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慕容天放下手中的茶杯,摇头轻笑了一声,一时间,脾气也没了,心情也明朗了。
这鬼精的丫头,想必她也是听沈茹君说起这株药草,才找来古族的吧,而自己的外孙只不过是陪同。
说来说去,总归是件好事,不然他和他的外孙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聚。
算了,反正他古族的东西,日后也都是这小子的了,左手给右手罢了。
老人目光扫向沈星晚,笑着:“果然,不是一家人 ,不进一家门,我和你这丫头也算是有缘啊。”
傅霆夜将手搭在女人的纤腰上,朝慕容天挑了挑眉。
“外公,其实我和晚晚只领了证,都还没办婚礼呢,既然都是一家人,这株‘生命之花’就当是给晚晚的聘礼之一,你也别舍不得了。”
慕容雪听完自家儿子的话,心里默默的做了个决定。
一旁的祁靖瞧了瞧自家妹妹和妹夫,有些诧异。
原来两人还没办婚礼的呀。
沈星晚听着自家老公的话,扶了扶额,不禁笑了笑。
尽管她什么都不缺,不过她倒是挺缺这株‘生命之花’,这个聘礼可以接受。
哈哈哈
慕容天看着面前的才子佳人,大笑一声。
“你这小子,算盘打的倒是挺精明,既然如此,那到时候,婚礼就在我慕容古族办吧,我亲自操持,刚好我古族也很久没办过大喜事了。”
“至于你说的那株‘生命之花’,放心!外公舍得,我晚些时候就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尽管那株‘生命之花’百年才有那么一朵,很珍贵。
不过,却没有他的外孙和外孙媳妇珍贵。
“谢谢外公!”沈星晚顿时就笑了。
至于婚礼,等有时间再说吧,她也不注重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总之,东西到手了就行。
傅霆夜听完慕容天说办婚礼这句话后,就开始走神了,手搭在沙发上扶着脑袋沉思着。
他还欠晚晚一个婚礼呢,这件事得放在心上,得重视起来,得行动起来。
傅霆夜想象着心中的婚礼场面,就不知不觉的傻笑起来。
男人表示,好期待呀!
沈星晚瞧见男人歪着头,笑的一脸妖娆,有些好奇。
她拉了拉男人的手,小声问着:“老公,你在笑什么呀?”这么开心。
傅霆夜回过神,轻咳一声,一本正的的开口:“没什么,想到岳母马上能醒过来,所以很开心。”
沈星晚狐疑的打量了男人一眼,也懒得揭穿他。
随后,几人上午就陪着慕容天在客厅聊着天,喝着茶,气氛很是融洽。
慕容天心里也是前所未有的开心,一张老脸都笑出了褶子。
午饭后。
傅振尧因为身体原因,慕容雪便送他回去休息了,祁靖也随之一起回了客院。
而傅霆夜和沈星晚,继续留在慕容天那里陪他老人家下了会棋,又钻研了下古书。
之后,慕容天带着傅霆夜一起,和他介绍了古族的一些情况,两人一直到晚饭后才离开。
时间转眼,三天又过去了。
几人来慕容古族,前后也有一周之久了。
因为傅霆夜和沈星晚在s市都还有事情,而且秦蕊儿还未苏醒。
于是,两人商量着,第二天一早离开古族,回星夏医治好秦蕊儿再回s市。
这天。
傅霆夜和沈星晚一同前往慕容天的庭院,在和他老人家告别后,便直接朝着慕容雪的院子走去。
此时,落日余晖。
慕容雪的别院内,傅振尧正美滋滋的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依旧‘虚弱’的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
自从那天从慕容天那里离开后。
傅振尧就以养伤为由,直接理所当然的住进了慕容雪的院子。
慕容雪耐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也就同意了。
“阿尧,傍晚天气凉,身体才好点,把毯子搭着,别着凉了。”慕容雪从屋内走了过来,拿起手中的毯子给男人搭在了身上。
傅振尧缓缓起身,坐了起来,拉着女人的手在他的腿上坐了下来,随后将人揽在了怀里。
“老婆,其实我身体真没你想的那么虚弱,等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男人轻抚着女人长长的秀发,意味深长的的说着。
要不是担心体内的毒素还未完全清除,他真想让这个女人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好不好,省的让她产生误解。
慕容雪发现这男人又想歪了,默默的叹了口气,有些无语。
女人低眸看着傅振尧,淡淡一笑,打趣着:“嗯,我知道,按理说,解药吃了三天后,毒素也基本上都能排出体外的。”
“我看你现在状况确实是挺好的,要不,你还是回客院去养几天吧。”
别管我
傅振尧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
这好不容易找到了老婆,之前的误会也解除了,他还回什么客院,赖也要赖在这里。
男人双手紧搂着慕容雪的腰身,立马又一副很委屈虚弱的模样。
“不要,老婆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再说了,我现在还是个病人呢,难道你就忍心我一个人待在那里么。”
慕容雪瞥他一眼,摇头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