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敌人的母狗「认知改写与犬化」
等待救援的过程是痛苦漫长的,祁墨的精神力受到了药物影响,自顾不暇之下,能给予江屿的安抚就更少了。
这让江屿很快陷入了敌方向导制造的精神混乱之中,鬣狗只在乎祁墨脑子里的资料,只要江屿不死,他被玩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于是那些向导大胆起来,强行改写了江屿的自我意识,开始诱导他让他自认为自己是一条只知道吃大肉棒的淫荡大狗。
江屿本来就受过犬化训练,意识改写在向导精神力趁虚而入的压迫下十分顺利,只不过相比祁墨给予的军犬训练,这里的向导完全将江屿的认知异化,他不再是一条光荣而自律的军犬,只是一条被锁链锁在地牢里撅着屁股发情的肉犬。
谁来了都可以操江屿一顿,只要解开裤链,江屿就会抬头用他温热的口腔替人含住鸡巴,即便他吮吸的没有任何感情,但那种已然被彻底摧毁尊严,眼神彻底空洞的表情,还是让他在一众雇佣兵中被热烈欢迎。
“贱狗,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整整五根红肠哦,绝对能让你吃个够,喂个饱!”说着,几个只穿了衬衫军裤的雇佣兵就进了牢房,围住了江屿说到,而红肠自然指代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狗狗不爱吃红肠对不对,今天我们大发慈悲要让你吃个够,贱狗你是不是该有点反应表示表示?”为首的金发大块头雇佣兵淫笑着说到,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已经肿胀的下体。
被洗脑成淫犬的江屿有气无力地爬了起来,望向了裤裆间的巨物,他的心灵不断地抗拒着眼中的肮脏画面,可身体却不受控地摆动起来,犬伏着爬了过去,在这群下流的雇佣兵面前摇起了屁股。
“操,真是条贱狗,你知道吗,你简直比红蝎子酒吧最骚的妓女还会摇屁股!”江屿受过最好的犬化训练,当他像狗一样摇摆身体的时候,也异常地像一条向主人求欢的狗,雇佣兵们看的连连咋舌,毫不吝啬的把最淫荡的比喻送给江屿。
对他们充满侮辱的称呼,江屿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的精神指令是让他真实的扮演一条只知道交配的母狗,不是一条善解人意的伴犬,所以即使对面已经把他比作妓女,他也只是麻木地分开大腿,爬到了他们指定的位置,犬跪在了这群雇佣兵正中央。
“好,很好,狗叫两声!”雇佣兵继续耍他。
“汪汪!”江屿毫无感情地犬吠起来,像是街边劣质的流浪犬一样低吠。
“叫的真难听!”雇佣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江屿能够真叫的惟妙惟肖,为首的雇佣兵抓住了江屿的头发把他拉向了自己的下体,“来,不会叫是吧,我会让你发出最真实的狗叫的!”
很快,雇佣兵腥臭的性器就被塞进了江屿的嘴里,这被雇佣兵恶意称为红肠的性器填满了江屿的嘴巴,把他的喉咙撑的暴起,而他身后其他雇佣兵也纷纷退下裤子,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投喂”。
“呵呵呵,哈哈哈。”地牢里很快就充满了猥琐的笑声,雇佣兵可没有排队喂食动物的习惯,他们群拥而上,趁着为首的雇佣兵占了江屿的嘴,在他身上寻找起其他能够发泄的地方。
后穴显然是个最佳场所,有人毫不留情地抢占了它,其他雇佣兵也不恼火,反正迟早他们都能享受到这条贱犬的肉穴,于是剩下的人开始在江屿身上乱摸,有人粗鲁的扯住了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肌,有人则掐住了他的性器,粗暴的把玩。
“妈的,这狗屌还挺有料,都涨成这样了还不射!”握住江屿性器恶意撸动的雇佣兵坏笑着说,他故意掐住了江屿的睾丸,将这对已经红肿的囊球拉到众人视线中,让人参观。
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实质地舔在江屿身上,把他“舔视”的十分难受,哀鸣着想要逃离这个雇佣兵的玩弄,然而他的嘴还被粗大的性器插着,将他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当一条不会反抗的贱狗的命令不断地压制他灵魂中反抗的欲望,他的眼中几次凝聚锋利都被那尖锐的精神命令打碎,让他再度沦为毫无尊严的玩具。
玩着江屿的身体还不够,这些雇佣兵各个都是嗜血的变态,不见血难以令他们满足,他们故意撕裂江屿身上没好的伤疤,让鲜血再度流出,更有人大口咬在江屿的腿根,只为看他疼痛而颤抖的模样。
“快点吧你,该换我操他了!”为首的雇佣兵更是兴奋地操着江屿的嘴,和他身后的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制在中间,而当他刚兴致勃勃地射完,就被等不及的同伴推走,塞入了另一根鸡巴。
“真能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馋的狗,他吃了我们几个红肠了,七八个了吧,真贪心啊!”
