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戏才刚刚开始
名贵的衣衫与定制的手表就这么随意扔在地上。
张谨弋亲亲顾枫晚的嘴唇,将混杂的眼泪与涎水尽数卷入自己腹中,顾枫晚莹白的双腿无助地架在他紧绷的腰侧,令人血脉偾张的鲨鱼肌凌厉地分布其上,蓄力待发。
顾枫晚怎么也挣不开贴在腿侧的双手,努力发声想要引起张谨弋的注意力。
张谨弋怎会不满足顾枫晚的诉求呢,他好心地“啪嗒”取下口球,挑起未被咽下的唾液,在清晨的暖光下拉出暧昧的银丝。
刚解开禁锢,顾枫晚就迫不及待地张口,“阿弋…啊!”
身下的性器突然被男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脆弱的地方被掌控到他人手中,揉捏,挤压,张谨弋看着从自己虎口挤出来的可爱的龟头,笑着示意着他的爱人,“怎么了?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顾枫晚有再多的意见也不敢提了。
“轻…轻点。”他扭过头深呼吸,沙哑的声音满含羞耻。
“当然了…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呢!”张谨弋语气急转而上,随之而来的是手下骤然加重的力道。
“啊…!”顾枫晚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即眼前出现重影,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带着银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就这么被张谨弋弄射了,还射了张谨弋一身。
顾枫晚满脸通红,高潮的余韵层叠而起,他不敢直视张谨弋,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张谨弋条理分明的腹肌上,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没入浓密的丛林之间。
“哈…这么浓,哥哥这几年没有碰自己吗?”张谨弋撩下头发,身体下沉,精液随着重力缓缓滴在同样沾染情欲的身躯上,灼烧着顾枫晚的意志。
“嗯?怎么不说话?现在我问你问题,哥哥就要回答,难不成还想吃口球了?当然,我也不介意让哥哥吃点其他的东西,比如…”张谨弋拉着顾枫晚的右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哥哥想尝一下它的味道吗?”
顾枫晚手被烫的猛的一抖,竟真让他摆脱了张谨弋的桎梏,一下子缩回去,却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无助地在身侧握拳。
这样的张谨弋压迫感太强,让他有些许不适应。
“没有…”细弱蚊蝇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
“嗯?”
“没有,没有自亵过。”他所幸破罐子破摔,大声吼到,“你满意了吧!”
右臂横着覆在眼上,逃避般避开张谨弋掠夺般的眼神。
“呵…”男人低笑,“害羞了?”
顾枫晚不回应。
“哥哥,不要为性感到羞耻。这是我们的一部分,不是吗?”
张谨弋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他舔舐着顾枫晚身上沾染的精液,“嗯…很甜。”
空旷的房间,男人调笑的话语,顾枫晚想着从前为数不多在床上的欢爱。张谨弋从来不会这么折腾自己,总是会照顾自己的感受,温柔的,又带着年轻的肆意满足你我的情欲。不像现在,自己像个玩具一般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玩弄,逼迫自己说出自己不想说出的话语。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眶涌出晶莹的眼泪又执拗地不想让张谨弋发现,洁白无瑕的牙齿狠咬着下唇,心里默默难过。
