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和死对头g在一起了?【后X清理呑精】
着脖子,表情僵硬。
蓝忘机不知道偷偷观察江澄多少次,他每每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不好意思,明明就很受用偏偏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好接近的样子,这别扭样让蓝忘机着实喜欢的紧。
“我知道,是我想要补偿你。我喜欢你很久,是我图谋不轨。”蓝忘机注视着江澄艳丽明媚的脸,主动将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道出。
江澄才不相信这人的话,只当他是为了自己能够接受他的补偿才不惜说出这样的话给自己听。
没从江澄脸上看到什么的蓝忘机有些失落,江澄当做没听见刚刚他说的话,泰然自若的汇报着自己的工作,“蓝总还是多给我些好资源吧,您忙完了就先回,我下午还有活动就不留您了。”
蓝忘机慌乱站起身来脚踢到红心实木桌脚都没顾得上查看伤口,只认真同江澄交代道:“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江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生出一股落寞,晃晃脑袋将这异样抛在脑后,直专注于下午的综艺去。
蓝忘机回了蓝氏,近年来蓝氏扩宽的领域很多,娱乐圈算是其中一个。其实这趟浑水蓝家原先是不愿意趟的,蓝忘机在见到江澄之后改变了这个决定。
大手一挥签下这个可塑性强到不行出道即巅峰,凭一张帅脸驰骋娱乐圈的新星,不知道给江澄砸了多少资源,公司也只专注培养江澄这一个,要不是怕外面风言风语掀起谣言来,蓝忘机甚至还想只捧江澄一个就够了。
真是好大的手笔,让一整个公司围着一个人转,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流出些什么包养文学出来。不愿意江澄难做,蓝忘机只得弄个正儿八经的娱乐公司出来,又托着好友给挖些苗苗过来,总归不算太明显。
只是不知道蓝忘机和总裁的签名,江澄长舒一口气,将计划书收好,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铃,身兼数职包括秘书的聂怀桑进来,语气算得上是恭谦,“江总,请问有什么是我帮助您的?”
“少贫嘴,订个包间。晚上庆功宴我买单。”江澄这么多天的阴霾散开些,今天都能像往常一样和聂怀桑斗嘴皮了。
“得令,小的这就去办。”聂怀桑挑眉,嬉皮笑脸的出去宣布这个好消息。
外面响起一阵欢呼。
鬼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经历的都是些什么,高难度工作和高危险环境,现在总算能够好好放松一下。
江澄其实不算是严厉的领导,与冷面阎王蓝湛和脾气更加暴躁的聂明玦相比江澄的部门简直就是人人向往的天堂圣地。江总对员工也好,朝九晚五正常上班,能不加班就不加,天天都请客下午茶每月还奖励优秀员工奖金,最最重要的是江澄能够和他们打成一团,平时开点无关紧要的玩笑也是一笑而过。
“澄哥,你最近脾气这么暴躁,该不会是重返敏感多变阴晴不定的青春期了吧!”要不说还是聂怀桑彪呢,这种话都敢拿出来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上司下不来台,简直是在找江澄揍。
“你要是太闲,明天的工作就交给你一个人完成,我给大家先休个假好好放松。”江澄轻抬眼皮,唇间勾起一抹浅笑。
马上就收货到鬼哭狼嚎的聂怀桑一枚,“别呀哥!我错了还不行嘛,咱们还是一起放假休息比较好!你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玉树临风的正人君子肯定不会用这么阴险狡诈的损招的,对不对!”聂怀桑抱着江澄的手哭喊着。
鼻涕眼泪都快要蹭到江澄的身上了被江澄嫌弃的推开,“行了,离我远点。”这就证明刚才江澄是在说玩笑话了,聂怀桑见好就收,半跪朝江澄喊到:“澄哥,你是我永远的哥!”
