绞紧了肉棒,在吞吐之间被肏干得汁水四溅。大量黏糊糊的淫液在抽插中随着肉柱流下,沾湿了陆诃兰的大腿根,再沿着他的肌肤溅落在被褥上。
陆诃兰被冲撞得几乎要软成一滩水,满身舒爽却又不敢大声呻吟,只能死命地抓挠洪沉的后背,在他身后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不、不行了”
最终陆诃兰浑身无力,被快感刺激得意识不清,只能抖着嗓子哭喘着,前端的性器直挺挺地射了出来。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当洪沉停下来的时候,陆诃兰累得几乎要睁不开眼了。
他昏昏沉沉即将陷入沉眠之时,感到脖子似乎被戴上了一个东西,他想睁开眼看看,可最终还是滑入了黑暗的梦乡。
第二天陆诃兰躺在床上,满身酸痛几乎都要下不来床,而洪沉已经离开了。
他睁眼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昨晚洪沉似乎为他佩戴了什么,他拿起一看,只见是一枚蓝莹莹的绿松石吊坠,细密的暗红色铁线宛如蛛网缠绕在表面,像一颗破碎的心。
陆诃兰呆呆地看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将绿松石取下,放在了枕头上。他打算先好好地去洗个澡。
温暖的水汽蒸腾,沿着毛孔渗入,熨帖着四肢百骸。陆诃兰趴在浴桶中,舒服地喟叹出声,他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任由思绪乱飘魂飞天外,就这么呆到浴桶的水变凉,才磨磨蹭蹭起身穿衣。
他走到房间外时看到原先关闭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陆诃兰晃晃脑袋,心想自己真是糊涂了,连门都没关好,于是他走上前,就要进入房间。
他在房门前顿住了。
他看到沈彦峥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彦峥,你回来了?”
陆诃兰惊讶又欣喜地开口,可沈彦峥没有回应他。
陆诃兰的内心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被沐浴的水汽熏蒸得太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彦峥?”
沈彦峥缓缓转身,看向陆诃兰,他慢慢举起了手中拿着的一样东西。
陆诃兰在看清沈彦峥手上拿的是什么后,心脏仿佛被手用力一攥,剧烈地一缩。
那是洪沉昨夜戴在他脖子上的绿松石吊坠,今早被他沐浴前放在了枕头上。那枚绿松石像一颗心脏,泛着蓝莹莹的光,细密的暗红色铁线仿若蛛网,将这颗心脏缠绕成支离破碎的模样。
“这个东西是谁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