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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被送礼了

 

?但是——

?“我现在抽不开身,就这样吧何岱,假期愉快。”我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从未有过的放松席卷了我。

?何岱将黑屏的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在镜子一样的黑色屏幕上看到了一张空白表情的脸。

?他摸了摸那张脸,试图调出一个温和的笑,然而那眉毛总是不如他意地皱着,像两根毛毛虫,令人讨厌的丑陋。他用指尖的鲜血染红了那惨白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何岱放下手,注视着摩托车尾气消失的方向。

?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他了?

?还是更早,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厨房里,原何一边将黄瓜拍碎一边思考自己所下的决心,会不会有些潦草和不负责。

?他能够确保自己所应担负的责任,但他不能替别人下决定。但只要一想到那些曾在耳畔反复出现,非常动听的话,他就有些得意了。

?伴随着得意而来的是一些不放心,毕竟他年纪是大了点,技术……在他学习后应该是有长进的,能够勉强满足需求吧?

?前两天酒吧值班的时候,他听到有同事拉黄段子,左右不离钱和色,说有钱人找小姐无非图人家年轻,好看。可为什么要找小姐?三个大男人思考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有钱人压力大,需要排解。

?可都有钱了,还能有什么压力呢?就算生活压力真的大,压的应该是他们这些底层小螺丝吧。

?原何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压力大,要排解,不排解会难受。快高考了应该压力会挺大吧,他高二就辍学养家了,所以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压力。

?据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到后来,他就想通了,等他还完了债,再多挣些钱,他们还是有以后的,只是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呢?

?总不能永远都是插他嘴吧。

?男人插那里插多了还腻呢,就算美女也白搭,可他……

?原何心里越想越惴惴,胸口跟被扇过一样,热辣辣的,怎么着都不得劲。他有自信自己把人拴住了,可一想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大老板都爱管不住下半身,更别说一个没经过任何社会考验的好学生了。

?他想自己有必要以身作则一下子,菩萨还割肉饲鹰了呢。

?再反推,他连嘴都被操过了,屁股比嘴金贵吗?

?于是,原何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勇气在劳动节这天决定践行一下劳动实践。

今天中午的菜很丰盛,我神游天外,不免想原何这是在为自己准备的破身宴吗?宴请这个将要把他吃干抹净的人。

?我视线下滑,落到原何背心包裹住的两块硕大胸肌上,觉得手心有些痒痒的。

?我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原何嘴边,“张嘴。”

?只是原何喜色还没飘上眉梢,菜就掉了,不偏不倚掉在胸前。有一根胡萝卜丝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衣服上,刚好被那凸起拦住,左右摇晃了两下就不动了。

?原何本来要伸手去拍,只听见一句,“等等。”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浅色的瞳孔,那瞳孔里正倒映着他的胸,那平地凸起高峰般的胸肌。

?原何有种捂胸的冲动,不是,他胸真有这么大吗!?

?我拈起那根胡萝卜丝,在原何的注视里丢进垃圾桶,末了对上原何强行装作无事的脸,安慰他,“没事,很正常的。”

?原何扯了扯嘴唇,一顿饭就扒拉了两口米饭充做能量,没敢再吃了,那玩意儿跟棍子一样,他怕等会直接从后门给他捅出来了。

?原何去漱口的功夫,我发现他床单都换新了,整张床很松软,有着刚晒过阳光的干燥气息,就是枕头有点高了。

?我摸了摸枕头,从中间将它拆分成两个,原来是叠在一起的。

?“洗完了?”我问原何。

?原何努力正常地坐到床边,正常地脱光光,然后他看着拢到自己胸前的两只手,还没想好话该怎么说,就被推翻了。

?“今天让你的嘴歇歇好不好?”我体贴道。

?原何倒在床上心中一喜,暗道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只是他没高兴多久。

?我揉弄着原何结实的胸肌,不紧不慢地说出让原何原地石化的话,“听说过乳交么?”

?原何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颇有些难为情,迂回道:“啊?我说没听说过你信吗?”

?我不紧不慢揉他的胸,夸赞他,“你胸挺不错的,肌肉很多。”

?原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变重的揉捏都没让他眉毛皱一下,“也就……还行吧。”

?我轻声凑到他耳边,吻了下他发烫的耳垂,试探道,“试试吗?”

?乳交?

原何心里的迟疑不止一点。他可以口,因为那是在被需要,而且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但乳交的玩弄意味太重了。

?他做好了下方失守的准备,但没想到先失守的是上边。但很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他所有犹疑。

这个吻很深入,舌尖相抵的时候脑袋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之前都是急匆匆上来直入正题,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少的可怜。在得到这个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脏缺失的那一角被完美的填满了。

?突破唇线的舌尖轻轻勾着另一点退缩的舌尖,共同探索彼此的气息,在隐秘的时刻奔赴沉沦。

?再度分开时,原何气喘吁吁,红丝绒面包一样整个人红通通的,对这个吻,他只有两个字的形容,“好甜。”

?原来,巧克力给人的感觉是在模仿亲吻的甜。

?他明白了。

?原何板着脸掀起自己的上衣,挤压自己的胸肌到中间,他看着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大脑有些宕机。

?但很快,从那条沟插进来的硬热物体让他浑身僵硬,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从他胸那里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龟头,正虎视眈眈对着他。

?原何闭上眼睛,努力忽视那里的触感,但粗糙的摩擦还是让那里很不适应,有些许疼痛和刺激绞缠着他。

?总体来说感受算不得舒服,但盯着原何那张羞愤欲死的脸,我来了些感觉,扶着那根肿胀的欲根抵住了原何硬挺如石子的乳尖。

?原何突兀地睁开了眼,看了看他的胸,又看了看那根狰狞的肉棒,他呼吸一错,有种要被玩坏的感觉。

?马眼毕竟太脆弱了,在原何的乳尖略微陷进乳晕里时,我就有些疼痛,这种自找的疼痛总让人难以启齿。

我往前挪了挪身体,让原何虚虚含着龟头,看着他像嗦一根肉骨头一样嗦着龟头,卖力挤压着口腔内壁吸吮着这根等下就要操入他屁股的性器。

?原何迟迟没有表现出反攻的动作,我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在原何红着眼嗦的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我拍了拍原何身上唯一还完好的内裤,示意他脱掉。?

?原何听话地褪去黑色内裤,释放出来红肿一根的孽龙,因为从没用过,有着欲色与清纯相驳加的色泽,类似小土猫的鼻头。

?因为口的太久,他有些缺氧,身上的肌肉略微有些松弛了,我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落到有些扎手的毛茬上,点了点小腹下三寸,问原何,“是不是想用这东西了?”

?轻轻的触碰如同饮鸩止渴,原何看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我说不是,你就不玩了——嘶,你轻点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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