“别,我怕你亲哥知道暗杀我。”江澄一脚踢在聂怀桑的小腿上,面不改色的吹掉一杯威士忌兑可乐,“赶紧滚起来,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日子扇你。”
似乎已经习惯聂怀桑犯病,江澄现在已经可以轻松应对这孩子,毕竟他家里有一个更加疯的神经内科医生哥哥,对于聂怀桑这种行为艺术,江澄表示理解,毕竟现在的打工人没有不疯的。
聂怀桑是被蓝景仪他们一起架着出去的,隔壁宣传部的聂明玦聂总已经开着他那七位数的迈巴赫在酒吧门口等着,面色黢黑,一只手就将喝的烂醉如泥的聂怀桑拎起来丢进后座里,“行了,这小子我先带回去,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聂明玦习惯用命令的语气指使他人做事,对这些年纪和弟弟差不多的孩子们也下意识站在家长的角度来对待,催着他们早些回家休息。
“聂叔慢走啊!”蓝景仪挥手,他家里长辈和聂明玦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和聂明玦也常打照面,面上叫着聂明玦叔,私下又和人家弟弟聂怀桑称兄道弟的,还真是个会占便宜的。
江澄看着越玩越发癫的总人,只把自己的卡从钱包掏出来往桌上一放,“卡给你们没有密码,今天好好玩,明天放一天假后天好好上班。”江澄推开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澄在一声声“老大慢走!”里出了包厢,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了一会醒醒酒,后颈又开始发胀,像人拿针扎般刺痛,叫江澄伸手捂住后颈,虚掩着只敢用指腹轻轻按着,企图减轻谢疼痛。
“先生,您还好吗?”江澄的异样引起服务生的注意,“没事,麻烦帮我打辆车。”江澄挪开身子避开服务生的触碰。
怕自己身上属于sub的气味被闻到,这倒是江澄多虑了,轩离这家酒吧无论是安保还是私密性都做的很好,基本上是只选着普通人,不会去招募特殊人群的,再加上这是江澄便宜姐夫金子轩的产业,江澄才会选择来这里。
被人搀扶着出去时在门口和赶来抓人的蓝湛擦肩而过,纤细的手腕被握住,“阿,江澄,蓝景仪人在哪?”头脑还算清醒的江澄这才想起来,蓝家夜禁这回事,可怜的蓝家小孩又要挨罚了。
“唔…,里面666包厢唱歌呢。劳驾你松手,我赶着回家。”江澄推搡掉蓝湛宽大的手,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大到,一身牛劲。
瞧见白皙手腕上的红痕,蓝湛嘴唇蠕喃几下,一句对不起才从薄唇里吐出来。
江澄摆摆手没搭理蓝湛,被人带着出了门,蓝湛在空气中嗅到一丝甜到发腻的气味,很显然是属于方才那人身上的,蓝湛眯起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睛,在心里留下疑问,江澄进入躁动期了?
蓝景仪是赶着点来上班的,江澄没算他迟到,毕竟这孩子被家里罚抄家规他也出了不少力。体贴的江总已经决定下次把聚餐订到周末好了,只是前天晚上发生什么江澄记得不太清楚了,sub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好像没控制住自己的气味,又好像撞上死对头蓝湛了,不知道蓝湛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sub气味。
江澄这人酒量还不错,就是酒品不好,醉后不记事就是最大的缺点。江澄抓头,早上精心做好的发型被破坏,此刻只觉得烦躁无比。
蓝湛是个do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毕竟入职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但是江澄一直填的都是普通人,检查时也是他哥魏婴帮忙给药造假的,虽然这个做法不太好,但谁让这个社会对sub如此不公。和绵绵她们喜欢看的abo文一样,sub就类似里面的o需要匹配或者是寻找a一样需要有一个自己的do,以此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对于专家得出的“sub离不开do”这一理论,江澄只觉得荒谬,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不还是这么过来了,虽然每次都需要吃那特质的抑制药就是了。
要是被蓝湛抓到了把柄,肯定会拿来威胁他的。尽管蓝湛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衣冠楚楚的。
江澄和蓝湛是死对头,很多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