羔羊被野兽逼到了困境,发出绝望的悲鸣。
他沉浸到自己的情绪中,不知张谨弋早已停下,晦暗的目光就这么凝视着他的爱人,内心两股势力相互拉锯。
是就此为止还是摧毁重塑?在顾枫晚难受的同时,张谨弋也陷入迷茫,直到他的视线忽然扫过男人右胸下侧,明晃晃的弹痕张牙舞爪地昭示顾枫晚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挑衅着张谨弋的所有理智。
丑陋的痕迹象征一场蓄谋已久堪称背叛的逃离,轻而易举地掀起了张谨弋心中的巨浪,转瞬便激起他内心的所有阴暗面,哥哥,既然是你失约在前,就不要怪我将你摧毁重塑了吧。
“哭什么?”大掌从容不迫地将顾枫晚的手移开,他擦着顾枫晚的眼泪,“这就怕了。接下来还有你受的。哥哥别怕,好戏才刚刚开始。”
张谨弋的唇舌快速在顾枫晚身上游曳,四处点火,不顾顾枫晚越来越战栗的身体,直到来到顾枫晚最隐秘的地方。
顾枫晚的屁股生的白皙,连那隐秘之地都泛着粉嫩,因为主人的恐惧而不间断地收缩,张谨弋鼻尖刚刚碰上,就遭到了顾枫晚强烈的反抗。
“别,脏!”顾枫晚失态大声阻止着张谨弋,“脏吗?明明这么可爱。”
股间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男人来回舔弄,连丝毫褶皱都不放过。
“不要…”顾枫晚感觉大脑中紧绷的绷的弦砰的一下断了,浓烈的羞耻充斥着整个大脑,觉得自己真的烂了。
烂在张谨弋的唇下,烂在自己自视清高的思想下,烂在张谨弋步步紧逼地压迫下。
“我在你昏睡的时候灌过肠了,哥哥。”张谨弋宣布着顾枫晚的死刑,“你的穴儿真可爱,一动一动的,在挽留我的舌头呢。不过舌头不够深,可能满足不了哥哥。”
人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当顾枫晚看着张谨弋将整整一瓶润滑液倒在手心和他过于可怖的性器上,挣扎着从张谨弋身下逃脱,那么大,他根本含不下的
可张谨弋怎会让他逃脱,在看出顾枫晚意图的下一秒,张谨弋就将自己不听话的爱人一把摁回原处。
顾枫晚的逃离彻底唤醒了张谨弋心中的恶魔。恶魔在脑中叫嚣着折断顾枫晚的羽翼,占有他,毁灭他,从此他的爱人只能依附自己生存,由自己掌控爱人的一切。手指在后穴浅浅试探,等穴肉慢慢变得柔软,感觉能伸进一个指节的时候张谨弋骤然将手指刺入顾枫晚的体内。
“哈…”顾枫晚猛的瞪大双眼,劲瘦的腰腹绷紧,将张谨弋夹的一顿。
张谨弋随手在顾枫晚的屁股上落下两个掌印,“放轻松。”随即将手指送的更深。
“疼。”顾枫晚摊在床上,额头不可抑制地冒出汗珠,又被张谨弋手上的绷带尽数吸收,像是提醒顾枫晚自己的逃离给张谨弋带来的伤痛,覆水难收。
是退让亦是妥协,他抖动着,艰难地开口,
“等…等等…慢一点。”
张谨弋没入深处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逗着,发出渍渍水声。
“你先…先拿出去…等我适应一下。”顾枫晚无助地挺腰,下一秒却被张谨弋无情地拽回,本就深入的手指就这么探进了最深处。
“啊…!!!”顾枫晚双目失神,身体深处他不曾注意的,刻意忽视的,压抑许久的,无处遁形的欲望被张谨弋尽数挑起,疯狂地折磨着自己。
“嗯…哥哥不乖呢…”张谨弋指尖残忍而又熟稔地按压着顾枫晚体内的前列腺,过高的快感致使顾枫晚忍不住大声求饶,里面反悔,“轻点,不要弄了,求你,求你,不要弄了…”
“可是小穴咬的这么紧,我抽不出来呢。”张谨弋满嘴跑火车,“哥哥怎么这么紧,前面没碰过,那后面呢,后面不可能没碰过吧,还是说哥哥一直期待我的到来。”
顾枫晚羞耻地闭上眼,离开张谨弋的这几年他一直清心寡欲,怎能像张谨弋污言秽语所述的淫秽不堪。
可张谨弋低俗涩情的语言却激起了他心中埋藏的欲望。
在无数个静谧的夜晚,他也时刻渴望着投入张谨弋的怀抱,得以片刻的安心。
心无杂念的神明被拽下神坛,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心甘情愿地走进恶魔所铸的、独属于他的牢笼。
“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