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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狗笼

 

我好像听见狗链响。”

但是笼子是空的,里面没有狗。屋子里也没有狗,不到四十平的房间一览无余,并没有哪里可以藏个那么巨大的猛兽。

樊双笑了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橙汁,放在桌子上请她喝。

保洁不太好意思:“不用,我就是……我看狗不在笼子里,有点怕它从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小时候我被狗咬过,这东西看家,对陌生人不依不饶的,特别凶。”

确实。不依不饶。

樊双深以为然地点头,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窗帘。

她帮保洁宽心:“没事,狗被我朋友牵出去遛了。”

……

荀仞山牙关紧咬,jg神越来越紧绷,他浑身都在痛,头更痛。

项圈又一次磨破他脖子上没愈合的伤口,几滴血珠忽地滚出来,流淌到明显的锁骨窝里,又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落下,在他的x口向下滑动。

最终血珠挂在他凸起挺立的rt0u,yu坠不坠,变成宝石似的一粒红。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水烧开,热水壶的开关啪嗒一声跳起来,这才五分钟。

他已经筋疲力竭,摇摇yu坠……

好痛。

大概下一秒他就要崩溃,像个垂si的狗一样剧烈扑腾挣扎,或者吊si在她家窗户上,或者一丝不挂地跌进窗帘另一侧,出现在陌生人眼前……

该si……

窗帘忽地一晃。

有一只手隔着窗帘,轻轻按在他的大腿上。

尖锐的痛感中突然多了令他战栗的麻,他突地一抖,在极端的痛苦和愤怒中,一gu热流涌进小腹。

……不……

樊双的声音隔着一扇窗帘响起,她端着咖啡温柔地笑:“不用管窗帘,把眼前这些打扫了就好。”

……她一直0着他。

……

她是不是……在保护他?

大腿上的肌r0u抖动地更激烈,荀仞山张口低喘。

“啊?”保洁转头离开这里,她一边打扫一边跟樊双聊天。

“养个狗太费心力了,把房子造成这样,老板你真辛苦。”

荀仞山垂着眼发抖,盯着贴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小块窗帘。

她的t温传过来。

他竖着耳朵,艰难地听清樊双的每一个字。

她说:“还好。”

她放开他的腿,手往上移,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腹。

他险些sheny1n。

樊双笑道:“小狗在发情期不受控制,但平时,还算乖。”

她说他乖。

他喉结一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狗ji8……

充血站立起来。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尖只能最轻地ch0u搐。

抬不起来,抓不住。

“真可怜。”她收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弯腰用手指拨了一下项圈。

不可避免,平时只系领带的修长脖子,此刻已经被倒刺伤得满是伤痕,血r0u模糊。

他在她的动作下痛苦地sheny1n。

“很痛吧?”她怜悯,“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可以摘下来了吗?

荀仞山喉咙一动,更可怜的低呜从他x腔里响起。

樊双微笑。

他越来越识趣了,专属于狗的识趣。这让人心疼的呜咽,像幼犬撒娇一样专业。

哪怕被折磨到脱力,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他只是使劲浑身解数祈求:主人,对我好一点。

对我好一点。

“好乖。”她奖励x地0了一下他的脸,像拨狗头似的推开他的头,“让让,我解开。”

哺r动物热衷于相互靠近,相互触碰,相互依偎。

荀仞山被她0了脸,皮肤之间的摩擦已经让他开始打颤。

……好舒服。

她抚0他了。这是奖励他,这是可怜他……

也应该是喜欢他。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

她轻巧地打开项圈结扣,手背离他的侧脸好近,他简直能感觉到t温传递过来,也能嗅到咖啡的香气。

——把脸凑上去。他蠢蠢yu动。

t1an她的手背……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蠢蠢yu动,馋得口舌生津。

但是不行。

她说他乖。乖,才有奖励。

乖。他不停地劝服自己,贴在地板上的狗ji8y到爆炸,他悄然地动了一下,让j身压在冰冷的地板和灼热的小腹之间,被用力地碾磨。

“呜……”他剧烈颤抖着,把y1nyu的快乐伪装成狗的哽咽。

樊双专注于他的项圈,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模样凄惨。她感慨:“我不想折磨你,但是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

“……”荀仞山趴在地上注视她。

她的话听起来非常诚恳。确实是这样,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无缘无故地伤害过他。

所以……

他该当个乖狗。

——她突然直起身离开了。

“别走……”他强忍剧痛,抓她的脚踝。

理所应当,抓了个空。

她没有被他阻拦到半分,温柔道:“别害怕,小狗。我去拿药,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她关心他,在意他。她要给他上药。

荀仞山渴望地盯着她的身影,眼睛完全舍不得眨,喘息越来越剧烈。

她回来了。

樊双。

为了方便给他众多的伤口清理上药,她没有一点架子,很亲昵地席地坐下了,就坐在他身边。

她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碘酒清洗他的伤口,一点点,一寸寸,动作温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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