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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的挑衅挑衅不成被迫发情

 

那天在嘉珂病房过夜之后,佩安派了亲卫专程送他回家。

然后就继续让暗哨盯梢。

佩安看着光脑上逐渐移动到珀西家后没有再动过的红点,经过这么多天,珀西那个老不死的垃圾雄虫已经相信自己对嘉珂有很大兴趣,希望他可以顺利完成任务。

工作原因佩安每日早出晚归,基本上只能在餐桌上看到萨菲斯。

萨菲斯住在未来雄主家,两只虫虽然没有订婚仪式,但是雄子留下了雌虫住在家里,就代表着承认了他未来雌君的身份。所以萨菲斯每天都遵循雌君的标准给佩安投喂食物虽然是机器虫做好的,也几乎承担了除了清扫外所有家政服务,没成年也没有雌侍雌奴的佩安法地啃咬,佩安忍无可忍地把脑袋已经成浆糊的雌虫推倒,浅浅摸了一下雌虫被精神力玩弄过的发了大水的穴口,确定不至于受伤太过,扯开雌虫想往他腰上缠的长腿,扶着虫屌直接闯了进去。

“嘶——”佩安的龟头对于的金发军雌也难得温声叮嘱,“准备得充裕些,这里不比帝都星……”

这里是严肃,暴力,贫瘠,荒凉,血腥原始的战场。

佩安闻言,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雌父的未尽之言他明白,所以他没想到自己成年前可以被允许去往前线,他……非常期待。

雌父又叮嘱了一些事项,才切断通讯。

直到投影完全消失,佩安还在回味着雌父说的话。

雌父难得话多,斯坦星现在虽然近期没有打仗,但是开荒之战的结束遥遥无期,期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至于这么紧急让他过去……他和萨菲斯结婚的地方并不在帝都,而是一个他不知道名字的星球,看地图是隶属雌父的第一军团控制范围。

联想到珀西的冒昧举动,和他近期和贵族们之间更加频繁的接触。

应该是帝都的这些贵族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佩安转头看向在一旁心绪不宁的雌虫,明天他就要启程回第五军团,在婚礼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再见了。

但莱奥星——距离雄父驻扎的斯坦星系两个恒星系,只需要两次短程跃迁就到了。

摇摇头,把目前不该有的想法摇出脑袋。

“饿了。”两只虫交媾了太久,堪堪穿戴整齐视讯就打了过来,根本没有进食休息的机会,佩安到底还是只雄虫,也不管什么贵族礼仪了,心情不佳地趴在书桌上。虚弱,太虚弱,都怪这只军雌勾引他。

刚刚厮混的时候机器虫就已经做好了饭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下楼进食。

但这只军雌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真让虫生气。

“过来,”佩安的脸贴在桌面上,只动动嘴,就让雌虫凑了过来。“愣什么神呢!你的雄主饿了!”

“唔……”萨菲斯连忙俯下身想要把佩安抱起来,但是一弯腰,肚子里便是一阵逛荡,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咬牙抱起了难得耍性子的佩安,往楼下走去。

“灌满了,很难受?”听到呻吟的佩安埋在都是自己气味的雌虫怀里,精神力探究地在雌虫的腹部揉捏起来,摁到腹肌上很不显眼的鼓胀凸起的时候,抱着他的雌虫脚步踉跄了一下。

发现这一点颠簸,佩安脸上又挂起雄虫们特有的恶劣的笑,藏在雌虫的怀里,没虫看见。“阿斯特上校……明天就要回军队述职了吧。”

“你的战友们知道你是如此淫荡,勾引未成年雄子标记你吗?”他正对着雌虫的胸膛,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雌虫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

“操进来吧,射满我吧……啧。”佩安夸张地学着雌虫当时求操的语气。

“怎么办,会怀上虫崽吧……拥有一个未成年雄父的虫崽。”

本来还承受着佩安羞辱的雌虫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仿若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脚步有些不稳。

军雌很难受孕……但是万一呢……

佩安抬起头,看着雌虫略显苍白的脸,精神力或轻或重地戳抚在他的腹部,像是温柔的抚慰,嘴里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会很虚弱吧,会怨恨自己的雌父为什么早早勾引自己的雄父射满自己,恼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淫荡的雌父。”

“不知羞耻,连短短的两个月都等不起……”

萨菲斯把佩安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跪倒在他旁边,脸深深地低下去,浑身颤抖。

没有雌虫能承受这些。

对视若珍宝的幼崽造成伤害?

……他害怕,真的害怕他的淫荡让他怀上一只先天不足的虫崽。

他不想的,他以为顶多会被殿下体罚,或者就算是勾引成功……也只是在他身体里简单发泄。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去理智,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萨菲斯很绝望,他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勾引殿下,明明佩安已经沉默着拒绝那么多次了,自己还要不知廉耻地叫他雄主,不停刷新下限……最后还教唆殿下射在里面。

果然雌虫就是淫荡下贱的东西,自己也不例外。

一向坚强,在战场无往而不胜的雌虫,在佩安的羞辱恐吓中红了眼眶。

佩安见雌虫陷入自责和悲伤,觉得是时候要安抚一下了,不能刺激得太过火。

“好了,萨菲,不要哭。”佩安伸出手,抬起情绪崩溃的雌虫的头,指尖从雌虫被扯松的衬衫领子下露出的青紫掐痕,划到他湿润的眼尾,雌虫那本来暗含挑衅的绿眸现在只剩下了无措和迷茫,“没事的,晚上帮你排出来,现在,先喂雄主吃饭?”

于是萨菲斯在雄虫的温柔和包容下更加唾弃自己了。

晚上,佩安洗漱完毕,萨菲斯从晚饭后就事无巨细全部包揽,把他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崽一样侍奉,他不喜欢……但想到这是萨菲斯所以也没有很讨厌。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吃饭以外的多余的侍奉,他不想像废虫一样事事被伺候。

被拒绝的雌虫肉眼可见地更加颓丧,他像是把雌君手册背下来又研读了好多遍一样,学着像一只真正的家雌一样毕恭毕敬地……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雄主。

这时候那只雌虫应该是跪在床边请求侍奉。就算是军雌,被彻底玩弄之后又跪着伺候了大半天,膝盖也是青紫一片疼痛难忍吧。脑袋里想着萨菲斯,佩安心情极好地走进卧室,雌虫果然赤裸裸地跪在床边,不仅如此,手里竟然还托举着条鞭子。

看过雌君手册的佩安知道这是雄虫惩戒犯错了的雌虫的常用手段,但是自己家里一只雌侍雌奴都没有,这条鞭子还是雌虫在他处理公务时偷偷摸摸地下单,又红着脸从他的亲卫手里接过来的。之后又去了浴室把自己和鞭子一起洗干净,现在跪在了自己面前。

见到佩安进来,萨菲斯把鞭子往头顶举了举,“请……殿下责罚。”

雌虫的声音还带着嘶哑,嗓子没有好全。

佩安坐到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变了称呼,老老实实叫自己殿下的虫,“责罚?责罚什么。”

萨菲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奴侍生性淫荡,勾引殿下,让未成年的雄子内射,觊觎殿下的子嗣。”他的头更低了,手更高了,“请殿下责罚。”

“啊……”佩安意兴阑珊地接过递到手边短鞭,这是惩戒的用具,不仅硬,更是有无数倒刺,想想都知道抽在身上是什么血肉横飞的场面。他用鞭子抬起自称奴侍的雌虫的头,对上对方逃避闭起的眼睛,“……不叫雄主了?”

“……殿下,奴侍错了。”

佩安并不喜欢自己的雌君这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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