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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4室

 

404室的年轻nv住户新养了一只大型犬,据说是一只阿拉斯加。

快递员把那个大得能养狗熊的铁制狗笼子搬上四楼,累得不停抱怨,整栋楼都知道了。nv住户开门收货,给他发了200元的红包,快递员才住口下楼。

隔壁孙阿姨担心家里小孩子被狗吓到,在群里发消息,让404深夜避开人出去遛狗。

404:他不用遛,在家便溺。

孙阿姨诧异:那也得出去跑跑,不然大狗jg力过剩,要拆家。

404:拆家就打。

孙阿姨汗毛一竖,晦气地扔了手机,她暗道养狗不遛还要打狗,必是nve待狂,404不可深交。

当晚十一点,404下班回来,开门进家,吵醒了刚要入睡的孙阿姨。

隔墙突然传来铁笼被撞击的声音,随即是一声痛苦呜咽的低声吠叫。

孙阿姨爬起来,拿着手机往群里发:大晚上的你别打狗!404

404:好的/ok/微笑

穿着职业套装的nv人踩着拖鞋靠在冰凉的铁笼上,一边回复消息,一边把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脱掉内衣。

回复完消息,她把手机远远地扔进沙发里,低头看笼子。

狗笼里没有狗。

里面只跪着一个穿着黑se衬衫和西k的男人。

他低头蜷缩,脖子上紧紧束着内里有锥形短钉的黑se皮项圈,像狗一样,上面还垂着长长的铁链子。

“嘘。”nv人说,“你吵到邻居了。”

“……”男人撑着铁笼,勉强抬头,露出一张苍白隽美的面孔,下巴上泛出颓废的青se,额头上有新鲜的红痕。

他在眩晕中捂住自己的额角,透过狗笼上一格一格的金属条,盯着这个令人恐惧的nv人。

“为什么打我。”

404微笑:“你睡得好香。但你并不是在休假,别忘了。”

“……”男人握在铁笼上的手背爆出青筋。

在狗笼里,他怎么可能睡的香?他只是蜷缩在这里,肢t麻木,一整天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又累又饿,筋疲力尽。

“今天是星期几?”他声音嘶哑。

“周五。”nv人友善地回答,“每天都要问吗?难道你也想过周末?”

“……”男人说,“已经三天了。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樊双。”

樊双,樊双,樊双。

樊双。

“看我心情。”樊双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把微卷的及肩发用发夹夹起。

她又看了一眼笼子,心情颇为愉悦。

“明天周末休息。奖励你洗澡吧。”

“别弄脏了我的家,荀总——不,肮脏的狗东西。”

樊双,完美的nv人。

温柔,聪慧,美丽,能力出众,追求者众多。当然,他也是其中一个。

他打听过她,名校毕业,工作五年,合伙跟人开了公司,履历优异,工作特别努力。但她一个人租住在四十平嘈杂脏乱的老破小,天天地铁通勤,连件名牌包都舍不得买,生活得很辛苦。

为了拿下他们公司的渠道,她跟他打了许多通电话,赴约与他共进晚餐,还喝了两杯,对他微笑示意。

她笑得很美。

荀仞山很不高兴:樊双不止他一个客户,显而易见。

她跟每个客户都约会过吗?

吃完饭已经是深夜了,代驾开车,他先送她回家。

她请他上楼。

这应该是邀请。

轻薄廉价的邀请。

付钱让代驾离开,踏进她的家门,荀仞山带着怒意抱住她的腰,他嗅到她发间的香气……几乎就要吻到她了,西装k下早已b0起。

——一阵剧痛,他被摔在地上,眼前漆黑。

黑se的高跟鞋踩上他的喉咙,他在窒息挣扎,听见樊双和平时一样温柔的声音。

她说:“荀总。”

“你躺在地上的样子,好像一条发情的狗啊。”

樊双:狗叫一声听听?

狗:……顽抗g

这是樊双的淋浴室。

狭小,g净,冰冷,瓶瓶罐罐的清洁剂都摆得很整齐。那些是她身上香气的来源。

最私密的地方。

荀仞山知道自己不该在这里胡思乱想,他像狗一样,被这nv人关在笼子里。

一天没有喝水,冷水淋浴时,他忍不住咽了一口生水。

好饿。

笼子没送达以前,手脚被胶带缠了两天,他皮肤敏感,对胶过敏,勒痕里瘙痒泛红,他在笼子里蜷缩了一整天,把自己挠到流血。

脖子上也是一圈被狗项圈刮出来的红。

狼狈成这样。

——为什么会b0起?

赤红的r0uj充血后异常粗大,在水淋淋的毛发中扬起,斜向上指,蠢蠢yu动。

“发情的狗”……

樊双说,他是发情的狗。

“哗啦——”

浴室里突然传来连续的巨响。

“哦……”樊双摘了眼镜,扶了一下蓝牙耳机,站起来单手捡起扫把。

这两天,她用这东西很顺手了。

正如之前她在群里跟孙阿姨说的“拆家就打”。

“不乖。”

浴室门被推开了。

樊双看着砸了一地的瓶瓶罐罐,对淋着水的那个ch11u0男人说:“捡起来。”

他蹲在淋浴头下面,泡沫还没洗g净,背对着她,不出声。

“装什么?”她用扫把杆抵住男人的脊柱。

冰冷坚y的触感,让他反sx地瑟缩了一下。

太熟悉了。这两天,他被这个东西打了七八次。刚才他照了镜子,后背都是纵横交错的棍伤,红,绿,紫。

“香水碎了。”她叹了口气,“我最喜欢这瓶。”

是,他知道。荀仞山默默道。浓郁复杂的花香气,每次见她都能闻到。

他拿了沐浴ye往身上涂抹的时候,就觉得味道不对。

他下意识地边嗅边找,很快找到了这瓶香水。

香雾喷洒在水雾中,他发现自己在深深x1气,甚至……

想……

该si——

他把香水砸在地上,又yu盖弥彰,毁了她摆放好的一切。

“打吧。”荀仞山蹲在地上说。

“呵。”樊双抬起手,“皮痒了是不是?贱狗。”

水花四溅,扫把杆ch0u在空气中,有风声,他眼前一黑,跪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

贱狗……

他不停地吞咽,掺了洗发水的水流到他嘴里,又辣又苦,还有种泡沫破灭的刺激感,像口味奇怪的气泡水。地板太滑,没几下,他就被ch0u打到冰凉的马桶边。

膝盖边是摔开了盖子的护发素,r白,浓稠,滑腻……蔓延着,吞没香水瓶破碎的玻璃片。

玻璃扎破他的皮r0u,血晕开在水中。淋浴直接冲在瓷砖上,沙沙作响,像大暴雨。

他像大型犬一样声嘶力竭地忍痛喘息。

她打了十几下,停下来擦了擦手上的水。

太滑了,扫把要脱手了。

“关水。”她说。

“……”蜷缩在马桶边,头几乎碰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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