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犬马
……
他能取悦她的。他胜过那种玩具。
他浑身滚烫,想方设法想让她继续夸,继续高兴。
她听起来,完全沉浸在快感和醉意里。
舌尖传来蜜一样黏稠的甜意,他的狗ji8肿胀到发疼,不用管它,都已经濒临sjg。
水越来越多了,荀仞山无法分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yet,饥渴地尽力x1shun——
再吮x1……
一gu水流蓦然喷淋在他下半张脸,他像逐水的鱼张合唇瓣吮住,舌尖g弄,终于如愿以偿,t1an进她正在ga0cha0中ch0u搐喷水的xia0x里。
终于被推到了ga0cha0,带来的是无法替代的喜悦。
滑腻灵活的狗舌头顶进yda0口的时候,被他的狂热震颤感,有一瞬间她觉得想要更多。
更多的,更好的,更深入更粗大更激烈……
可惜。
“啪。”她拍了一下他的后颈,拉牵引绳,链子哗啦作响。
“可以了。”她把他拉开,“回笼子里去吧,乖乖。”
“……”荀仞山的脸上沾满了她的tye,红着眼睛不解,急切地把爪子搭上她的膝盖,呜呜地叫,“主人……我做错了吗?”
他不是做的很好吗?她不是喷水了吗?
他要继续t1an,一直t1an……
唇齿间露出贪婪的舌尖。
“嘘。”
她踢了一下他的小腹,那个硕大的roubang昂扬地晃动。
没有适合狗ji8的bitao,这种尺寸,简直天赋异禀,堪称凶险。
大概要特制的巨大尺寸吧。
她不跟他多费口舌,带着ga0cha0后的沙哑,心平气和地问他:“你乖不乖?”
“……”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粗重地喘息着。
不够。
不够——不够。他还没有开始好好品味她……
脖子上的皮项圈勒着他,他像倔强的狗一样不愿回笼,呜呜咽咽地红着眼睛,跪在她膝盖前面当犟种。
明明她腿心还流着水。
xia0x热热的,他都尝到了,xia0x里的r0u特别热情,很甜蜜地夹着他的舌头痉挛。
y蒂涨得像樱桃一样大,被他x1得严重b0起,动脉血管激烈跳动。
……那么sh。
“数到三。”她把冰凉的铁链卷到手腕上,“一。”
他背后凭空发毛。
理智让他瞬间羞恼起来。她把他当什么?听不懂话的小孩还是……
“二。”她并不因为他的焦躁延迟,很快数下一个数。
……威胁他?区区三个数?
什么笑话……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把“三”含在唇齿间。
荀仞山x口一紧。
在他意识到以前,他歪头往她膝盖上地拱了一下,趁机悄悄t1an了一口她的大腿,爬向自己的笼子。
“——好乖。”
她松开狗链,往后躺回床上,拉上毛毯,慵懒夸他,松弛地笑。
“……”
铁链落在瓷砖地面上,拖行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爬进笼子里,扭头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睡了吗?连灯都没关。
这么快就睡了?是酒jg的影响,还是骗他的?
他躲在笼子里屏息观察。
五分钟后,樊双在梦中翻了个身,被子滑下来,露出半0的身t。
雪白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被他t1an得红肿的腿心掩在两条腿中间的y影。
他喉结滚动不停,继续等。
她很平稳地睡着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从床沿滑下来,手臂洁白,腕骨清晰,纤细的指尖几乎碰到地毯。
——是被他hanzhu过、逗弄过他舌尖的那只手。
荀仞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他是自己爬回笼子里的。
也就是说,笼子其实没锁,他可以重新出去……悄悄的。
——她没说不让他出去。
狗贴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她的房子,做回人,而不用做樊双的狗。
但是……
他伸出舌尖,t1an她落下来的指尖,贪婪地吮x1,晶莹的口水在她手指上涂满。
第二天,樊双被闹钟吵醒,洗漱穿衣。出门前她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
荀仞山穿了一套她前男友的衣服,早跑得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拿上钥匙出门:“自讨苦吃,蠢狗……”
皮鞭,止咬器,电击夹,还有一些小道具,今天到货。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用猪跟荀仞山b,孙阿姨也是个人才。
樊双随口敷衍了一句“差不多”,小孩立刻说:“今天我上完补习班能到你家看看小狗吗?”
樊双顿了顿,委婉道:“他很凶哦,会咬人。”
“我不怕。”小孩说,“姐姐你关住小狗,我就隔着笼子0一下。”
“……”
早上开完会都一点多了,她随口问了一下同事,打听出来今天荀仞山居然正常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了。
听说荀老爷子质问他去了哪,他一言不发,消极抵抗,又叫老头拿拐杖敲了一顿。
“……”樊双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狗跑出门叫别人踹了——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她知道人家一家人,打两下不疼不痒的……
但还是把狗在笼子里更叫她放心。
下午三点,西装革履的荀仞山正在工作。
这几天有老荀总帮忙,但是还是有些事积压下来,只能有他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樊双公司的挖角。
好手段,现在他得去找她了。
找她,“求”她……
想到这里他瞬间忆起昨晚,喉结一动,仿佛被当场剥去衣物、x器b0起,差点在办公室出丑。
不能再继续了,他违背往日工作的风格,决定先把关于“她”的事放一边。
——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不快地抬眼。没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预约的访客。
秘书怎么……
没有等他允许,门开了。
穿着米白se西服套装的nv人走进来,小羊皮的高跟鞋踩进总裁办公室,嗒嗒轻快地响。
转轮椅激烈后撤一段距离,但一切刺耳的噪音都被地毯x1走,只有他失态地站了起来。
“下午好。”
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