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独属于你微
“伶牙俐齿。”
前端的性器愈来愈难受,清亮的腺液顺着马眼缓缓淌出将绷带弄得濡湿不堪。
小腹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顾枫晚盯着被他咬破皮的锁骨,恨不得拿牙上去在啃几圈。
视线下移,他忽然发现不对。顾枫晚看着性器上绑着的绷带联想到锁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他不会把绷带拆了吧?
“你手上的伤!”
这傻孩子把绷带拆了手上的伤怎么办。
张谨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愉悦地亲亲顾枫晚的发旋,将手在顾枫晚眼前晃了晃,“这伤啊,早好了。”
顾枫晚看着张谨弋骨节处嫩红的皮肤,是在速效药作用下新生的血肉。他暗恼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快感搅成了浆糊,张家拥有顶级的医疗团队,况且张谨弋手上的伤口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自己,愚蠢得可爱。
顾枫晚这么想着,头上就落下张谨弋调侃的声音,“哥哥可真可爱。”
顾枫晚有理由怀疑张谨弋是在说他蠢,毕竟这事说出去都会让人啼笑皆非。
“你才可爱。”顾枫晚反驳。
“嗯嗯。哥哥最可爱。”张谨弋回应。
“……烦。”顾枫晚说不过张谨弋,刚刚一波快感悄无声息地过去,顾枫晚也渐渐习惯后穴里深埋着的跳蛋,但习惯可不代表着接受,顾枫晚将手向身后伸去,“你不拿我拿。”
“哦~”张谨弋的语气一波三折,送上门的眼福不要白不要。
手指刚一碰触到穴口,就能感觉到穴口的褶皱一下一下地收缩,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外来者纳入其中。
顾枫晚忽得停住了动作,怎么也克服不了心理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体内,更别提进行抠挖之势。
好难受。
他泄气般砸在张谨弋的怀中,手臂也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烦躁地命令着,“你来。”
“我的手受伤了,可帮不了哥哥。”张谨弋在关键时刻又不起作用了,可怜兮兮地舔舔顾枫晚的脸颊,语气狎昵又不怀好意,“要不然哥哥自己吐出来。”
“嗯???”他听到了什么东西。
顾枫晚还在试图理解张谨弋口中的话语,下一秒视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谨弋绑在了暗室的医疗椅上双腿大开。
“你干什么!”张谨弋要干什么?!
顾枫晚挣扎无果,对这件超过他认知范畴的屋子充满了不安。惨白的灯光打在张谨弋的头顶,顾枫晚似乎窥见了张谨弋身边萦绕的黑暗。
黑暗代表着邪恶,恶魔想要吞噬自己的爱人。
“哥哥别怕。很简单的,你自己动一动就吐出来了。”
张谨弋安抚着自己的爱人,却又从手术台下拿出冰冷的扩张器,对准顾枫晚瑟缩的穴口戳了进去。
“我来帮助哥哥,哥哥这么厉害,一定会吐出跳蛋的,对吧?”
顾枫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穴被撑开到极限,穴外的凉风顺着张开的孔道向内涌进,带来无尽的瘙痒。
他怎么能不顾自己的意愿,这么过分。
顾枫晚不适地夹紧臀肉,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被泛着寒意的扩张器阻碍了动作。
自己像是一个物件,被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只能等待对方的亵玩。
顾枫晚闭上眼睛,不知为何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妄图逃避这种处境,哀求到,“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不过能够确认自己不想对方再这么进行下去。
张谨弋没有说话,他屏住呼吸像是铡刀下的罪犯等待着刽子手的凌迟。
身下穴口灌着凉风,体内跳蛋突突跳动。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张口,却发出难以抑制的破碎的泣音。他的三观,他的底线和他的世界正在被张谨弋摧毁重塑,他只能在其中惶惶不知所为,惶惶不可终日。
他矛盾地不知自我,各种情绪交织,任凭眼泪沾湿睫羽却无法控制。
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顾枫晚体内探入两根手指,将把他折磨不休的跳蛋就这么顺着肠道取了出来同时带走的扩张器上还沾染着晶莹黏腻的体液。张谨弋无奈地将顾枫晚抱出暗室轻放在床上,亲吻着他敏感破碎的爱人,
“哥哥,我能拿你怎么办。”
顾枫晚转身背对着张谨弋,他的爱人再也不是几年前追在他身后黏着他的小狗,现在的张谨弋陌生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不好。”末了,又加了一句,“求你。”如果这样祈求对方就能够给自己独处的空间的话。
他回避着张谨弋想要触碰的怀抱,无力地阖上双眸。
“……”
想要触碰的手还是收了回去,张谨弋盯着顾枫晚的后背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无言,转身离开。
顾枫晚闭眼假寐,他实在疲于处理当下的情绪,阳光撒在他莹白如玉的身上却未带来丝毫暖意。
顾枫晚莫名感觉有些寒冷,他扯了扯被子将自己埋在其中才感觉到了些许温度。
温柔的阳光早已被炙热替代,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悄然而逝。
顾枫晚维持着张谨弋离开时的姿势,像是一尊古希腊的雕塑,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哥哥。”张谨弋背后从身后响起,平静的语气暗含着烦躁。他将顾枫晚从床上抱起,细细穿好衣服,确保裸露的肌肤不漏分毫,被完全遮盖在柔软的丝绸之下这才拉着顾枫晚,说道,“有人来了,要见你。”
“嗯?谁?”顾枫晚疑惑,谁会知道他回来了?
张谨弋不说话了,要不是怕哥哥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早就想把楼下的蠢货赶出去了。
等顾枫晚下楼看到客厅里来回踱步的人影瞬间抬头望向张谨弋,张谨弋别扭地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面色紧绷,满脸不耐烦。身边萦绕的低气压感觉下一秒就要刮起风暴吞噬客厅的一方空间。
“我靠,你真在这里!”来人大叫着像是要掀翻屋顶,“我他妈昨天右眼皮就一跳一跳的,心里也慌的不行,当晚就听说张谨弋带着手下往南阳跑了,我一想那不就是你藏身的地方吗?给你打电话我还没说话电话就忽然挂了,我就感觉不对立马动身过去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我刚打听到你住所,好家伙,人去楼空了。把我吓的赶紧赶回来,果不其然啊,张谨弋这疯子把你弄这来了。”
林向南担忧地上下扫视着顾枫晚,恨不得将他身上看出洞来,“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完全不理会顾枫晚身后那杀人的目光。
听着好友关心的话语,顾枫晚心中充满了感动,林向南是他这么多年来深交的挚友。两家生意往来,他身为顾家养子与大少爷从小便时不时与对方见面,一来二去便玩到一起。只是从小到大林向南与张谨弋便交流不到一块,互相厌恶,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然后三人就这么维持这样微妙的关系一起长大。直到几年前他假死脱身,林向南与张谨弋这才撕破脸皮,互相对立。
“没有,我挺好的。”顾枫晚真情实意地笑了笑,“什么事都没有,阿弋待我挺好的。”
“他?呵呵,就他?”林向南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与张谨弋目光相撞,空气中硝烟四起他也丝毫不惧。“切。”
顾枫晚感觉头有点疼,以前两人在他面前还是虚与委蛇,至少能维持平静。现在怎么就成两个火药桶了呢?
他安抚这个也不是,安抚那个也不是,想了想所幸迈步坐在沙发上。后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