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用情一世平安
过唇角,耳鬓厮磨。范闲的手向上摸到李承泽的脖子,白嫩又纤细,仿佛一掐就断,没等李承泽挣开,他就故意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将呼吸全数喷在他的脖子上,惹得泛红发痒。那人没躲,但因为靠近的举动不得已仰着头后靠,被温热的气息惊得浑身震颤
范闲:“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悠悠地开口,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李承泽本想避重就轻不愿直面回答,但身前那只狡猾的狐狸看得出他什么路数,低头下了重口,在那处白净的脖子上留下殷红的齿印,好不惹眼“谢必安不是死的,我不信是别人害的
李承泽脑子都没转过来,晕晕乎乎的抬手敲着,又闷不做声地想要推开范闲。这反应不对劲,李承泽什么时候这么不愿意张嘴说话了?范闲抬头,看着李承泽皱眉微抿着唇,重重的敲着脑子,那样的人此时估计也正难受,身后又无人可依,他比范闲的难处更甚
范闲摸了摸他的手凉得渗人,可身上却热得发烫,想来是发烧了,弯腰抱着人带到了床上又把自己全身上下翻了一遍也没带什么解热的药。那时恨自己平常只顾着用毒,连这些常用的药都没能备着,看着李承泽抖得缩成一团,又心疼的半抱在怀里老老实实地给他按着穴位缓解疼痛,不敢轻也不敢重,等稍稍好了些,范闲才敢继续问“殿下这一出想做什么?以退为进还是……”
“从我建府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退的可能了,争也是死,不争也是死”
“那就是以退为进了”
两个人的话题彻底结束,范闲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给他按摩,李承泽也老老实实的受着。其实他们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真走到最后一步,可怎么办呢?
李承泽清楚的很,如果让范闲亲手杀了自己亦或是在他的局里让自己死掉未免有点太便宜他了,如果是李承泽要杀范闲,那么他一定给范闲用上最烈的毒药,他的老师是费介,那么就用他最引以为傲的毒吧,谁用都行
范闲想,走到这一步又该怎么能保证他活着呢。太难了,这几乎是一个死局,从李承泽生下来开始,就没有人给他选择权利,所有人,都逼着他死。所以李承泽也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根本无法独善其身的
“殿下好点了吗?”
“嗯”
李承泽推了推他,没推动,索性放弃了,就任由范闲抱着,谁都没有离开的打算。直到李承泽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之间扯开自己的衣带,又撩开衣服自顾自的往范闲身上趴,觉得不对劲了才忽然睁眼,刚好对上夜晚中范闲精神得不能行又带着隐忍的眼睛,那人皱着眉,手上微微收紧,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再无任何距离
“李承泽……”
范闲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李承泽心里一惊,想逃又毫无退路,他甚至只能感受到范闲的手挑开衣服伸进去,从腰间往下,只稍稍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探到腿心
李承泽:“住手!”
范闲:“不是殿下说的吗?不谈国事,谈风月”
范闲不是什么好人,李承泽也不是。确实,范闲曾经怀疑过自己不好龙阳,但莫名的,唯独看着李承泽,他才会有这种想法,对于别人都不屑于去想象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可是李承泽不一样,他们很像,像到范闲好像在爱另一个自己,一个不甚美好的自己
诚然,他不太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这份……莫名其妙的爱,但在怀疑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对李承泽的想法就无比纯粹,纯粹到可以原谅李承泽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两个人呼吸纠缠的声音,范闲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不管是对于唇齿间占尽上风的掠夺,还是摸到腿心伸进后穴的手指。李承泽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一切,张开嘴由着他的舌头挑逗掠过,躲不及,也躲不了,动作不慢不温柔,粗鲁地像乡野村夫,不愧是儋州的私生子。窒息感让李承泽也睁不开眼,颤抖的睫毛微微露着泪,在月光下又晶莹剔透,比女人哭起来都可怜
范闲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抬手又擦掉他眼角的泪含到唇舌间,苦涩的。
范闲的手指细长又微微带着茧,和他的完全不一样,探进后穴自然也磋磨的发痒发疼。范闲太知道李承泽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了,不用太深,不用太大力,哪怕只是轻轻蹭过,身下的人都要颤着身体闷闷哼出一声
埋在后穴的手指分开又并上,不再去照顾那处软肉,湿热的穴肉自会争先恐后的缠上来,绞着手指像吞咽一样进到更深。李承泽忍不住要合上腿,又被范闲不耐烦的别开,他太娇弱了,次次都要求饶,次次都要范闲再分出心思来哄着
“嗯……范闲……”
手指刺激虽甚,可真要和范闲的大宝贝比起来还是有点不够看,范闲心里劝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总不能真的不顾李承泽难受就操吧,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于是忍了又忍,抬手拨了拨李承泽的头发,光是这样就让他出了一层薄汗,别说身体了,手指都在热得发烫,看来对于退烧又奇效
忍无可忍之后,范闲脱下裤子扶着性器往穴口蹭,蹭了半天也不见进去,捏着李承泽的手握上来,流氓似地凑到耳边“殿下,我要进去了”
李承泽红着眼别开脸,挣不开范闲的手便由着他牵着,那性器又大又烫,蹭进去一个龟头又抽出来,难受得穴口一张一缩,李承泽暗暗骂了他一声,范闲没听清,顶进去一半刺激得李承泽喊了好几声“嗯……出去……啊……”
“殿下说什么?”范闲顿了下,果真撤身将性器从小穴里抽出来,那里就难耐的发痒流水“殿下在骂我?”
“……流氓”
李承泽又骂了一声,想逃,又被范闲抓着脚踝拽回来,那脚踝又细又滑,真是娇养着长大的公主才能生成这样,而今把玩在手里,颇又爱不释手地钳制住
后穴痒得李承泽迫不及待地想要,但又嘴硬,碍着面子真像高高在上的公主,昂着头什么都不肯说。范闲爱极了,爱极他这副摸样,明明平日里该低头时低头,该说好话时说好话,偏偏一遇到这种事情,就不肯妥协
“殿下,你求求我。我也舍不得让殿下难受,你就说一次,让我来听听”
李承泽咬着唇不说,被范闲伸手掰开嘴把脸别了回来。两个人视线交汇,烈火碰撞,一些欲望感情全盘迸发,李承泽红着眼盛着泪,恍恍惚地哭着说“想要……”
范闲见泪哪里还舍得了,温声细语的哄着说“别哭”
说完,分开李承泽的双腿挺着腰胯将性器塞进了后穴,那里吞咽难耐,只是刚刚进去就操得李承泽哭着哼出声
真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范闲心想
范闲自己忍得难受就算了,还要低头去哄李承泽,哄完了性器也没全操进去,只能先慢慢抽动,让公主慢慢适应。小穴流得水更多,被性器抽溅出来,在屁股和大腿上泛着水光。性器一深一浅的顶着软肉,李承泽被操得失神呻吟,索性在皇子府也不收着
“嗯……啊啊……”
忍到不行了,范闲拽着他的脚踝又往身下带,性器全部操进去在小腹上顶出来,李承泽浑身一颤,哼哼着又哭出声,说太大了,让他出去
奈何推不动又逃不掉,小穴被性器完全撑开,穴肉紧紧绞吸着,李承泽喘得厉害,有气无力的说“太大……滚……”
“我都硬成这样了你让我滚?!”范闲不理解也不尊重,扶着腰往里操,性器凿在深处又疼又痒,李承泽腰身悬空,偶尔几声呻吟里夹着高哼,被操得失神连话都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却还是想逃“嗯……啊啊……嗯哈啊……太快了……停下,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