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冰
但今天他对淑妃实在嫌恶,甚至不愿亲自肏她泄欲。
若是平日里萧瑾珩大概不会如此生气,可能就顺势而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但淑妃千不该万不该把心思打到苏云昭头上,去截她的宠。这不是在六宫面前下她的脸面吗。
如此想着,萧瑾珩靠在椅背上敞开腿,随意地招两下手。
亓安便心领神会,主动跪上前来用嘴解开萧瑾珩的裤腰,开始给他口侍。
郁诗宜见到这一幕,一瞬间身体的欲念都被压下去,心凉了。
萧瑾珩竟宁愿用阉人,也不愿意碰她。
虽说心凉,但穴口处的春药起了作用。
郁诗宜顿时难以顾得伤心,一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奶子,开始揉捏。
尤其是那两颗红肿的乳头,摸上去刺痛难耐又爽的直流淫水。
郁诗宜一边揉捏一边被插得浪叫。忍不住想叫流萤再快些,再快些。
流萤在帝王目光下伺候着自家娘娘自慰,只觉压力山大,冷汗直流。
于是玉势的抽插速度便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了些。每一次出入都带出“啪啪啪”的水声,令未经人事的小宫女面红耳赤。
而萧瑾珩看着眼前美人儿泛满红晕的脸颊和小口微张的淫态,也不由得按紧亓安的头,把他正努力吞吐的小嘴往身下按。
随着玉势攻势猛烈,那骚豆子夹也开始摇晃,夹的阴蒂充血红肿,直挺挺地立在阴唇中间。
郁诗宜一边骚兮兮的叫着,一边一只手揉着两颗大奶子,另一只手摸向私处的阴蒂。
肿成花生大小的阴蒂一碰便疼,可揉起来却是爽的发出一声叹谓来。
从来没爽成这般的郁诗宜眼角流下一滴泪,一是没想到这小小的夹子竟然还能给到这般感受,二是没想到她在殿中竟能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行径。
此时的玉势也进入得更深很快。
郁诗宜大叫着,浑身抽搐一瞬,双眼翻白,在叫声中迎来高潮。
同时,萧瑾珩也猛然一挺身,将龙精赏在亓安的喉口中。
可萧瑾珩仍没说停。
于是流萤手都酸痛了也不敢停,只能继续保持着高速抽插玉势。
此时的郁诗宜浑身敏感,阴蒂处更是敏感到碰都碰不到。
她想厉声呵斥,但只能发出淫媚的声音,“停下…呃……快停下……”
流萤额角流下来的汗都不敢擦,更别说停下了。
郁诗宜的腿根止不住发抖,高潮之后的猛烈抽插格外难捱,本人已经得不到快感了,但身体还会做出反应。
于是一波猛烈的进攻后,郁诗宜哭着迎来了潮吹。
穴口处涌出一大片水来,稀稀拉拉,直把流萤的衣服都打湿了。
萧瑾珩已经由亓安服侍整齐,这才开口道,“停吧。”
郁诗宜躺在软塌上,微弱疲惫地吐着气。花穴处还一翕一合得打着颤。
过了刚才那阵爽感和痛苦,她现在只觉得身心俱疲,羞耻不已。
竟然在陛下面前被一个夹子和玉势玩弄成这样。
萧瑾珩的欲泄了,但对郁诗宜的火还没有泄完。
一挥手,亓安顺从懂事地从小匣子里挑出一串珠子来。
那是一串青玉制的珠子,个个有葡萄大小,色泽温润,手感细腻。若忽略它的用处,也是一串顶好的玉饰。
萧瑾珩命流萤给它塞进去。
流萤颤颤巍巍地从亓安手里结过,掰开淑妃的双腿漏出花穴。
冰凉的珠子顺着还未收回的穴口一路轻松地滑了进去。
也许是春药未散尽,除了觉得私处有异物外,郁诗宜竟还觉得这凉感有些许舒服,情不自禁渗出淫液来。
萧瑾珩唇边扯出一抹凉薄的笑,“淑妃既是这么骚,想必将这珠子排出来也不难。”
郁诗宜呆愣在原地。
这怎么排?
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能憋着气,尝试收缩穴口。可什么用都没有,还险些把珠串夹得更深。
于是她想换个姿势。可当她意图从塌上下地时,萧瑾珩一个眼神甩了过来,便不敢再动了。
就在郁诗宜支撑不住想开口求饶时。
一个小太监手拿细鞭走了上来。
萧瑾珩垂眸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排不出来?那朕帮你。”
下一秒,细鞭打在刚摘下铃铛的阴蒂处,痛得郁诗宜眼泪飙出,哀叫连连。
那阴蒂原本就肿胀不堪,此刻被抽了数鞭,更是红肿破败极了,令人感到一种凌虐的美感。
越抽到后面,郁诗宜竟越觉得爽快起来,甚至欲求不满。
她哼唧唧两声,眼泪还在流,手却不自觉地抓住了自己胸,无意识地娇喘出声。
原是那细鞭上涂抹了烈性春药。
“陛下……陛下……”
郁诗宜扭着身子,一边发骚一边唤着萧瑾珩。
烈药刺激下,郁诗宜不禁沉溺在了幻想中,真想萧瑾珩脱下裤子将他的龙根插入自己的淫穴,然后狠狠抽插,解一解她的瘙痒难耐。
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
那小太监便控制好细鞭的方向。
抽的时候连同小穴一起抽。
“不行……不行了…呜——”
郁诗宜闭紧眼睛,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胸,满脑子都是希望萧瑾珩现在上前来狠狠地将她肏上一番。
鞭子越甩越快,而郁诗宜看向天花板的双眼也逐渐失焦,只剩一张嘴还在叫唤。
未央宫奴仆跪了一地,都敛容屏气低着头,不敢窥视淑妃的玉体。
只是蒙住了眼睛捂不住耳朵,淑妃那淫荡的娇喘,浪叫都进了众人耳朵。偶有小宫女听着羞耻的声音,也偷偷并住双膝,夹紧腿。
挥鞭的小太监甩动间用了技巧,是以,只打红打肿,皮却一点没破。
此刻的花穴变得更加娇嫩多汁,颜色亮丽,美的惊心动魄。只不过这花穴的主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却是无人关心。
不一会,郁诗宜一双手在胸前抓出了印子,呜咽中再次迎来了高潮。
但萧瑾珩依旧没喊停。
鞭子还在用力甩着。
郁诗宜呜咽着求饶,一双美眸失了神,此刻她只恨自己为何要这么蠢。
她不停的哭泣也没赢来萧瑾珩的心软。她只能在烈性春药和细鞭的作用下,不断高潮,不断潮喷。
直至没有淫水再流出,郁诗宜发出一声急促惊恐的“啊——”
竟是失禁了。
珠串顺势飞了出来,而同时黄色腥骚的液体也从她的私处喷洒而出。
萧瑾珩厌恶地皱着眉头叫停。
这才是他给淑妃的警告和惩罚。
郁诗宜大汗淋漓地瘫软在软塌上,模样狼狈不堪。
此刻的她完全没了之前的高傲。
萧瑾珩嫌恶地警告,“发骚也挑个时候。淑妃,切勿只有皮囊,没有脑子。”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不久,未央宫传来女子崩溃的哭喊声,交织着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的请罪声。
六月入夏,天气总是阴晴不定。
连着几天细雨连绵,今日终于云开雾释。熹光透过云层,为大地盈满光晕,宫中的一切龌龊似乎都被这一场雨洗涤干净,只留下勃勃生机。
日光正好,鸢尾刚从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