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变成一刻也离不开几把的
沈怀青长了张过分漂亮的脸,公司里的下属都偷偷议论过这个年轻多金又好看的总裁,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但没人知道,他是一个多下贱的骚货,腿间那个隐秘的女穴,时时刻刻都流着水渴望被人肏进深处。
“好憋,呃啊啊啊啊,涨,涨死我了”
空荡的卧室里响起男人一阵淫乱的呻吟,沈怀青蜷缩在床上,两条细长白皙的双腿夹住被子死死绞紧,腰部一上一下的挺动磨蹭。
原本平坦的小腹像吹皮球一样鼓起来,圆滚滚地像是怀孕的产妇,腹肌也早已被撑得看不出痕迹。
他已经有整整三天没有排泄过了,膀胱里涨满了腥臊的尿水,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会牵动着脆弱不堪的膀胱引起一阵尿颤。
“呜好满足,好涨要撑爆了啊啊啊啊”
沈怀青猛地哆嗦了一下,仰起修长的脖颈,嘴里骚浪的呜咽变得高亢。
尿水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可怜的马眼,他伸手死死攥住自己的阴茎,大拇指自虐似的揉搓着红肿不堪的龟头,大腿根痉挛着抽搐不停,咿咿呀呀的呻吟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原本细小的铃口早就在他日日夜夜的玩弄凌虐中张大了数倍,要是没有尿道棒或者什么东西堵住的话,沈怀青随时都有可能会失禁,他早就变成一个憋不住尿水的废物。
“叮-----------!”
突如其来的闹铃惊得沈怀青胳膊一抖,指甲重重划过饱受摧残的铃口,本就肿起的地方更是疼如钻心般直冲云霄,满腹的污秽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
偏偏这个时候肚子也开始闹别扭,他昨晚才吃的止泻药现在已经毫无用处,憋在肚子里半月有余的秽物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酸软涨痛的穴口,腹内柔肠像是打结般抽痛,他撅着屁股捧腹跪在床上,大汗淋漓地哀声尖叫。
“要泄要泄呃啊啊啊啊啊,要泄出来了!”
沈怀青强撑着两条软如面条的腿,哆哆嗦嗦地一步一步挪到厕所门口,突然一阵强烈如山洪的便意席卷而来,小腹涨痛地几乎快要裂开,他被刺激的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冲嗓子里挤出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猛地跌坐在地。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全部拉出来了,好痛好痛,呃呃呃”
他俊朗秀美的面容有些扭曲,身下缓缓流出一滩黄水,手掌机械性地按在小腹处,尝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
最终咬牙抓住厕所门把手才勉强歪歪斜斜地站起身,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污秽染成黄褐色,尿液顺着双腿蜿蜒流下。
沈怀青揉着肚子,苍白的面色浮现在他这张艳丽的脸上更显得惹人怜惜,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新的尿道棒,冰冷的金属质地,前端雕刻着一个繁复的花样,看着像是某个家族的徽章。
尿道被贯穿的那一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声音,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包裹住他,眉宇间荡漾出舒爽的神情,被堵住的感觉带给他异样的安全感。
等沈怀青重新收拾好自己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穿上量身裁定的西装皮鞋,勾勒出有致的身体线条,美中不足的就是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自己,狭长的双眼含着水汽,眼尾晕红一片,怎么看都像个婊子。
今天时间来不及,沈怀青选择开车前往公司,一路上腹中或许是因为才泄出过的缘故还算安稳,细微的酸涨对他来说已经成为必不可少的习惯。