“这算什么,他后面才能吃,吃了十几根了都不带停的!”
几个稍微满足而停下的雇佣兵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江屿,他们面前,江屿两头都被快速地捣弄着,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歇,白色的浓精从他嘴巴和后穴不断溢出,又被鞭打成了白沫,滴落在地上,说话间,正在他身上摇摆的雇佣兵再一次挺直了胯摆,将性器完全塞入江屿体内般身体猛的一颤,又在江屿体内内射了出来。
疼痛,茫然,被授精的行为触动了精神指令,江屿下意识地收紧了括约肌,腰肢随着雇佣兵挺进的频率挺直,整个人向前挺起胸膛,做出了像母狗被授精一般的激烈颤抖动作,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身体也兴奋到了极点,括约肌快速地收缩着,仿佛贪婪的吮吸着雇佣兵的鸡巴,想要获取更多的精液,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快感中高昂地翘着,喷发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啊……哈啊……啊啊啊……哈啊……”射完精,雇佣兵终于将他推开放下,江屿难得的获得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他失神地瘫软在地,艰难的喘息,失血与被强奸让他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只能张大嘴痛苦的吸气,精液顺着他红肿的口腔流出,被迫咽下不该进入胃袋的液体,他的胃在不断翻滚灼烧,想吐却已经无法动弹。
江屿原本和顶流男模媲美的身体早已被他们玩弄的失去了健美,只剩残破,他的乳头被啃咬的破皮流血,乳晕被吸的充满淤血与淤青,这对原本总是被祁墨称赞是最完美雄性标志的胸肌,也已布满黑红的咬痕,咬痕与他麦色的肤色异样的反差,摧毁了它的健美,为了让它更有手感,对方还给江屿的胸肌注射了不明的药物,让它畸形的肿大,时刻挺立,稍微一聚,就能牵扯出深v的倒沟,碰一下就会瘙痒的难耐,而雇佣兵们对此非常满意,在江屿有意识的时候,总有一对甚至更多的手掌是掐着他的胸肌揉捏的。
江屿承受着这种异样的快感开始无法停歇,没有人揉搓他的胸肌,他就会痛痒的在地上打滚,摩擦自己的胸部,他的性器和后穴得到了同样的对待,金属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了他的性器和肠壁嫩肉,将他变成无法停歇渴望被操,被玩弄性器的怪物。
他修长的双腿成了方便鸡巴出入的架杆,他精干的腰肢成了方便把握他肉体的把手,他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他刻苦训练出的一切都成了今天受难的折磨,这痛苦足以让江屿渴求死亡,但每次他快受不了想自我了断的时候,总又坚持了下来,因为他脑海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冲他摇头。
“江屿,坚持住,我尽快就来!”江屿记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但是黑暗中除了这个声音,在没有人保护他,所以他只能死死抓住这个声音不放手。
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江屿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在他已经几乎完全犬化的意识中,他听从了那个声音,又忍耐了下来。
“看来贱狗吃饱了,”充分发泄过得雇佣兵们笑嘻嘻地拉上裤子踢了踢几乎如同死狗的江屿,但他们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相视一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