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过去扑向霍斯霄,声音带着欢喜:“你怎么来了?”
霍斯霄在宋落樱脸上亲一下,沙哑说道:“丈母娘说你还没回来,我就来了,还没吃吧?”
宋落樱其实很饿,但赵奶奶那里只有一个人的饭,她不好意思吃:“嗯。”
随着宋落樱的名气越来越大,很多外地的,都来找她。
今年比去年忙多了。
“媳妇,你这样不行啊,饱一餐饿一餐,对身体不好。”
宋落樱也知道这个,但最近的手术都是比较有难度的,而且一进去,就是六个小时以上。
“我也知道,但那些人是闻名而来的,而且都是一些高难度手术,你说,我能不给人家手术吗?”
霍斯霄提建议:“你可以跟院长说,一个星期三次手术。”
宋落樱笑着说道:“我一个星期只安排三次手术呢。”
有时候病人情况特殊,手术时间高达七八个小时。
回到家。
宋落樱匆匆吃完饭就洗澡。
躺在床上,霍斯霄搂着宋落樱的腰,不满说道:“我们有一个月没做那个了。”
家里人太多。
隔音又不好。
宋落樱怕其他人听到。
不许霍斯霄乱来。
睡觉之前,宋落樱想到汪林:“阿霄,你还记得那个造谣我姐夫的汪林吗?”
霍斯霄记忆力好:“嗯,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宋落樱把路上遇到汪林的事说一遍。
霍斯霄眼底有暗光划过:“我明天告诉他这个事,让他注意点。”
突如其来的调令
今天是搬家的好日子。
王春香几人来到二楼。
墙被刷得雪白,很是亮眼。
中间的大厅宽阔宽敞,却又摆放简单。
一套沙发,一张茶几。
沙发对面是一个小型电视柜。
四室两厅啊。
这么大,能住不少人。
王春香立马安排上:“落落,我跟你爹还年轻,可以住楼上。”
宋落樱傻眼。
当初说好的。
这房子给他们两日子住的!
宋老太也想住这样的房子,又干净又舒服:“我也年轻,还爬的动。”
宋铁柱觉得自已娘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娘,你都七十了,还年轻?”
被亲儿子当面拆台,宋老太很生气,她狠狠一瞪,气急败坏地呵斥:“闭嘴,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没人把你当哑巴。”
宋铁柱噎住:“……”
怎么越老越不讲理!
王春香很想大声笑,又怕宋铁柱没面子,忍的好辛苦。
难道他不知道,年龄是女人的硬伤吗?
霍斯霄见他们一个个蠢蠢欲动的,生怕真的在二楼住:“奶,娘,就我跟落落住二楼,其它房间,等宝宝们大了,再给他们住。”
就是怕运动动静大才盖二楼的,这要是都住二楼,又有什么意义!
拒绝的这么明显,王春香又不是傻子,她笑了笑说道:“一楼也有厕所,比以前方便多了,我就不换了。”
宋老太也跟着说道:“我也不换。”
宋老爷子搞不懂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上一秒是个想法,下一秒又是一个想法:“一楼住的好好的,又想住二楼,你们怎么不上天?”
王春香:“……”
宋老太:“……”
搬进来这天。
所有亲戚都来了。
就连隔壁李芳也送来了份子钱。
众人看到二楼的装饰,个个惊讶不已。
李芳激动地拉着宋落樱:“落落,搞二楼,你花了多少钱?”
宋落樱默默算了一下:“全部加起来是七八百。”
李芳被这个天文数字吓到了:“条件不允许啊。”
狗子带着他的零花钱来了,虽然只有一毛钱,但也是一片心意,王春香见他这么懂事,给他回了五块钱。
狗子认识五块的,也知道五块比一毛多,他吓得连连摇头:“王奶奶,不用给我红包的。”
王春香将红纸包的钱塞到他日袋里:“拿着买糖。”
飞虎没有钱,但采了一支人参回来,是五十年的。
宋落樱见飞虎脚趾全是泥,用水给它洗干净,还套上鞋子:“谢谢飞虎,你份礼送到我心坎上。”
飞虎得意的不行。
它汪汪叫了几声。
在涂老怀里的二宝以为飞虎逗他玩,也汪汪几声,甚至还伸手想要摸飞虎。
涂老不经常带二宝,没懂他的意思,直到二宝咿呀咿呀指着飞虎,他才恍然大悟:“额,二宝,你想摸飞虎啊,别急呀……”
说话的同时,他挨近飞虎蹲下身。
四月末的天气不冷不热,穿两件刚刚好。
衣服穿的少,二宝的手全露出来的,他摸着飞虎的毛:“汪汪汪……”
小手软软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让飞虎感觉到很舒服,它趴在地上,舒服地发出嗯嗯声。
撸毛,大宝也是行家。
她在宋老太怀里扭来扭去。
宋老太经常带她。
她一撅屁股,宋老太就知道她要干嘛。
“祖宗,别扭,我放你下去。”
九个月的宝宝能站了。
宋老太将她放在地上,让她站在飞虎旁边。