他在公司里寡言少语,除了必须的业务交流外几乎从不说话,是以下属们也不敢与他亲近,看见他这张美人面就噤若寒蝉只希望自动消失。
“沈总,今天朴氏集团要派人来签合约,时间定的是下午三点,您别忘记了。”
助理是个很沉稳好脾气的男人,宽肩窄腰长腿,怎么看都不出错的一张脸,是很标准的英俊。沈怀青每每看见他都不自觉得要夹紧双腿,淫浪的穴眼分泌出骚水,一张一合地等着被人狠狠肏穿。
陆言的嗓音很低沉,沈怀青软了腰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指甲掐住掌心又咬了咬嘴唇才算是勉强没有发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喘息。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脸颊绯红,说自己知道了。
但今天陆言有点奇怪,他没有立即转身离开,而是上前一步皱起眉有些担忧地看着沈怀青。
“沈总,你生病了吗,脸好红。”
“呜嗯没有没有”
沈怀青断断续续地说着,手悄悄伸到桌子下面抚弄已经挺翘流水的阴茎,热乎乎的灼烧掌心,他难以控制地战栗起来,双腿无意识地向前踢蹬。
他抬起头,泪眼朦胧间正好对上陆言温和关切的眼神,尖叫挤压在嗓子里只泄露出一点可怜的泣音,屁股死命地在凳子上磨蹭,下贱骚浪的屁眼痒得出奇,喷出一股细细的肠液。
沈怀青高潮了,仅仅是被陆言看了一眼,就爽得喷了满屁股的水。
他这幅样子太奇怪了,陆言有些越界的走到他身前,宽厚干燥的手掌贴在他汗涔涔湿淋淋的后颈安抚性地捏了捏,沈怀青有些崩溃地夹着腿挺腰,马眼怒张着渴望喷射,不管是尿液还是蓄势待发的精水。
“啊呃呃想要好空呜啊啊”
他的身体早就被数不清的淫药浸坏了,变成一刻也离不开几把的骚货,被下属摸了摸就情不自禁地往人家胯间去靠。
像贪食的小狗般紧贴着陆言的腰腹轻蹭,脸上露出痛苦与痴迷交合的表情,殷红的舌尖微微吐露出来。
陆言呼吸一滞,他晓得这个像冰山一样漂亮的上司有些不正常,但没想到会在公司里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沈怀青看上去确实是很不舒服的样子,脸红得像是起了高热,连呼吸也滚烫得吓人。
沈怀青微微抬起屁股,腰腹塌下去,如同发情的雌兽般做出邀请的姿态。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黑色的西装裤下洇出了一小片暗色的痕迹,还有隐隐扩大的趋势。
“给我,陆言,好憋啊我要涨死了,好想尿呃啊”
他打起尿摆子,牵着陆言的手覆在自己微隆的腹部,旁若无人地高声呻吟起来。他太憋了,早上那一点点的释放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尿液在膀胱里翻涌,像是一个胀满的水球,随时都有撑爆的风险。
陆言不明所以的顿了顿,然后本能的用力按了按,这一下犹如掀起惊涛骇浪,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沈怀青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眼睛蹬得老大,全身抖如筛糠,要不是陆言眼疾手快搂住他,肯定要软到在地上。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爆了尿袋子要破了啊啊啊啊啊啊!”
沈怀青抖着手想把裤链拉开,偏偏这时候他手抖地厉害,死活也拉不开,圆滚的腹部将裤腰撑得绷紧,半分空隙也没有。
陆言看他像是患了癔症的病人般不得其法,连忙将人揽在怀里轻声安抚,“别急别急,我来给你解开,沈总别怕。”
链条卡住了,陆言没办法,只能往下按了按沈怀青被尿水和宿便挤满鼓起的肚子,留出一点空间迅速拉下裤链。沈怀青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摆弄,褪下长裤后露出身下一片不堪的狼藉。
“好脏别看,你不要看呃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尿了,尿啊尿啊,泄不出,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陆言心疼地看着他,手指捏住那个死死堵在尿液喷涌出口的尿道棒,轻轻抽动试图拔出。
他力道很轻,但即使是这样轻微地动作沈怀青也承受不住,他死死地抓住陆言的手腕,先吸气都会引起全身一串难以停止的战栗。
“拔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